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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长兴墓室(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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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日下来,玲珑总觉身边气氛凝肃,忍是个没正事不会插嘴的人,冥栈容近来也显得特别沉默,至于南宫祤,除非要事,他不会与她多说话,就如,他没有说明要带她去哪儿,她也没有多问,即便,她知道,渡了这条河,前面不远便是长兴山。

长兴山是高山密林,不仅野兽蚊虫居多,更是十里不见人烟,有时还能偶起迷雾,辨不清方位,好在忍探路能力强,少走了不少弯路,但最后山路寸步难行,一行人只能弃马徒步。

路过一条小溪,就地喝水休息了会儿,玲珑忽的看向南宫祤,他喝完忍递过来的水,正瞅着山中某一处发呆。她其实很不明白,像这种又苦又累的探宝行动,他可以直接派几个信得过的底下人过来,为何非要亲自前往?

她慢悠悠的走过去,瞭望着远处山尖,与他齐肩,轻然道:“你说,这世上,真有长生不老的仙丹么?”

他有些意外她会问这样一个问题,随后撇眸,敷衍道:“也许吧。”

他原本不太相信会有这种东西的存在,但东方七宿说过明皇练了丹药,冥栈容也说,谣言中所提到的那些,确确实实都是存在的,只不过,没人知道在何处。

如今连高骊都想抢玄铁冰书,甚至高骊那边已经派人到过此处摸底,但因不得法子而无法进入密洞,若非他在高骊有蕴蓝这个眼线,只怕他也不知龙海还有这样一处地方。

不管是否为真,冒险一试又如何。

玲珑轻笑:“我一直在想,若真有这种东西,为何炼丹的人不自己吃了,反而藏起来,让别人冒命去抢。”

南宫祤陷入深思,据他所知,这丹药是明皇集众方士心血所炼成,从集齐药材至成丹,足有一年时间,那丹药药性如何无人知晓,至于明皇为何不选择吃下丹药,而是藏于别处……

他曾听东方七宿说过,儛后一死,明皇经常郁郁寡欢,思念成疾,甚至无心朝政放任不管,这才让皇甫劦这丞相有机可乘把持了朝政。只怕,是明皇自己看透了生死,不愿百年孤独,是以不在乎长不长生,而明皇将丹药放在藏宝地,并非想让别人去抢,只是要留给自己女儿以防万一。

她,是唯一一个知道玄铁冰书该如何用的人。

南宫祤说道:“也许,他只是怕活得太久。”

玲珑听着他这话,略略吃惊,她不知,他竟会有这般见解。

她虽不知这丹药的来历,但对于他颇有感触的回答有些不解,活太久确实没意思,可对于他这样想把天下拽在手里的人,不是应该追求长生永世?不然他又是为何非要冒险来此?

他看向她,只见她微微侧首,他忽的撇到她另一边脸面,停驻片刻,正当她纳闷他为何用这奇怪的眼色,却见他掏了块帕子丢给她,带着不容忽视的话:“带上。”

她挠了挠侧边的脸,方才被蚊虫叮了一口,估计有红点破了相,可他不至于要这般嫌弃,给她带面纱遮丑?

玲珑扯着面纱,不满道:“你是不是嫉妒我长的太好看,会勾了别人的魂,所以要遮一遮?”

“自作多情。”他对她这自恋行为露出深深的嗤讽:“我是怕你仇家太多,若被人认出来,可没人救你。”

她凝住了片刻。

她能明白他的意思,肯定是她以前得罪过不少人。只是,在这荒山野岭,仇家太多?他怕别人认出她?莫非,这山中还有其他什么人?

思绪收回,她觉得眼下重点不是长兴山如何,而是他一个大男人到底是怎么做到能随时随地掏出一块帕子,还别说,这帕子挺香。

最终,她还是带上了。

毕竟她可不想再被蚊虫叮咬,这帕子样式虽是丑了点,但散发的香味,却有驱散蚊虫的作用。

走了一段路,林中再次起了迷雾,趁着朦胧中还能略分辨出一些人影,她紧挨着南宫祤一起。忍等人也提高了警惕,人群靠近了些,而越往上迷雾几乎越浓,视线开内,不辩人影。

她听到一些杂草的碎动,似是有什么东西接近,又听到忍拔高了音:“有野兽靠近,大家小心。”

话一出,忍等人亦是四散开来,末久,她听到一声惨烈的野兽惊叫,许是谁打伤了野兽令它狂躁,周边甚至还有野兽同伴,它们叫声此起起伏,听来近在耳边,又似乎悠远宁长。

她觉得自己完全可能会被这些野兽给劈成两半,正当她退后几步时,突然有人抓住了她手腕,她心底略略安慰,说到底,南宫祤还是有点在乎她这条小命的,关键时刻还会拉她一把。

但接下来,她却有点看不透了。

因为,这个人,一直在拉着她走。

她意识到苗头不对,试探叫了几声:“南宫祤?赵祤?赵公子?”

前面人并不应答。

最后她又叫道:“少侠?”

不知走了多远,她似乎又听到有人在唤关玲珑,似是南宫祤的声音,那声音极远又带着满腔盛怒,断断续续,模糊不清,而面前这人,拉着她离开,一直不曾放手。

她有了一个不太肯定的念头,朝前面人轻声唤道:“你是谁?”

前头人停顿片刻,却没说什么,带着她在迷雾中兜了许久,直到到达一处地方,身侧的朦胧感慢慢散去,她也终于看清了拉着她的人是谁。

她不安:“你想做什么?”

“这话该我问你才是。”他冷笑:“你劫狱后,一路出逃,直奔龙海,没有人比你的目的更明确。”

“容公子。”她抬了头,轻抿着唇:“你知道我是何目的?”

“我不知道你有何目的。”他看着前面:“可是,你找人各处散播谣言,又以传言为诱饵,引那些人至此,就是要故意挑起争端,看那群人争得头破血流。”

她敛着眼神:“我为何要挑起争端?”

冥栈容把目光落向她:“你不屑要的,却是别人拼死想争的,还能将人玩弄于股掌之间,你觉得这一出戏,很有趣。”

“容公子,你也有趣的很。”她向前行了几步:“你随在南宫祤身边,双手奉上你的千万家产,表现得十足忠诚,如今你单独带我离开,与我说些不为人知的话,你就不怕南宫祤存疑么?”

冥栈容目光如寒,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深沉:“跟随夏王这条路,是少主你给我选的,他即便是要怀疑,也是疑少主你。”

玲珑却是怔怔僵住。

这一瞬间,她不知该怎么形容他。

他与夏王都知道她身份,之前眼睁睁的任由她作妖作福,却从未道破,如今也不知怎么不瞒她了,一语到来,不留情面。

冥栈容是晋国唯一藩王龙海王的嫡孙,是龙海世子,作为她曾经的下属,这个人不仅财产遍地还有几万龙海军,当然,龙海身后的势力也是她能在晋国朝廷耀武扬威的原因之一。皇帝与她不合,皇帝忌惮龙海是情理之中,后来冥家遭人诬陷扣了个谋反罪,龙海军不服起兵,后兵败,冥家满门抄斩,因此,冥栈容与她决裂,逃来夏朝。

这是公玉鄂拖给她大致描述的一个版本,而其余细枝末节公玉鄂拖不知情,她如今这样,也一知半解。可她很清楚,龙海变故,满门之仇,冥栈容与她决裂,誓与晋国为敌,这些都是反叛投诚绝佳的条件,只要冥栈容够诚意,夏王必定会接纳。

既然夏王能派人去晋国潜伏,她为何不能在夏王身边安插一个人?

她想,此刻的冥栈容没有必要撒谎,跟随夏王这条路,也许真是她给他选的。只是她眼下不确定的是,如今的冥栈容,是向着夏王这个深谋睿智的新主?还是一如既往效忠她这个庸庸平平的旧主?

可龙海冥家……他终究是意难平,才会在临走前愤怒至极伤了她一刀子,听公玉鄂拖说那一刀下手挺狠的,再差个一分就直逼心口,她与他闹成这样,他又怎还会再向着她,她深怕他此刻再过来捅她。

想到此,玲珑又悄然远离了他几步,喃喃说道:“少主……”她不知这奇怪的称呼是何,又轻轻抬头望他:“容公子早已易主,如此称呼我,难免让人疑你一仆事二主,只怕是不妥。”

他神情微漠:“夏王想要容家千万财产,你想要龙海势力,在你们眼中,只要利益,我忠心与否,不重要。”

若论她的过往,冥栈容绝对比公玉鄂拖知道的要多,也更了解她,但可惜的是,冥栈容不是公玉鄂拖,她用关玲珑的身份入夏朝王宫,冥栈容一向都是在旁边看戏的态度,也不紧张不在乎她性命,更不会像公玉鄂拖一样有问必答,简单而言,这人,会藏。

也难怪,夏王不放心把自己宝贝单纯的妹妹交给他。

她望向四周,哪怕是山中起了层层迷雾,他都能准确的把她带出来,方才被他引着走,不知此刻身在何处,她缓缓道,“你对长兴山很熟悉,你知道我要的东西在哪?”

冥栈容指了指前面。

她只看到一堆长长方方的石头:“那是什么?”

他道:“石阵,陵墓入口。”

玲珑愣了愣,敢情那些传言宝藏是在别人坟墓里?她问道:“谁的陵墓?”

冥栈容并不回答,只是领着她入了石头堆,她原以为会有什么机关暗箭,一路走来,只有横七竖八的石头和一些人骨,她皱眉:“这石阵,已被人破了。”

冥栈容带着她进了入口,拐过几个甬道,来到一方空旷的密室,她抬头瞧了瞧,这密室高有几丈,开阔无比,还有不少稀奇古怪横七竖八的雕像石堆,她各处走走看看,很确定这密室里曾经有东西,但都已被人移走,一点都不剩,她在一方案樽边蹲下来,摸着那挪动过的深浅印子,再次凝了眉:“这里早被洗劫一空,只怕那宝剑丹药,已经没了。”

他瞥了眼她,解释道:“很多年前,六国围晋,你为了替皇甫衍解围,不惜动用这些宝物,蠢的要死,将玄铁冰书还有破解迷雾石阵的秘法交给了皇甫若轲,她拿走了密室中的所有物件,最后还毁了石阵。”

说到此,冥栈容还颇为激动,有些恨恨的看了她一眼。

她起身,凝眉问道:“皇甫若轲是谁?”

“皇甫衍的姐姐,封号昭平公主。”冥栈容想到什么,又补充道:“你与皇甫若轲是政敌,无时无刻都想致对方于死地,两年前,你找了不少她谋反的罪证,令她获罪入牢,不久后,她在牢中失踪了。”

玲珑眼眸轻闪,心中不知是何滋味,朝堂政斗,除去一个人的理由琳琅满目,这谋反罪最是好用。不过,能让两个女人参与朝政,甚至还要互斗,这晋国的皇帝不管吗?真让她琢磨不透。

回了神,她忽的看见冥栈容在弄一个石盘,那石盘上有两个承轴,分别刻了许多密度线条,他按着轴转动,一条一条在试探,她走过去:“容公子,为何你对这里的机关这么熟悉?甚至带我来这里?”

他一边转盘一边说道:“我曾经姓冥。”

她知道他姓冥,她与他站一起,不知道的人觉得两人同姓,会以为他是她哥哥,可实际按辈分来讲,他得唤她一声姑姑。

只听他又说道:“这里,本是由龙海冥家守护。”咔擦一声,密室震了震,她看见前方墙壁上突出来一个方块,她快步过去,量了量方块内的缺口,刚好,是那玄铁冰书的嵌入口。

冥栈容也走了过来,触摸着这道缺口,抽凝着嗓音道:“冥解忧,我虽然恨你,可祖父临终交代的事,我不能违逆,不管你是何目的,我都有责任替冥家替你护着这些东西,不能落入别人手中,这是最后一次帮你,从今往后,我是容战,与冥家,与你,与枭鹰羽再无瓜葛。”

玲珑看向他,沉吟了许久,不知为何,忽的忍不住轻着音说一句,很沉很沉:“没有挽回的余地了么?”

他低了眼眸,嘲了一声,挽回?拿什么挽回?她轻轻松松忘掉就完事了,可他不能,他的祖父,他的姐姐,龙海几万将士的命,他要怎么挽回?

每日每夜,他只有一个很强烈的念头,杀皇甫衍,灭晋国。

可他也知道,他若想杀皇甫衍,她会第一个阻止,就如春红楼那一次,她不惜舍身挡在那人身前,以至于他时常疑惑,她若是真忘了,怎还能这样对待一个陌生人。

他退了几步,自讽道:“冥解忧是不会这么问的。”

玲珑暗淡了眸子。

是啊,若是冥解忧,她会朝他嘶吼:既然恨我,那就刺下去,有多恨刺多深,我从不俱死。她会告诉他:皇甫衍枭鹰羽都不会放过你,只有夏王才是你能活命的靠山,想报仇,就先让自己活下去。

挽回这种可笑的话,才不会从冥解忧嘴里说出来。

玲珑也觉自己方才说的话有些唐突,如若在满门被灭后还能挽回什么,世间就不会有那么多难解的恩怨,她缓了缓情绪,转移话题道:“你之前说,这是一座陵墓?”

“这是刘肇的墓。”

她不知这人是谁,禀临呼吸,听着冥栈容再说道:“他生前曾侍候你父皇,位及内侍大总管,是朝中红人,连当时的皇甫劦都不得不敬让他三分,明皇死后,他带着嘱托面见我祖父,告知此处的秘密,随后,他追随明皇而去,在为自己准备的墓中自杀。”

玲珑听懂了些:“这墙后面是他的墓室,皇甫若轲并不知里面是墓室,只拿了外室宝物,所以,那些东西,还在这墓室里。”

冥栈容嗤了一声:“你未免太小看她了,皇甫若轲知道还有第二层,只是,她找不到法子进去。”

她看着这缺口:“可玄铁冰书在沈列手上,我们如何打开。”

冥栈容轻然了音:“你若想进入,自然有人会把钥匙给你送过来。”旋即,他对着密室中的一座雕像发了一枚铜子,铜子撞击刀剑的声音极度鸣锐,玲珑轻一瞥首,只见那铜子被人甩出,嵌入到另一座雕像的眼睛里。

雕像后边,缓步出来一个人。

人影先是看了眼冥栈容,粗粗略过,眸光落在玲珑身上,带着三分的笑意:“韩姑娘,真巧啊,咱们又遇上了。”

玲珑有些意外,自己明明带着面纱,却还是被他一眼认出,可见,南宫祤那人是谎话连篇,带着面纱根本防不了仇家,即便她也不知与沈列什么仇什么怨,玲珑调整仪态,不失客套:“是很巧,我原以为沈大侠只接杀人的活,没想到,这抢劫盗墓的事,你也做。”

“韩姑娘言重,大侠二字我可不敢受谦。”沈列靠着雕像:“盗墓这事我也做不来,我就是闲着过来看看热闹,不想你旁边这位……”沈列看着冥栈容,并不认识,所以择了个称呼:“这位新情郎不给一点面子。”

冥栈容很是介意这种廉价称呼,世人皆传她风流成性,男宠众多,也不知她怎么招惹了这么个东西,冥栈容寒着脸放了话:“交出玄铁冰书,你还能活着离开这里。”

沈列笑了笑:“韩姑娘,你这新情郎看着也不怎么的,只怕对你也不好,既然你我如此有缘,不如你跟了我。”

“好啊。”玲珑一眼撇去,应的极为爽快,令沈列非常意外,而她随后的话,却让他陷入深深的惊惧,玲珑弯了唇边:“你只要杀了你后面那个人,我可以勉强考虑答应你。”

冥栈容看了眼玲珑,有些奇怪。

沈列的面容却已是紧绷。

后面……有人?

不可能,他自认为自己乃是强中高手,如若真有人,他怎会一点气息都感受不到,可如若没有人,身后却突然有一股冰凉寒彻的杀意袭来。

沈列看不到,玲珑却是瞧的一清二楚,一抹白衣影子正从沈列头顶的左后方委身降落,不,准确来说,是白衣女子踏着乱石,凌空展身,直接朝沈列扫了三枚银针过去。

沈列嗅到危险的气息,全身进入防备,呲啦一声拔出了剑,以巧妙的方法躲过,还将银针一一钉入墙缝。这时,蒙着面纱的白衣女子已然落地,沈列抬眼瞧去,暗暗吃惊,是她!

那个在奴桑打败了他的女子!

这个人,他一直记得。

此刻,玲珑从沈列的眼神中,读到了种种,有惊有俱,有喜有欲,是一种战胜欲,以至于玲珑还没整明白沈列与白衣女子是不是认识,便见沈列直接拔剑出手,目标,白衣女子。

高手过招,难免伤及无辜,冥栈容将她拉远了距离,躲到一座雕塑后,玲珑看着那边掌风刀刃不停,似是要把这密室拆了一般,她忽的道:“玄铁冰书,也许已经不在沈列手上。”

冥栈容极为认同,若沈列有冰书,不可能还有空与白衣女子一拼高下。不过,白衣女子武功极高,可这次却无兵器在手,而沈列也不算太差,他动起手来,几乎是拼尽全力,招招不留情面,只怕这片刻内两人还无法确切打个输赢。

正当两人默然观赏这战局时,忽见有一抹影子闪身而过,玲珑略是惊觉,那黑衣影子带着一抹面具,看其身影与发饰,是一个女子,而这黑衣女子直奔墓室主门。她与冥栈容皆是微惊,同时往墓室主门奔去,然而,两人行到半路却突然杀出一批黑衣人阻挡。

黑衣女子快速将冰书嵌入缺口,再一旋转,整个密室震了震,墓室门开了道口子,黑衣女子带了几个随从闪身进入墓室。

白衣女子被沈列拖着不得空,冥栈容亦是自顾不暇,玲珑被一群人包围,来不及阻止,只能眼睁睁看着那黑衣女子从墓室里出来,似是已经得到了东西。

黑衣女子原想把嵌在缺口的玄铁冰书拿出来,可却怎么都弄不出来,不得已,只能放弃冰书匆匆离去。

“先撤!”

围绕着她与冥栈容的黑衣人首领见东西已到手,又瞟了眼那边的白衣女子,沈列略有不敌已是处于下风,黑衣首领眼中,对白衣女子尤有一丝惊惧,未免节外生枝,喊了话,连忙带着自己人快速撤了去。

而那一边,沈列半招不敌,被白衣女子一掌刷了丈远,半蹲地上吐了一大抔血,颤颤巍巍,勉强支撑着身体。

白衣女子指尖执着三枚银针,一步步靠近,沈列面露青筋,抓紧了剑柄,原以为这几年来自己武功有所长进,定能与她较个高低,未曾想,白衣女子武功更是精进,他太大意了。

白衣女子正要送上他三枚银针,玲珑上前阻止道:“慢着。”白衣女子看了眼玲珑,遂放下银针,站到了一边,玲珑离沈列有些距离,问道:“刚刚那群人,你可认识?”

沈列看着面前三人,很意外这白衣女子竟如此听她的话,可两人怎么看也不像主仆,白衣女子功夫如此之高,完全可以不惧谁,为何要听她的命令?

但对于玲珑的问题,沈列只答道:“不认识。”

玲珑轻哼了一下,极是好笑。

沈列道:“你笑什么?”

“你说话太假。”她毫无保留的指出。

沈列不明白她这是何意思,却见她也不再多问,转身去了那墓室门口,白衣女子则在一旁盯着他,他还是不明白,他只说了一句不认识,这一句有什么说错的吗?

墓室门处,冥栈容也想把冰书拿出来,可这冰书与墓门似是封死了一样,怎么弄都是枉然,而玲珑过来,却轻而易举的把冰书拿了出来,冥栈容看她的眼神变了变。

玲珑暗自感叹,毕竟是自己的东西,兜转一圈,又回到自己手中,还是自己好好保管吧。

冥栈容极为不解,为何她可以这般轻松拿出来?他却不行?冥栈容又奇怪的打量她,最后道:“你手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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