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实话（1/2）

干嘛一定要离开他，又不会爆炸，每次我跟我妈张小婷子说她很生气，一方面生气说我不听的话，另一方面生气时他说，不过我这些年放假回家和他在一起的日子，我们俩的相处模式基本是相见愉快，我关心她，她漫不经心，我发现他的生活的漏洞，我批评他，他开始关心我，用各种微信小知识微信。

我不想听他觉得我不尊重她，我懒得理他，他难过我们吵架冷战，然后和好之后我又开始关心，进入无休止的循环状态，我突然觉得有些难过，原来妈妈在我心里留下的全是一些不够美好的回忆，能够理解小姐，为什么要回这样的妈妈了，什么样的生活就会产生什么样的回想回忆，不怪她举足轻重，只怪大家的。

只顾着表达自己的情绪，所以也只对对方的怒气工作人员过来通知小叶，轮到他妈妈给我换了小雪站起来摆摆手不让我们跟进去，工作人员建议坐好几个朋友跟这边的小叶控制不住情绪，我们站起来，小学的前面走了几个小游客，都说你们放心吧，当初他住院的时候110年后来收头像了，这六十年我早就习惯了，无论他变成什么样，对我来说都一样，我不敢进去医院，隔着玻璃看着小叶站在黄鹤楼前，最后看了一眼自己的妈妈，呆呆的点点头，便收回了焚化炉里一秒两秒三秒，时间过的无比漫长，我看见小叶拳头紧紧攥着，身体微微发抖，两个朋友走过去扶着他的胳膊，焚化炉停止了焚烧机械床，再次出来，工作人员给小爷一把铲子上小学，自己去是妈妈的骨灰小夜使命般的往前迈了一步，厂里面看了一下，夹住了一秒，然后哇的一声哭倒在地上，他要是第一上班的啼叫撕心裂肺，我从没见过一个人像他哭得这么难过，在我们相识的三十年里。

他总是嬉笑怒骂的对待这个世界不感兴趣，不至于我感兴趣的一两句谁也不知道，几分钟前还信誓旦旦说自己没事的，她现在已经哭得像一个班，那你又来了，来金华他自己他过得那么用力，类似忧伤，用上了三十多年的利息，这时候才明白小白之所以这样的表情，是因为他还不相信妈妈已经离开，以为自己只要相不相信，有些事情永远不会发生，他看着自己的妈妈从一百一斤变成了六十年代变成场子里那几块小小的骨头，想要多年被这些骨头主人生下来，想着从不会动手打她的妈妈，因为饿到不行偷了邻居小孩的两块钱，给他一个重重的耳光，她想起来那天妈妈打了她之后回到房间里哭了一个小时，直到他的妈妈面前发誓再也不做这样的事，他想起来每次爸爸喝醉酒之后就打e听说帅的妈妈他打不过，爸爸只能在旁边抹眼泪，终于有一天帮我跟他说要和爸爸离婚才想起来。

等会先带给她过目，其实是因为他年龄太大，很多男人都无法接受自己，在乎之后有一个这么大的儿子，所以每次小夜刚要逃，对谁投入一段好感，知道那个人就消失了，他把所有的东西都发现爸妈身上去了，他总是在耍他，玩到他的感情，今天下午妈妈说想抽烟了，小雪说明天做完手术再说，爸爸要开始大喊大叫小心点，不过他下周给他们也可是放心不下吗？

我说你放心吧，买瓶白酒给我喝一口，喝一口就好了，状态好大，小心妈妈是癌症晚期，不知道能撑到什么时候，想要看他们的状态很好就交代了，就穿上一件外套就下楼了，刚刚下楼十分钟回来打电话来，在哪里整个人都没了，赔了大半年，吵了大半年，连哄带骗了大半年，撑到最后的关头被妈妈骗了。

他想起来那个曾经问她，如果她走了她会不会很难过，小学一天这样里很多人，你别瞎说哪都不能走，你走了我是不会原谅你了，也许是这样的原因，万万不敢在她面前离开，直到觉得自己真的撑不下去了，才会用尽所有的力气演出戏，让小谢你的眼泪打在了妈妈的骨头上，自己的身上，我落班补的地板砖上，一切都是徒然，后悔又能怎样，如果生命是一趟无法回头无法循环的旅程，那么这一路我们这风再苦再累也要保持一下，起码在最后告别的时候，我们彼此留下都是自己最好的样子，姐姐哭着说我对不起，我妈妈太任性了，她选择一个人走，我妈从小就害怕黑，怕一个人，他是时刻都需要热闹的人，所以才离开的时候心里一定很难过，他肯定后悔生下了我觉得自己这一生都很失败吧，我是小夜谁也没有说话，反正小心稍稍平复了一下，我说不会的，你现在能把这些话说出来就挺好的，因为妈妈听得到他有遗憾，肯定还会留在你的身边，你说完他就知道了，这样他才会了无牵挂的离开，不要哭了，你这样帮我。

因为他已经帮到底了，就像五岁的小孩获得安慰一样，小学听了我眼泪好像真的如此，等小月，将一切安排好，我们才离开路上，我给妈妈打了一个电话问他妈如果有一天突然离开了，你会难过吗？

我妈着急说你瞎说什么怎么老乱说话，一会想扇死我的表情，如海市蜃楼般出现我的眼前，我说没事我就问问你回答一下，他说我肯定会难过啊，我不要和你讨论这个问题啊，大白天讨论这个让我的心情变得一点都不好，人家刚刚准备出门和朋友去唱歌，打电话闹了，我尝试着把认真去想这个问题，如果妈妈突然间离开了，我会怎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