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双喜临门(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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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天来,宛城徐庶府上,一间布局雅致的客房之中,徐庶正和沮授对面而坐,面前放着酒菜,好好的环境被沮授依然是一副呆呆的样子破坏的淋漓尽致。徐庶看见沮授这般模样,心中也有些难受,独饮一杯,叹了口气道:“‘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沮先生可听过这句诗?这还是当日我主裴行所做,虽然只有一句,却道不尽孤独意味。庶知先生心痛至极,然若先生如此,家人岂能瞑目?”看沮授神色似乎有所变化,徐庶趁热打铁,将裴行昨日对吕布说过的“酒”的来历给沮授普及了下,听到“喝高了如疯子一样,胡言乱语,手舞足蹈”一句,沮授突然拿起面前的酒,一饮而尽,稍一停顿,接着拿起酒壶,就这样一直喝了下去,直到醉倒于地。
徐庶见沮授终究有所反应,心下一喜。吩咐下人将其扶起休息,自己去见裴行。裴行此时恰好向吕布请安,吕布昨日醉得很没有面子,嘴上不说,心里着实不大舒服,见裴行来请安三言两句就将其打发出去。裴行给吕玲绮使了个眼色,让其照顾好吕布,自己打道回府。路上遇见严氏和貂蝉有说有笑,对于她们能够和谐相处也甚是欢喜,心说有机会再欣赏下貂蝉的舞蹈也是一件幸事。
待得回到太守府中,闻徐庶已经等候良久,忙快步进入大厅。对徐庶说道:“劳军师久侯,不知所为何事?”徐庶道:“那沮授已经有所变化,庶以为其并没有真疯,只是一时受了刺激,才将心思封藏于内,外露呆状。庶将昨日主公所言‘酒’论说与他听,如今他已经醉倒了。”
裴行挠了挠头:“一时妄言,军师不可当真。不过若真能说动沮授先生,对我宛城也是一件幸事。待其酒醒后,我去请万年公主出面,看能否将其唤醒。”
徐庶道:“主公高见!”
裴行笑道:“军师莫要谬赞,高见低见,只要管用就行。军师曾言新野有一挚友,甚有才能,复姓诸葛,单名一个亮字,可曾请其出仕?”
徐庶道:“此人才学胜我十辈,主公当亲至,以显诚意。”
裴行道:“好!待我豫州拿下新野樊城、与那襄阳隔河相望之时,我定去拜访这位诸葛先生。”裴行心里想着,到时候自己叫上刘莹,再冒充一下汉献帝,估计就能够让这诸葛亮纳头就拜,省得两次三次的麻烦。
到了下午,估摸着沮授酒醒的差不多了,裴行陪着刘莹去见沮授。刘莹平时也没有什么理由去见,兼之自己领了这么一个神圣的任务,更是轻易不得外出露面,已然多日不见裴行。这次能够陪着裴行出来,虽然说又是说降的任务,她也乐在其中。果然,公主出马一个顶俩。沮授忽然看见大汉皇帝拿着玉玺站在面前,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火把,终
于燃起了心中的希望,找到了人生的目标。
看着偷偷向自己露出胜利笑容的刘莹,裴行心里感慨良多。要说这个公主对自己真够意思,自己是不是也应该意思意思?不然多不好意思啊!嗯,得有点意思,才是真有意思。裴行脑子里莫名其妙的转了一圈绕口令,才看见沮授在向自己施礼,裴行赶忙上前扶起,说道:“今圣上之事,且勿外传。若曹贼知晓,则豫州大事去矣。”
沮授道:“不错,正当如此。今豫州实力远不及曹贼,敢问主公有什么志向?”
裴行心中一乐,沮授这就算认自己为主了。不过三国知名谋士怎么都是这样,喜欢考量主公。将来要遇到诸葛亮,少不了有类似的题目,先做个准备也好。遂道:“沮授先生此话怎讲?”
沮授道:“若将军无争霸之志向,则豫州处于四战之地,将军坐拥三万精兵,当选一方霸主辅之,则必能建功立业。”
“哦,那先生之意,我当选谁呢?”裴行问道。
沮授道:“荆州刘表,天下俊杰,且荆襄九郡,少经战乱,兵甲齐备;西凉马腾,天下枭雄,且西凉骑兵,名震天下;江东孙策,坐拥长江天险,今又得关羽张飞之助,拿下寿春,当为一方霸主;四川刘璋,天府之国,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此四者,可选其一辅之。”
裴行笑道:“先生此言差矣。那刘表虚有其表,优柔寡断,内困于蔡氏,外困于江东,且其二子争位之势已现,待其归天,必生大乱;西北马腾,钱粮匮乏,西凉骑兵虽勇,却多为异族,可以之为辅,不然必乱。且马腾有韩遂掣肘,纵然拿下长安,若想再进一步也难;江东孙策,以水计拿下寿春,民心尽失,以后进军中原必事倍功半,能够割据江东已是幸事;四川刘璋,不知进取,小富即安,且四川天险,又有汉中张鲁制约,估计这辈子都出不了四川了。若投这四人,还不如直接降了曹操,更有胜算。”
沮授点头笑道:“若将军真有大志,当远交近攻,以河北、西凉、江东之势制约曹贼,将军则取荆州、平四川、据汉中,则霸业可成。”
裴行喜道:“先生果然高见。他日若能够平定天下,必保圣上兴复汉室,还于旧都,让大汉之名雄霸天下。”
沮授闻言纳头就拜:“如此,则天下幸矣。沮授在此必竭心尽力,效犬马之劳。”
裴行赶忙扶起沮授,当下任命沮授为中郎,副军师,和徐庶一起制定下一步详细的方案。
不过,在此之前,还有一件大事,那就是裴行要成亲了。既然过了吕布三关,这亲事也算同意了。本来裴行以为不过就是和后世一样,送个聘礼,定个日子,大宴宾客,就行了呗,自己也可以跟心爱的吕玲绮过几天没羞没臊的甜蜜生活。谁知道和
徐庶一打听,感情这时候仪式这么复杂。裴行又刚正式成为豫州牧,那就更不能简单了。“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所谓六礼,一样不落。徐庶为其草草算了一下时间,一步步走下来得半年多。裴行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他真的心急啊,万一哪天吕布再次发挥“三姓家奴”的本色,翻脸不认账,不嫁女儿了,自己去哪里喊冤去?
在裴行的一再要求下,争得吕玲绮一家人的同意,这些必要的步骤是能省就省,就这样,正式拜堂也已经两个月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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