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正式的化工（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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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又来了？”看到孟浩，墨玉恢复了往日的冷淡。这女人！

“看，你看！”

“这是什么？”墨玉刚刚要用手去摸，被孟浩紧紧抓住。想要抽他，但是发现他的眼神里，没有半点戏弄的意思，便没打下去。

“你放手，我先不碰，这是什么？”

孟浩也不说话，从台上拿起一小块肉。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肉，不过已经习惯了。慢慢的，那肉变成絮装，最后完全不见了。

“啊，化骨水。原来真有这样的东西！”墨玉把手塞到嘴里惊叫道。

“你错了，这个不是化骨水。这个只能化掉肉。这个！”孟浩又拿出一瓶硫酸说，“这个能化掉骨头。”说着演示了一下。果然鱼骨头扔进去，再拿出来，便和纸一样软了。

“这两样东西，你一定要小心使用。用的时候，最好戴上眼镜和面纱。溅到脸上，我会心疼死的。”孟浩诚恳万份的说。

“我知道了，这些瓶子，你能再做出一些来吗？看上去这瓶子，好像也是玻璃的吧，你那些书上的仪器。可以帮我烧一些吗？”墨玉丝毫不理会孟浩说什么，只顾提出自己的要求。但是言语之间，已经有了些小女人的味道。

“对了，那个纯碱和这个碱不一样！”孟浩说，“这个叫火碱，如果粘到手上，可以把手泡在醋里。那个硫酸，粘到手上，可以用那个纯碱洗一下。你自己写下来，贴在这里，让其他学徒也知道。那个碱面再多一点时，我再多做一些火碱给你，就可以泡一副完整的骨骼出来了。”

至于硫酸哪来的？把绿矾，也就是硫酸亚铁高温干馏，会产生三氧化硫气体，再溶于水就是硫酸了。这些什么矾，全是开采矿物时的副产品。火碱则是由熟石灰和纯碱反应制得，这些都是基本反应。

又过了几天，孟浩又用锡汞齐做了几面镜子，去找墨玉。他当然知道银镜反应，可是那玩意又是要氨，该死的氨。什么时候才能合成！

“你还来干什么？我手没烧伤。你走吧！”墨玉觉得，孟浩无非是想再来嘱咐自己几句。

“你看，这个镜子，你放在油灯后面。看书时，书上就亮多了。”孟浩显摆道。谁知道墨玉却一把抢过镜子，拿下面纱，看了又看。

“这是我吗？我怎么，怎么这么老了？”墨玉看着自己镜子里的容貌，自己才十八呀，怎么会是这副样子。

“哪有老了，只是你一天到晚看书。又总待在这地窖里，以后每天都出去走走吧。你看，你天天走走，身体好了。可以多活几年，这一天抽的时间，不也就补回来了吗？放心吧，你只要多晒晒太阳，还会和我当初见到时一样的。”

“你是一见到我，就喜欢的我的吗？”墨玉放下镜子，歪着头问。这副样子，孟浩可是从来没有见过。

“其实也不是，我喜欢上你。那是第一次和你谈论酒精的时候，我第一次发现。有一个人可以和我谈论一样的事情。我是认真的，从来没有想调戏你的意思。”

“坐下，最近憋坏了吧，但是我真的不想做那个事情。也没有时间。就这一次，以后可别动不动找我。”墨玉脱下手套，帮孟浩释放了两次。这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上次那是心提到了嗓子眼，这回却是看着美人的侧脸。好想亲一口，只是算了吧。有这样的结果，已经是梦里都不敢想的了。确实，这就是一个梦。

“有那么舒服吗？我割过不少死人的。第一次抓到热乎的，就是你这个了。当时还挺紧张的！好受点了吧，以后再难过了，你家里妻子放着干什么的。没长手吗？这就当是回报你上次的事情，要不是你。我这手怕是保不住了，能帮你一次，也算扯平了。”妹妹你狠，账还能这么算。孟浩哭丧着脸离开了。

“哎，等等。”她反悔了！她肯定是有感情的！孟浩满怀期望的回过头来，却不是那么回事。

“这个镜子，似乎比铜镜清楚一些，你带一块给水月吧。不然我这有，她没有。你还活不活了？”墨玉递过一块玻璃镜说。

对了，自己一直忙着献宝。多久没有理水月了，不行，这样资源错配，太不合算了。绝不能鸡飞蛋打！

回到家里，水月艰难的站起来迎他。两个多月没见，水月的肚子又鼓了好多。第一个孩子怀着时，自己在无为，水月在扬州。怀这个时，水月在无为，自己去把妹。自己原来是这样的人吗？

“回来了呀，帮墨玉的东西都做好了吧。”水月微笑着说。在孟浩看来，却是像死神的笑脸。

“做好了，主要是一些医师用的东西，没有什么好东西。对了，做了几个镜子，比铜的好一些。这个给你！”

“嗯，果然不错。那个加了碱面的馒头，那才叫馒头嘛。我今天一下子吃子六个。”这，敢情这也是肚子这么鼓的另一个原因？

吃过晚饭，收拾停当。水月却迟迟不肯睡。

“你，你去用皂粉把那个洗干净。我可以用嘴帮你。”水月害羞的说。

啊，这真的可以吗？自己从来都不敢提这个要求的，当然了，主要是没有皂粉之前，实在不方便提。

等等，自己今天好像不怎么方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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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累死我了，原来这么麻烦。下次让女奴帮你弄好了！”水月累得满头大汗。孟浩也是有点力竭了，想想要是两个女人。啊，还是安稳一点吧。

至于孟浩期待的女奴，水月似乎完全忘了这回事。

“水月，那个女奴。”孟浩提示道。

“啊，辉儿早断奶了，辉儿和她很好。我给她们一家民籍了！”

“那咱们家现在有别的女奴吗？”

“有呀！哦，你是想说女奴的那个事呀。”

“对呀对呀，什么时候才可以？”

“滚，那和睡一起有什么区别。我当时觉得累，但是想想，还是自己来吧。自己的男人，谁碰一下，我都想把她手给剁了。”

“嘭”墨玉剁下一段尸体的胳膊，切成薄片，放在了显微镜下，慢慢调好焦距。边看，边在纸上描出来。

“原来，血管和筋脉是这样细分下去的呀！这镜子真不错。呵呵。那傻瓜，要不是本姑娘这么美，怕这东西还没做出来呢。下次迷死他！”

好在这次没有迷死孟浩。不然麻烦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