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幼儿死亡案突现疑点（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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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星妍把她的反应看在眼里，冷静地问：“跟你没关系吗？”

肖晓崩溃地重复：“对，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她突然就哭着怼李星妍，“你这样问是什么意思？我只是把她带进去，她死了跟我有什么关系？你的意思我是间接的杀人凶手？还是我就是杀人凶手？”肖晓说到最后有些声嘶力竭，“你这样问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善于管理情绪，容易失控。

肖晓追问李星妍：“我是无辜的，为什么要起诉我？我只是把她放到小黑屋，这有什么问题吗？难道关几分钟孩子也犯法？”

李星妍没有回答，程颖替李检回答：“班主任莫琪和生活老师于丽红拘几天已经被释放，至于你，警方收集了教室内三个月的监控，发现你经常无故就掌掴孩子，对孩子的行为举止暴力，所以才决定起诉你。”

肖晓急心急如焚地追问：“好吧，这些我认，那要关多久？我有轻判的可能吗？比如，我赔偿小紫的父母，悔恨，悔改？”

程颖说：“如果你积极跟我们配合，并积极赔偿被害人家属，是能从轻处罚，但具体几年还归法院判。”

“行，我全程配合，我可以出庭指证园长，争取宽大处理。”

替肖晓做完笔录后，两人走出。

程颖跟在身后问：“李检，发现有价值的线索吗？”

“她全程火急火燎，情绪很容易就失控。因为这些情绪影响着，我目前还看不出说谎的端倪。但当我问起李小紫时，她表现出明显的抗拒与惶恐。对，非常害怕，一提起她，肖晓情绪就会失控。”李星妍感觉肖晓有说不出的奇怪，“她越是想坐实园长，越让人感觉本案没这么简单。”

“她是因为害怕那些鬼神之说吧？这案子一看就简单明了。”

“但愿吧。”

李星妍和程颖在看守所继续等着见陈兰，因为讯问室少，所以两人要等半个小时。李星妍感觉无聊，起身走到看守所外。

看守所门口还是熟悉的场景，律师和检察官阵营分明地划分了楚河汉界。大家互不交谈，却又无形中将自己归类。

李星妍往人群里扫了眼，没有看到熟悉的身影。她失望间，手机响起。

她接听，电话那头传来季晋源欢快的声音：“能工作了？”

“对。”

“让我猜猜，幼儿园的案子？”

她没有回，听到律师群里传来的熟悉声音。他已经猜到，惨叫了声：“老天啊，不会这么巧吧？”他夸张地叫完，挂断电话，从人群里走出来。

李星妍面无表情地看着走到自己面前的季晋源。

季晋源不可抑制地笑了笑：“我刚才看到某人失望的眼神了，会不会是错觉？你在找我？”

她冷静地摇头。

季晋源像狗皮膏药一样缠着不放：“我才不信你

，你不是找我，没事往律师堆里瞅啥？”

李星妍心虚地岔开话题：“为什么又要接这个案子？”

“这次真没办法，是合同，我身不由己。”

“你每次都有理由。”她有点不耐烦。他不以为意地继续笑，突然伸手替她整理耳边的碎发：“骗谁我都不骗你，这次真的没办法，除非辞职不干。”

她很不习惯这样的亲密，往后退了一步。季晋源上前一步，微低头问：“怎么了？”

他的声音太温柔，让她很抵触：“你这样是性骚扰。”

他哭笑不得地问：“性骚扰？确定吗？”

“对，离我一丈远，保持安全距离。”

“一丈有多少米？”

“3.33米。”

“……”季晋源往后退了两步，站定。

李星妍眉头微皱：“一丈就等于两步？3.33米有多远？”

季晋源得意地问：“我有多高？1米78，两个1米78相加已经超过3.33米。你说的米可以是横向概念，也可以是竖向概念！别反驳，比如，我们距离大气层有多高。难道不是用米、千米来计算？所以，我的米是竖向概念。”

“大气层缺氧，当心别把你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