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把错误的变为正确（1/2）

泽拉斯的法力之源已经凝聚成功了，与此同时，帝国最不受宠的皇子阿兹尔，将泽拉斯安排为他的私人助理，与这个身份一同带来的，是他未曾想象过的文化、知识和权力。

其他人可不知道内瑟斯与他老师的关系，内瑟斯也不会特意通知他人，泽拉斯毕竟是一个奴隶，哪怕他被允许进入内瑟斯大图书馆，许多书籍都不是他敢看的。

那些贵族们丝毫不介意弄死一个探寻隐秘的奴隶，就算他是皇子的家养奴隶也不例外。

而现在，他是阿兹尔的私人助理，在帝国相当于一位低级官员了，就算他是奴隶，贵族们一般也不会动手杀他。如果一定要杀死泽拉斯，他们首先会逼迫阿兹尔让泽拉斯卸任他的私人助理。

内瑟斯大图书馆内，阿兹尔正如饥似渴的学习，泽拉斯就在他的身旁，他心里想着，“阿兹尔以后会不会赐予我自由呢？”又翻起了他手中的书本。

“泽拉斯，你又要去你老师的画廊吗？他只是一名画师，有什么值得你重视的？”阿兹尔对泽拉斯每天早上与他一同学习，而每天下午跑去画廊打零工（阿兹尔的想象），每天晚上再精疲力尽（凌恒画廊里的魔法画作，参悟的同时会不断消耗参悟者的精神）的回到他的皇子府的日常提出了疑问。

“老师啊，他是一名强大的魔法师，他有着打破恕瑞玛秩序的力量，他第一次来到恕瑞玛时，就受到了内瑟斯大人的迎接，内瑟斯大人还不止一次登门拜访呢。”泽拉斯的语气里有着骄傲，但更多的是向往，他也想拥有那么强大的力量。

“比飞升者还要强大？”阿兹尔展露出他的震惊，飞升者可是半神，帝国最高战力，在真神无法下凡的符文之地，半神可是最强的存在了。

“老师是不是比飞升者大人强，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老师至少在某一个领域远超内瑟斯大人，让内瑟斯大人登门拜访。”泽拉斯依旧充满了向往，但是凌恒和选中泽拉斯的那幅画都知道，泽拉斯无望魔道顶端了。

泽拉斯的心中，通过自己的强大力量获取自由的想法比不上让阿兹尔赐予他自由的野望。他学习魔法的目标从追求强大的力量变成了帮助阿兹尔。

阿兹尔只是一名皇子，一位不受宠的皇子，一个会成为偏远地区封臣的皇子，泽拉斯跟随着他，最高的成就也不过是能够镇压一城而已。

但是凌恒没有阻拦他，那幅画也没有阻拦他，他们只是引路人，做决定的是泽拉斯自己，他们只会看着泽拉斯越来越偏离正确的道路而一言不发。

每个法师都当为自己的决定负责，任何人都无权强迫法师改变自己的道路，无论他的道路通往神界、地狱还是虚空。

凌恒在画廊里思考着他和泽拉斯的关系，他们是师生，但是凌恒对他有感情吗？凌恒很想说不，就像当初对阿加莎一样，他否认了他对阿加莎具有感情，他否认了他把阿加莎当做女儿。

现在也一样，他收泽拉斯为弟子，但他心里没有把泽拉斯当做弟子，他不认为他会对泽拉斯产生师生之情。

但凌恒从来都不知道他不具有感情的原因，就是他不认为自己会拥有感情，无论怎么尝试，他都觉得是不可行的，无法让他获得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