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1/2)
他伸手将隋琼的上半身从床上捞起来,自己坐在床上而将那人扶坐在自己身上,但是这个姿势对第一次被进入的隋琼来说实在是过于难受,隋琼挣扎了几下却被薄岭狠狠按着一次一次得坐下去,挣扎中蒙着眼睛的带子掉了,隋琼睁开眼看到的是那副没有表情的木制面具,隋琼伸手环住薄岭的脖子,在他耳边吐出不再压抑的呻吟。
事后,隋琼蜷缩在被子里,身上是无法缓解的疼痛。薄岭靠在床头,手中把玩着隋琼的长发开口道:“你想得到什么?”他想不通隋琼的乖顺,突然如此屈服于自己必然是自己有他想得到的东西。
隋琼仍然蜷缩在被子里没有动,声音从被子里蒙蒙的透出来:“薄将军号令千军万马,朝野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还有得不到的东西吗?”
薄岭沉声:“我是问你想得到什么?”
隋琼在被子里抬起头,将两只眼睛漏在外面看着那副面具,看了片刻缓缓开口道:“奴才只是想要一个容身之所,不想再吃苦受难。”
薄岭闻言轻笑,我当你隋家四少爷一身傲骨,不愿委身于人。原来你也有这样一天。转头又想,这么些年来,隋琼到底遇到了些什么,只要一个容身之所?不知为何,明明很恨他,却听不得他自称自己为“奴才”。隋琼以前遇到过什么样的主人呢,而那些主人又对他做过些什么呢?
暗自思索片刻,薄岭开口道:“怕是这样的机会不少,我看你应当不是第一次遇上这种事,怎么?以往遇到的都不能入你的眼么?”
隋琼并未答话,从被窝里慢慢爬出,攀上薄岭的胸膛,靠在上面。薄岭只当他是默认了,当初说着狠心话的隋琼一脸傲气,仿若自己不过是随手抱回来的猫猫狗狗。如今你既然选择,我便让你尝尝被人当做猫猫狗狗的滋味。想着,薄岭伸手扯靠在自己身上快要睡着的人的耳朵:“以后你专门为我暖床,不用做脏活累活。”
隋琼被扯痛了也不恼,低声答应着:“奴才谢将军恩赐。”
“也不要再自称奴才了,”薄岭的手指仍然把玩着隋琼的耳朵,明知故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才名字叫琼。”
“琼?姓呢?莫不是没有姓的家奴贬去的梁州?”薄岭继续佯装追问,内心却已经把这个名字狠狠的琢磨过无数遍。
怀中的人细微的叹了口气:“奴才本名隋琼。”
“隋琼,”薄岭开口本想借隋家之事再讽刺隋琼几句,却突然不知如何开口,当时他走没多久,丞相府出事的消息就传来,薄岭也没想到他还没有动手那些让他憎恨万分的人便已经糟了祸。隋琼的哥哥们应该都同他一样不知在哪里做着苦力,那漆将军的女儿应该也是不知被发配在哪里还有没有性命,还有九泉之下的老丞相和丞相夫人——家破人亡,讽刺的话终究没有出口。末了,开口道:“在我身边伺候规矩不多,只有一条你要谨记。”
“是,奴才一定谨记。”
“我还没说是什么呢。”
“薄将军的面具万不可摘,天下除了薄将军自己,就只有皇上能动。”
“你倒是消息灵通。”
“众人皆知罢了。”说完,像是再也坚持不住,隋琼坠入了梦乡。薄岭还是靠在床头把玩着隋琼的头发,见隋琼已然睡着,薄岭本想把他弄醒,但是又瞥到那一身的伤。
罢了,今日且先饶过你,日后,日后不可能让你好过,我要你比当初的我痛千倍,痛万倍。直想到心口发疼,薄岭看着隋琼的睡颜,喃喃自语到:“若你当初不对我那么温柔,隋琼,我也不可能这么恨你,若你直接了当的当我是个玩物,我也不会这么痛苦。你的温柔便是罪恶,足以将人打入万丈深渊的罪恶。若你不是满口爱语,若你不是温柔细致,我又怎么会被你的冷淡绝情伤的那么深。”想到这里,薄岭沉下身将睡梦中的隋琼抱在怀里,“你不该让我找到你,我找到你了隋琼,我要你知道什么叫痛彻心扉,我要你知道什么叫万念俱灰,你该知道的,我要让你的每一寸肌肤都记住我的痛。”
喃喃尽,薄岭也沉入梦乡,他睡着之后,隋琼试探性的颤动了下睫毛,然后缓缓睁开双眼,确认薄岭真的睡熟了之后隋琼忍着身上的疼痛将被子拉起来,为薄岭盖好被子。隋琼抬头看着薄岭的面具,带着面具入睡真的不会觉得不舒服么?他将手搭在面具上,用手指勾勒着薄岭的轮廓,然后摸索着与薄岭十指相扣,靠在薄岭的胸膛上睡去。
翌日清晨,薄岭在院中练剑完毕,正要回前厅喝茶休息一下便要处理公务了。哪知一开门,一个人已经坐在他的位置上用他的茶杯喝着他的茶叶。薄岭无奈开口:“得琴,这么早不好好休息跑来我这里做什么。”
来人头也不抬,开口就抱怨起来:“我哪次有了好东西不是马上与你分享?你倒好,自己得了好东西藏着掖着深怕我知道。”
薄岭闻言脸色一沉,开口推拒:“你分享给我的那些我不是一个都没要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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