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负荆请罪(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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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营帐的烛火在背后照着戎烈的身影,将戎烈的影子打在帐布上,将外面坐着的萨满笼罩在下。免-费-首-发→【追】【书】【帮】
御顷尧回到军营以后,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大夫水平与楚西辞相差甚远,但是好在御顷尧醒后就有他自己来给自己配药,只是上药还是不方便,但也不是非要大夫来,影一就很在行。
大夫也可以集中精力在庵庐照顾伤兵了。
而右将军自御顷尧醒来以后,便学着古人自背荆条,跪在营外等着御顷尧处罚。
右将军跪了一上午,即使别人没有告诉御顷尧,他也可以在别人的出进间从帘缝看见右将军,但御顷尧就是假装不知。
不赞成也不阻止。
日上三竿,太阳已经烈了起来,右将军的背部已经开始脱皮,伤口也有淌下的血迹,虽说这点伤痛对征战多年的右将军根本无所谓。
但御顷尧一言不发,让众士兵都有些心悸,不知右将军到底是会被原谅还是会白费功夫。
左将军到了午后实在坐不住了,就前来给御顷尧求情,却在帐外被右将军抓住,“造成今日的局面都是我一人违抗将军命令的错,你不必为我求情,这是我应该受的惩罚。”
左将军知道右将军早就做好了御顷尧醒来以后对他直接按军法处置的准备。
虽说他救将军有功,但功过不能相抵,是杀是剐他都已经做好准备,可御顷尧醒来了也见过右将军了,却一句话不说,所以他才出此下策
看着他一脸倔强,左将军知道言称为他求情他是自然不肯放他进去了,只能往大方面劝他。
“将军伤势那么重,你是这营中不可缺少的领袖之一,你怎么能在这种时候倒下?”
右将军听了也动摇了一下,却又坚持,“国有国法,军有军法,我触了教条没有惩罚让我就算上战场杀敌也不能痛快,不能让人信服。”
左将军心中直骂他死脑筋,却听见营帐中传出御顷尧清朗的声音,“你们都进来。”
显然御顷尧是听见他们的对话了,两人均是觉得不好意思,但都赶紧进去。
御顷尧倚在软榻上,因为每次坐起就要牵动伤口,索性就直接倚着不动弹了,现在对他还说养伤就是仅此于救楚西辞的大事。
“把军师叫来。”
“是。”左将军见右将军一进来就还是跪着,背上的荆条也没有卸下来,只好由他去了。
御顷尧只从帘子缝隙中看见右将军负荆请罪的模样,如今近看更是觉得有些滑稽,便沉声问他,“这招是谁想出来的,用了几次了?”
右将军此时才觉得不好意思,刚刚又被营中的将军听到了和左将军的对话,像是故意为之一般,有些尴尬,“回禀将军,是我想出来的,今日第一次。”
“为何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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