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大变活人(1/2)
这些事情太蹊跷了,想到这么多的事情浑身感到莫名的恐怖,希望这些事情都和我没有关系。
可是这些事情我总觉得隐隐中和我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虽说不出为什么,但感觉就是这样。
王三爷表面上是给老佛爷办差,要寻遍天下能人异士给老佛爷寻觅一处上风上水的宝穴,可只用找到司徒诸葛,申屠老爹两人就足矣。
但听孤哀子的话音儿里,王三爷还是特意为我们俩而来的。
我跟肖子两个屁事不懂的人,即使是找到我俩我们也帮不上什么忙。
可能王三爷给老佛爷办差是假,要找寻云端悬棺才是真的,不然王三爷也不会下这么大的功夫折腾。
突然脑子里冒出云端悬棺的样子,自大我盗墓起就一直听有人不断提起云端悬棺。
这云端悬棺在漠北以北更远的地方,不仅要经过漫无边际的草原,还要过荒漠。
这些地方看着很是平淡无奇,但这些地方偏偏最为凶险,很多不为人知的险地暗路隐藏其中,一不小心在里面迷了路就很难再走出来。
所以,很多要去找寻云端悬棺的人刚一进到漠北草原就再也没有活着出来过。
因此很少有人相信世上有这么一座云端悬棺。
云端悬棺是一座悬浮在天空中的棺材城,我一直都在想这么一座悬棺城是怎么悬浮在天上的。
还有就是有这么一座巨大的棺材城悬浮在天上,不可能没有人看不见。
但凡是有人见到的,必然会添油加醋的说道炫耀,可偏偏这云端悬棺从没有听人说起过。
我想天下也不会有这么一座城,一座悬浮在天上的城。
脑子里还没有把事情整理清楚,顾宁在楼下尖声喊了一嗓子。
这一嗓子神识尖锐,吓得我一个激灵,我赶忙爬起床滚了下来,三步五步的下了楼。
下了楼到厅堂,什么也没有,一桌子菜肴还在桌子上摆放着,狼藉不堪。
我走到顾宁跟前问道:“怎么了?”顾宁站在我身旁,指着前边的椅子,哆哆嗦嗦的说:“人,人……”我看向顾宁指着的方向看去,什么都没有。
我疑惑的看着顾宁说:“什么也没有啊,怎么了刚才?”“就是,就是你们绑着的那人,那人……那人不见了。
!”顾宁这么一说,惊的我一个激灵,林武全!刚才只想着上楼睡觉,竟然把林武全忘了个干干净净。
我看到椅子上空空如也,全省直冒冷汗。
忙问她:“林武全怎么了,他怎么了?”顾宁依旧全身打颤的躲在我身后说:“那人,我,刚才,就是我刚才,那人……”看来顾宁被吓的不轻,话也说不利索。
我扶着她坐到椅子上,给她沏了一杯茶,端到她手上对她说:“别慌张,喝口水再慢慢说,别急,慢慢说。”
顾宁喝了一杯茶,停了好一阵子才缓过气来。
慢慢的说:“刚才,就是你上楼后。
我看到那人坐在椅子上挣扎的晃着,我便想上楼喊你,让你把那人也给带到楼上去。
哪曾想,我刚一转身,那人呜呜的叫起来,我只得转过身子。
那人竟然不见了!”她这么一说,我原本是悬在嗓子眼儿的心放了回去,叹了口气说:“这种事儿我们见得多了去,这都不算什么。
这世上有很多怪异的事儿,只不过是消失罢了。
其实,在你说这是一处净宅的时候我就料想到会有事发生,只不过没想到大白天的也会闹鬼。
你不也说起过净宅里经常会有东西莫名其妙的消失,过了一阵子它就又回来了。
这事儿也算是好事,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他消失一阵子咱们也少*一个人的心。
过一阵子他回来了,说不定王三爷这事儿的风头也过去了。”
“可是,可是我说的那些都是东西,而这个是个大活人。
要是过个十天半月的再出来,是个死人怎么办?这里可是一处净宅,听妈妈说有六十多年了,这里从没有死过人,可不能因此破了戒啊。”
“破了戒又如何,皇宫里还经常有人上吊抹脖子的,也没听说皇宫里闹什么事儿啊,这你就放心吧,死个人在这里破破这里的煞气,以后就再不会有这事儿了。”
我安慰道,其实净宅能不能死人这事儿我也不清楚,只知道净宅里死人很是讲究的,有三留三不留之说。
所谓三留是,年长者留,病重者留,无灾祸者留。
这净宅里死人讲究人死不留煞,那三种人死后都不会留煞。
病重者得的病还不能是那种传染的烈疾,因为这种病本身就是犯了阴煞而招致病灾,故不再三留之列。
而三不留就包括的很广,说是三不留,其实说到三十也不为过。
常有人说横死街头,这净宅里就不能进死尸,凡是外边死的人都不能进净宅。
而横死有九种说辞,得病而亡,火烧而亡,中毒而亡,犯法被杀,凶兽吞食而死,遭受诅咒而死,鬼怪精气缠身而死,自杀而死,饥渴而死。
这九种死法的人都不能留在净宅里,更不能进来了。
顾宁听我这么说,心里不安的说:“这可万万使不得,听妈妈说,这净宅当年建造时被工匠下的术,只要有人死在屋子里,必然遭受祸害。
当年这宅院的主人克扣工匠的银两,且对工匠不好,自然让工匠心生怨恨,这才有了这番诅咒。
至于怎么解除却没有人找到下诅咒的地方,自然无法解除。
所以,这宅院里从没有死过人。”
“我怎么告诉你啊。
你在外边,我又不能离开这里。”
顾宁一拍脑袋说:“哎呀,给忘了。
也不能找丫头,不如这样吧,每个半个时辰我就回来一次,你看怎么样?”“成,你说怎么着就怎么着吧,反正我是客人,客随主便,你赶紧找吧。”
我抬起手冲她挥挥,让她出去找吧。
顾宁一走,我便躺在椅子上,盯着外边撒了一地的桂花。
自打肖子跟孤哀子易姑娘离开这里,我跟顾宁竟把这件事儿给忘掉了。
这六月份怎么会有桂花开,太离奇了。
看来这净宅里还真是不太平,突然想起一个法子,还是孤哀子交给我的。
说是《梦笔溪谈》里的方法,把桂花树枝做成钉子状,然后钉进树干里,这树就死了。
但这法子从没有试过,谁没事儿还能跟一棵树置气。
可是一想到昨天晚上看到那棵桂花树的样子心里就发憷,还从没有对一棵树有过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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