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3章 他们之间，真的只能这样……（1/2）

她的整颗心似是一瞬间都动了一下，怔怔的抬眸看向了他，而他，却只是低着头认真而又仔细的给她洗着脚，从她的角度看去，他的眉眼温柔极了，像是被灯光打照的一般，好看的甚至有些不真实……

两只白嫩的小手渐渐的，抓紧了床单，她看着他，心里却复杂无比，像是本来一盘色彩已经乱的不成样子的画，突然之间用白色的颜料将之铺盖掩饰，虽然一眼望去的确是变白了，然而，心里却总觉得变扭，总觉得依旧能够从那副画面中看到原本已经乱掉的色彩。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原谅他了，但是她知道，他原所带给她的那些伤痛疤痕，现在依旧还在她的心中，无法抹去，裂痕依旧还清晰明显的留在那处……

也许，今后他真的一直对她很好，将所有的爱与温柔都给她，她心里会很感动快乐，然而，那种感觉却永远都不会比得上从前，毕竟他带给她的痛楚，将会永远挡在他们中间成为阻隔，再也无法抹去了。

靳贺衍低着头，大手轻柔的给她洗着脚丫，最后，用干净的干毛巾帮她擦拭干。

两个人就这么相对的，相对无言，靳贺衍将她扶进了被窝里，让她躺下，还用棉被将她整个人都盖严实了，没有让她受冻着凉。

做完这一切，他才抬起头来，然而，他却发现慕纤染已经闭上了眼睛，似是睡着了一般。

无奈，他也只得收回视线，俯下身，将她的被子拉高一点，似是凝望了她几眼，最后，他才端着水盆离开了。

慕纤染在他离开后才又睁开了眼，她望着他离开的背影，漂亮的美眸里却是一片空洞与无神，她不知道自己对他的情感究竟是如何，不知道应该用怎样的态度来面对他，索性选择逃避，没有再这样与他对视着。

他们之间，究竟应该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