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四分卫（1/2）

我发现这是一项单调乏味，吃力不讨好的工作。我从未成为橄榄球迷。我不看职业比赛。我不看大学比赛。我确定他对观看一支初级大学运动会并不感兴趣。但是我尽了最大努力（这不是很好，因为我不得不问那些通常在每三场剧中保持统计数据的女孩）。

虽然我在踢球。

当球队离开球场时，主场体育场的主教练将我拉到一边。

“这样做好吗？”他问。

我告诉他，统计数据比我想象的要难得多，但我猜对了。

“教练不想带女孩乘公共汽车去游戏，”他告诉我。“既然你和我们一起旅行（我口中的训练，教练眼中的旅行），我想我会训练你去做。”

两个星期后，我开始认为我是首发校队的四分卫，而不是那个发臭的统计学家。

我试图隐瞒失望，但我不确定我是否成功了。

“好的，教练，”我说。“如果这就是你所需要的。”

现在回想起来，当时表演的不够完美，看上去和小女生赌气一样，言语中充斥着反感。

但是我不确定教练是否看出了什么。

所以，那个星期五晚上，当我的队伍再次被屠杀时，我站在场边，戴着棒球帽并带着一张记录板。整个游戏中，女孩（原先球队的统计，也就是动画片中经常出现的经理，可惜我们的这个脸上有麻点，我不喜欢麻点）站在我旁边，尽其所能的帮助我。但我真的不在乎我是否做对了。我很关心我的统计数据，而不是别人的数据。

至少他们这次让我穿制服了，这一点我感觉到很高兴。

当我在接下来的星期一到达新生比赛时，我的新生教练再次在门口与我见面。

我的样子必须有说话量。

“对不起，”他告诉我。“主教练的命令。他们需要准确的报纸统计数据。他希望你今晚的比赛工作，并在周三与主场体育馆一起旅行（不知道他为什么喜欢把训练比赛说成旅行，也许他和我一样，认为小孩子比赛和旅行差不多），以确保你已准备好参加周五的比赛。”

至少我在星期二和星期四练习。我们周五参加的球队是一个传球快乐的球队，所以我必须成为另一支球队的四分卫并将球扔到场上。

这是小安慰，但至少它是一些东西。

星期五下午2点我从课堂上被释放，确保了我有一个装满铅笔的口袋，然后前往更衣室。我拿起我的制服，在三周内不需要洗，拿起我的记录板，然后前往公共汽车。

高中巴士旅行有一定的等级。老年人得到了回报;中间的小辈;二年级学生。新生（或者至少是这个新生）和管理人员一起坐在设备中。在游戏的路上没有人说话。如果你赢了，你可以在回家的路上说话。如果你失败了，最好静静地坐着，思考学校获得的耻辱。

我坐在那里，在石头沉默中迷失，盯着窗外，想知道我的整个高中生涯是否会以这种方式度过。也许下个赛季我会踢橄榄球。

“哈特利，”校队教练低声说。“你还记得你的东西吗？”

我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刚刚磨好的2号铅笔。

“是的，先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