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疯魔拳（2/2）

“嘎吱。”

中间的院门突然打开，只见一个面容普通气质温婉的少妇，领着一个睡意蓬松的小女孩走出来。

看到虚空，小女孩显得格外高兴。

不过可以看出她对旁边温婉的比较惧怕，微微收敛喜愉的神情。

女孩恭敬的对虚空道：“虚空叔叔早。”

虚空微微一笑，轻轻的点头算是回应。

而后对旁边温婉的少妇道：“晴姐早。”

少妇名叫周书晴，她矜持的对虚空道：“虚空先生早，小玉又要麻烦你了！”

说完对虚空微微一笑，如她的名字一般，她的笑容十分温馨。

“应该的。”虚空微微点头。

少妇感激对虚空微微行了一礼，然后转身走向屋内。

看到少妇消失，拘谨的小女孩瞬间活泼起来。

“虚空叔叔你今天起得好早，要不是我听到动静早早起来，可能今天又没能见到你了呢！”

小女孩走到虚空身边，对虚空亲热的道。

虚空轻轻点头，对小女孩道：“恩，最近进境如何，修为可有提高。”

“当然，我最近的进步可是十分快，修为已经到了炼体第一层炼皮巅峰，马上就要突破第二层炼肉境了。我们学校同龄中，修为和我相当的没有几个，而且大家都不是我的对手，现在哪个小孩谈到我南宫小玉的名字不抖三抖。”说到自己修为，小女孩显得十分自得。

听她的话语，不难看出南宫小玉在学校里是一个小霸王般的存在，不过虚空对此并不关注。只要不是太出格，他也不想说教什么。而且以他的身份也不好说些什么，所以他并没有太多表示。

轻轻点了点头，虚空淡淡的道：“恩，进境还算可以。不过我还是那句话，努力修炼，然后压制，努力压制，打好基础，不要争一时之勇，越晚突破越好。”

这算是虚空的建议，听不出什么过多的感情。

看着面无表情的虚空，南宫小玉有些犹豫，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说！”

虚空十分简洁。

“恩。”

得到虚空的认可，小女孩好像鼓足了很大的勇气，然后对着虚空道：“对于你的意见我们老师不太认同，他让我快些突破，这样才能引起学校重视，从而得到更好的培养。”

“你要记住，一般人重视修为，而高等学院更重视个人的潜力，这个你以后会了解。而外界能给你提供的只是外力，决定你自身高度的，最重要的还是自身的底蕴。”虚空严肃的道。

南宫小玉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沉默片刻，南宫小玉看起来有些扭捏，不过挣扎了一会，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弱弱的道“还有就是我们老师看到我的疯魔拳后觉得太过温和，没有气势，不太规范，所以要整改过来，不知道你怎么想。”

“我怎么想你不知道么？又何必多问，重要的是你自己的选择。”

虚空的声音十分冰冷，表情甚至有些讥讽。

听到虚空没有多少感情的话语，南宫小玉脸色唰的一下白了起来，咬着嘴唇，倔强的忍着泪水不让自己哭出来，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

看着她那可怜兮兮的样子，虚空缓和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耐心解释道：“你很聪明，过多的我也不想向你解释。你去问你们老师，他凭什么判断我让你炼的疯魔拳不标准。疯魔拳怎么修炼才规范？一定要耍得状若疯魔，一副神挡杀神魔挡灭魔的模样！疯魔拳出自何处？他做出这个判断的时候有没有经过深究，是不是仅仅因为疯魔拳的名字给出的定义。”

说到这里虚空有些怒意，好像自己珍贵的东西被别人亵渎一样。

平复一下波澜微起的心情，看着一脸无辜的小女孩，虚空还是努力让自己静下来。

和颜悦色的解释道：“其实对于很多人来说，大家只知道疯魔拳由一个神秘的青家人传出，至于为什么叫疯魔拳不可考证。仅凭名字，当今天下很多人理所当然认为，疯魔拳的修炼状态应该是状若疯魔，不过真正的有识之士都知道，那不是修炼疯魔拳的理想状态，疯魔拳的效用也因此没有发挥出来。其实为了说明这点，四大圣地之首的道院在新历三百三十七年还专门发布过通告，告知这点。不过不知道什么原因，可能大家都是容易健忘的，一百多年过去了，这种错谬竟然又出现。”

说到这里虚空停了下来，一番话说出来，他好像舒服了不少，心境也变得平和下来。

也不在意南宫小玉到底有没有听进去。自己开始教她，只不过是因为多年一个人慢慢等待实在太过无聊，想要找一些事情打发时间，而年幼的她觉得自己的疯魔拳耍得好看想要学习，然后自己一时兴起后答应教她几招而已。

相聚是缘，但是自己没有义务，最终是什么选择还要看她自己。

看着一脸沉思的南宫小玉，虚空道：“相聚是缘，你自己思考一下，同样是修炼疯魔拳筑基，为什么你的进境在同龄中名列前茅，同时还没有什么人是你的对手，难道你真的觉得你天赋异禀？”

虚空一脸嘲笑。

听完虚空这话南宫小玉如梦初醒，眼神变得坚定起来。

虚空不待她多说什么，接着道：“如果准备好了就开始吧！我可没有多少时间能够浪费。”

说着一套温和的疯魔拳被虚空挥洒开来，一切如行云流水。

南宫小玉在后面有样学样，一大一小的两道身影，一切看起来那么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