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往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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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流苏忍着心情,也回她一个微笑。
恐怕除了贺汶君她自己,再没人比她更清楚贺汶君的身体状况了吧。
可是王妃对王爷似乎动了真心思,但是她却不愿意连累王爷。
用从前怀王妃说过的一句话来形容,这世上只有贺汶君不想嫁的男人,没有贺汶君嫁不到的男人。
对此流苏是十分赞同的,可是放这件事放在贺汶君与送往身上的时候,流苏却总觉得心酸。
她是个局外人,她看见的容王是对王妃百般纵容,千般呵护的。
他对王妃的情愫掩饰的很好,可是掩饰的再好,流苏也看得见。
流苏跟贺汶君一样从不相信什么一见钟情,她只相信那句贺汶君曾说过的话:“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
有些大胆的猜测在心里悄悄深根发芽。
门口,凤离长身玉立,现在马车边上,长安连朝左右侍立。
“怎么忽然就来了?”贺汶君笑着,比平日里更显亲近。
凤离转身,看她,微微错愕,是没想到再次见面,贺汶君会是这般态度,他以为她会将她骄傲的本性发挥的淋漓尽致。
或者直接下他面子,不跟他回去,却没想到她会是这么个反应。
“怎么?王爷被臣妾的模样惊艳了?”贺汶君继续笑,行至跟前,亲密自然的挽着凤离的手臂。
若不是凤离百分百的确定自己没有脸盲的毛病,他铁定会以为这个一上来就自来熟的挽着他手臂的姑娘就是他那个平时高冷的一塌糊涂的王妃。
“王爷不是来接臣妾的吗?怎么还不走?”贺汶君撒娇一样的语气,更是叫一直被贺汶君雷的还没缓过神来的凤离继续被雷了一把。
旁边除了流苏其余两人长安和连朝,均是惊讶的瞪大了双眼,若不是场合不对,估摸着能张大了嘴巴,再塞下一个鸡蛋什么的。
最后还是凤离的反应够快,揽了贺汶君就往马车上带,一脸毫不掩饰的愉悦。
流苏识相的没有跟着钻进马车里,还好这马车外面也很宽敞,做下三个人也并不拥挤,虽然两男一女的确有些微尴尬,但是总比进去当电灯泡或者下去地上自个儿走回王府去。
要知道永宁侯府在地理位置上虽然跟容王府挨的很近,可是永宁侯府与容王府的门口可挨得不近,足足隔了两条街呢。
这真要下车自个儿走回去的,估摸着天黑也不定到得了。
贺汶君带着流苏有的时候水清浅还在侯府里,贺汶君吩咐了侯府里的下人,让水清浅在侯府陪着五姑娘待嫁。
毕竟她这个做姐姐的没办法亲自陪在她身边。
回
了王府,王府来了个不速之客——汝阳侯府世子容乩。
对于容乩,贺汶君说不出是个什么感觉,除了那日长安街头他自称楼锦年以外,她与这位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世子爷没什么更深的接触,谈不上好感坏感。
“九皇叔。”容乩拱手作揖,他是昝城长公主亲生的儿子,虽然不是皇帝的子嗣,却跟皇帝的子嗣平起平坐,甚至比皇子们更显尊贵。
“你怎么来了。”凤离牵着贺汶君的手看见庭院中站着的容乩,也只是皱了皱眉头,连脚步都不曾停留。
本来想着,将贺汶君送回她的弗谙苑的,可是心思一转,凤离又不送拒绝的拉着贺汶君去了盅梨园。
盅梨园,名字里带了个“梨”字,院中也正好照应了那个“梨”字,整整一院子的梨树。
从前,贺汶君刚来的时候,盅梨园里还只是徒有虚名,院子里大都是梅树,只有零星的几颗梨树。
贺汶君被凤离带到了自己的当中,让贺汶君休息一下,自己去找容乩去了。
贺汶君心中想法大概也只有她自己才明白了,流苏在贺汶君听不见的地方幽幽叹口气。
“容世子怎么想起来本王这里?”书房里,凤离与容乩相对而坐,两人中间放着一盘棋。
白子与黑子厮杀的难舍难分,凤离看着棋盘上不相上下的黑白子,蓦地想起贺汶君精湛得无懈可击的棋艺。
他承认自己的棋艺比不上贺汶君,也承认自己的城府远没有贺汶君那个小丫头片子深。
轻笑着摇摇头,“皇叔笑什么?莫非侄儿的棋艺太不入眼,让皇叔见笑了?”容乩知道肯定不是这个原因。
“非也。”凤离也不吝啬回答,落下一子,“贤侄来本王这里怕不是为了下棋吧。”
“确实不是,侄儿今日前来是为了皇婶。”一句话丝毫不避嫌。
这句话中的歧义凤离不会听不出来,果然凤离那张人神共愤的俊脸已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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