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妈妈的话（2/2）

你比妈妈想象的样子还要可爱。

当你躺在婴儿床中微笑时，妈妈感觉你比天使都要美丽。

妈妈好想抱你一下，可每次触摸你，都只能摸到一片虚无。

但能够静静地看着你，妈妈就已经十分知足了。

小萱，你恨妈妈吗？

妈妈恨我自己。

每当看到，那些佣人照顾不好你，弄得你嚎啕大哭时，妈妈就无比地憎恨自己。

恨自己没用。

有一天，才不过几岁的你，突然晕倒在地不停抽搐，妈妈明白，这就是那个医生所说的恶疾。

妈妈担心死了。

我狠狠地打自己，恨自己为什么那么弱，生个孩子都会死去，没能力去照顾你。

但是，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发现，每当你犯病的时候，我离你越近，你的病就会好得越快。

我高兴坏了。

小萱，妈妈还是有点用的，对吧？

每天晚上，当你躺在床上睡觉时，妈妈就静悄悄地躺在你身边，想象着，你能够感觉到妈妈的存在。

小萱，你做梦梦见过妈妈吗？

你梦中的妈妈，是什么样子呢？

妈妈没有在梦里凶你吧。

时间久了，妈妈意识到一件事，妈妈的记忆力，越来越不好，应该是跟小萱你有关系。

每当你犯病时，妈妈去接近你之后，妈妈的记忆力就衰退几分，迷迷糊糊中，有一个声音跟我说，如果我再执迷不悟，我就将魂飞魄散。

我不懂那句话的意思。

但若是要我离开你，妈妈是决计做不到的。

小萱，转眼，你今天已经十多岁了，再过几天就是你十六周岁生日，妈妈的记忆力却是越来越差了。

但是，小萱，你不用担心，哪怕妈妈忘记了自己是谁，也还会永远守护你的。

有妈妈在，谁也别想伤害你！

只是，妈妈有许多话想跟你说呀，妈妈想跟你说对不起：

对不起，小萱，在你呱呱坠地后，妈妈没有照顾好你。

对不起，小萱，在你独自一人时，妈妈没能在现实中陪着你。

对不起，小萱，妈妈承诺给你的一切，都没能给你实现。

对不起，小萱，妈妈没能给你亲手做一件衣服。

对不起，小萱，妈妈没陪你过过一个生日。

对不起，小萱，在你被别人欺负时，妈妈却帮不上忙。

对不起，小萱，妈妈……

小萱，你的十六周岁生日快到了，趁着妈妈记忆力还在，妈妈给你唱一首歌吧。

祝你生日快乐

祝你生日快乐

祝你生日快乐

祝你生日快乐

……

……

世上只有妈妈好

有妈的孩子像块宝

投进妈妈的怀抱

幸福享不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