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朝堂审问（2/2）

张大素道：“遵命。”

张大素对着封德彝道：“封大人，昨天是你派人前去长安县县衙跟踪我的吧？”

封德彝道：“没有这回事，本大人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张大素见封德彝嘴硬丝毫没有意外，笑着对封德彝道：“既然封大人不知道这事，那昨天晚上从你家后院发现的那具尸体你又怎么解释。”

封德彝道：“那尸体是你们抬上来的，谁知道你们是在哪发现的。我还说尸体是你们提前准备好的，伪造证据准备陷害老夫。”

张大素道：“封大人，那昨天你府的封大管家夜闯死牢的事情你又怎么解释？”

封德彝道：“夜闯死牢的是封大，你问他去啊，跟老夫有何关系。”

张大素道：“既然如此，带封大。”

不多时，侍卫们又将封大带了上来，昨天将封德彝等人抓捕后张大素一夜没有睡，就是为了说服封大，让封大指证封德彝。封大本来还念在主仆情深的份上死活不愿意指证封德彝，要把所有事情都一肩扛下。可是张大素说起了昨天封德彝要杀封大灭口的事，有费劲了各自心机，总算将封大说动。

封大待到后，张大素问道：“封大管家，关于昨天晚上你闯入死牢暗杀王老七的事你有什么要说的，还有昨天晚上在封府后院发现的那具尸体又是怎么回事。”

封大道：“回大人，那具尸体原本是我们府上的一个下人。只打前天王老七被抓后，我们老爷就一直让他盯着县衙的动静，昨天打探清楚你们的动向之后老爷便吩咐我将他灭口了，昨天暗杀王老七也是我们老爷指使我去做的。”

封大刚说完，封德彝便指着封大大骂道：“封大，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李世民见状道：“封大人，现在还没有问到你，你还是住嘴的好，不然大刑伺候。”

一听李世民开了口，封德彝冲着张大素冷哼一声不在说话，只是双眼恶狠狠的瞪着封大，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

张大素继续问封大：“你们老爷为何对王老七这么个疯子这么伤心，他们一个当朝尚书仆射，一个疯子，完全不相干啊。”

封大道：“回大人，王老七之所以会当街砍人都是我们老爷一手策划的。老爷不知道在哪打探到了王老七这个人的存在，便吩咐小的找到了王老七，让小的给了他一把刀，并蛊惑他说只要某时某刻在朱雀大街上用这把刀砍死七七四十九人便能与他老婆孩子团聚。这才有了前天的长安城凶案。”

张大素道：“大胆，封大人作为当朝宰辅，怎么会干出这种事情来。”

封大道：“大人息怒，小人说的都是真的，我们老爷说他这么做是为了故意抹黑圣上，以报答建成太子的知遇之恩。”

一听封大的话，群臣中又是一片嘈杂的声音。

“没想到封德彝竟然是建成太子的人，他不是一直都在秦王府吗?难道是卧底，这隐藏的也太深了。”

李世民也很是愤怒，没想到自己引以为重的人竟然是卧底，看到太极宫中嘈杂的样子，喝到：“肃静。”

群臣一听连忙闭上了嘴。

李世民道：“封德彝，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要说的。”

封德彝道：“陛下，老臣冤枉啊，臣不认识什么王老七，也从来也没有派人监视长安县县衙啊。这一定是有人买通了封大故意陷害与臣。”

说罢，又看向封大道：“封大啊封大，老夫自认对你不薄，你为何背叛老夫，伙同他人陷害与我。”

张大素见封德彝事到如今还在嘴硬也不意外，这一切都在张大素意料之中，于是对着李世民道：“陛下，臣有一物乃臣师尊所赠，能断人说话是真是假，既然封大人说他冤枉，不如让封大人试上一试，封大人是不是冤枉一试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