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2/2)
“谢公子此语甚好、甚好”,阎衾漫不经心的说道,感觉脖子处刚好不久的伤口隐隐作痛,这家伙上次在爷脖子上留下的伤口果然有问题,爷就连自己究竟是怎么昏迷被带到这里,全然不知,看来就是这伤口在作怪。
“你不怕死,可是你父亲怕你死,放心,到时候我会让你们在阴间团聚的”,谢子怀冷眼看着眼前人,对阎衾的神情尽收眼底,即便这人神情再淡然,谢子怀也只将此当做这人濒临绝经,无计可施的妥协。
阎衾对眼前人的话置若罔闻只是在认真的思考谢子怀究竟是何人的遗孤,又为何出现在灵府之中,要知道,灵徐畅可不可能做这种好事,定然有利可图,阎衾尽量回忆当年发生的事,因为当时年纪过小有许多事阎衾也根本记不清楚,可能活着出现在京城,甚至出现在自己眼前的遗孤……
见阎衾阴沉着脸不做声,谢子怀只觉得好笑,儿时自己曾与这人有过一面之缘,因为是官宦之家,能见到阎衾并不是什么难事,父亲一生秉承重义守信,把南昌王当成了最信任的人,可到风尖浪口之时却被南昌王推到刀刃上去挡刀,谋逆的罪名像牛皮糖一样被贴到什么,怎么甩也甩不掉,紧接着便是一道满门抄斩的圣旨,而执行官正是南昌王,若不是灵大人见自己年幼心生怜悯之意,怕自己也早是倒下亡魂。
阎衾眉头紧蹙在一起忽然脑海中浮现出儿时的场景,记得父亲隐隐约约曾对自己说过,这一生他只有一位挚友,却最对不起这位挚友,薄唇紧绷在一起,眸子里露出一抹慌乱,“你是叶周,叶大人的孩子”?
“闭嘴,我爹的名讳,岂是你能提起”,谢子怀勃然大怒,双手几乎快把紧攥着的铁栏杆弄变形,眸子里几乎快喷出火来。
这下阎衾算是明白过来了,叶周当年在朝堂之内可谓是名声显赫,却不曾想祸从天降,从叶府内找到了叶大人谋反的证据,而提供这些证据的人正是灵徐畅,这……“你想必是误会了,当年父亲一己之力排解重难讲你救出大牢,找罪犯代替了你,更是叶大人亲手将你交到父亲手中,之后父亲便亲力把你带出城,暂居在木屋内,随后父亲进城准备收拾行李准备将你待会我姥姥家避难,可回来之时你却不见踪影,你可知道父亲他这些年一直在找你,这也是为什么父亲这么多年他势不踏入京城的原因”!
“呵”,谢子怀冷笑一声,指尖因离去过大而被弄得发红,“小王爷,真没想到你编故事还真有一套”。
“爷骗你作何,你去京中打听便知,当年父亲与叶大人是知音,更是挚友,我父亲他又怎会害你爹,倒是你,又怎会在仇人手里长大”,阎衾大步走到铁栏杆旁,“你跟我去见父亲”。
“小王爷这可真是入戏太深”,谢子怀厌恶的与阎衾拉开距离,微微扬起的嘴角上皆是轻蔑,“我现在才明白过来,像你们这种虚伪的人,早该万劫不复,而不是身居要职,危害江山”。
“危害江山的人是灵徐畅吧”,阎衾的眉头几乎皱成了一个川子,这人如此灵玩不灵,也是,要是爷,也绝对不会相信一个外人,更何况还是仇人的话。
“闭嘴,灵大人的名字,岂是你这种卑鄙小人可提起的”。
阎衾的小脾气蹭蹭蹭的就上来了,“我修为不如你,再加上伤口的因故被你牵扯,可以说我远远不敌与你,即便我这次逃跑,你再把我抓回来也是不费吹灰之力,而这是天子脚下,我逃出后更不可能找你兴师问罪,当年叶周的遗孤已死,我更不可能挑明此事而馅父亲不义,无论你是谁救下的受过的皆会是父亲,你敢不敢跟我了解一下事情真相”。
“怎么,小王爷这是准备垂死挣扎了”?
“随你怎么说,爷就问你敢不敢,若真是我父亲害的一代忠臣惨遭灭门,爷就自刎在你与父亲面前,怎样,爷就问你有没有这个胆量跟着爷”,阎衾舌尖轻舔了一下干裂的薄唇,血腥味儿让阎衾有些反胃,眸子的视线直视着谢子怀,没有丝毫的畏惧,反而是与生俱来的威严让阎衾处于上峰。
“怎么不敢,你若到时候不履行诺言,我就亲自送你跟南昌王下阴间”。谢子怀咬着牙说道,我到要看看你还能翻云覆雨的怎么样,那道伤便是下的蛊,即便你到时候反吃我一口,你也绝对不会好过,到时候定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一言为定,在此之前你必须先放了我,我想知道,当初父亲与你一同去了木屋离开之后你又去了哪里”?
“我给你机会并不是想听你编故事的,只是想看看小王爷你准备如何垂死挣扎,我根本没去过木屋,他也从未救过我,是灵大人救了我的命,阎衾,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谢子怀眸子里的怒火几乎将要把阎衾给吞噬掉,虚情假意的关切,断断续续的故事,这人之前不还说不记得自己么?我到要看看,你还能编出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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