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高力士要秘方（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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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小小的吃食短短几日之后，在长安形成了一道风尚。西市那间店铺外排队喊号的奇异景象，吸引了无数人参观，甚至原本只是作为派送品的鸭油肉馅酥饼，在卖出20文一块的天价之后，也成了大臣们早起上朝的必备食品。

“李公，你吃的也是东市的酥饼？”

“正是，这酥饼表皮酥脆内里绵软肉质鲜香糜碎，又方便携带，老夫自然不愿错过。”

“李公所言即是，本王已经有好久不曾如近几日这般胃口大开了！说起来，还要多谢这发明酥饼和烤鸭之人，让本王能恢复一些体力前来上朝！”

灯火跳动之间，两个头戴官帽的白须老者在兴庆殿外相互寒暄，一边说着朝政之事，一边不时啃上一口香气四溢的酥饼，气氛融洽异常。

“李公可知今日所议何事？”

“其实也没有多大的事情，起因还是小勃律国。”

“原来是说小勃律国的事！从盖嘉运那匹夫恃功而骄丢了石堡城，皇甫惟明反攻失利后已成我大唐的耻辱。那小勃律王苏失利忘恩负义娶了吐蕃公主便归附了吐蕃，使的吐蕃能兵出安西慑服西域诸国断我大唐与西域的交通。本王清楚朝中诸公以及世家大族对此事都颇有怨言，不知李公对此有何意见？”

“西域不通有损我大唐颜面，前番吐蕃国主更是来信羞辱，让我大唐退出安西，圣上异常恼怒，故此才有今日之朝议，本相也觉得应该打上一仗，让西域那些首鼠两端的小国明白我大唐的威仪不可轻辱。”

“李相说的是！合该如此！只是那安西节度使夫蒙灵察屡战屡败图费兵事，致使商路断绝让我朝损失惨重。不瞒李公，本王近来吃羊肉连胡椒面都不敢多放了。圣上若是要准备在西域展开一场大战，不知将派何人前去主持。”

“介时我欲举荐安西副都护高仙芝为帅，不知王爷意下如何？”

说到这里，李林甫放下手中的酥饼，目光闪动紧盯着对面的老头，似要从老头那干枯的脸上盯出一朵来。

“李公所提人选甚好，高仙芝此人本王似曾听说出身安西军中胆大心细，只是毕竟是外族，只怕圣上难以放心！”

“无妨，设一监军便是！”

“监军……”

白胡子亲王略加思索一番面带忧色的点了点头，算是认可了李林甫的建议。

他知道一旦监军开始干涉军事，对大唐的军队会造成什么样的影响，无奈他更知道当今圣上多疑，宁可将兵权分置于一些外族之臣，也不愿意重用身边的这些功臣和那些世家。至于他们这些亲王对兵事政事更无一点话语权，稍有谏言便会招来猜忌，也只好听之任之。

……

一场没有意外的朝议，新任兵部尚书左相陈希烈紧紧跟随尚书左仆射李林甫、和玄宗牢牢的掌控着节奏，当庭下诏以安西副都护、都知兵马使、充四镇节度副使高仙芝为行营节度使，兵部、户部、工部配合筹措粮草战具，以待明年年初翻越葱岭，对小勃律国进行灭国之战。

下朝之后年近六十须发皆白的玄宗皇帝在行走之间有些疑惑的看向身边的高力士说道；

“力士，今日大殿之上你是否发现有一股异香充斥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