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幼时记忆（1/2）

();

李月灵收回手，手紧紧揪住心口的衣服，心脏阵阵犯疼，愈演愈烈，紧咬着下唇，额头覆上一层薄汗，心好痛，仿佛失了一块。

约莫过了几分钟，李月灵揪着胸口衣服的手渐渐松开，整个人脱力了一般靠着椅背躺下，小臂盖住湿润的双眼。

有晶莹没入发间，李月灵终究还是没有忍住，“但是，我很开心有姐姐，记得生病的时候，姐姐会逗我开心，会哄我吃药，每次想到那个画面，我都感觉好甜，但是也好苦，为什么，我这么累赘。”

李月颜伸手揉了揉李月灵的脑袋，轻笑，“怎么会呢，你可是我最得意的半身了，我武，你文，简直就是绝配。”

可惜，以后只有你一个人了，要辛苦啦。

李月颜突然看向了门口的方向，是云霄，眼眸中的情绪掺了些复杂。

李月灵曲起双腿放到凳子上，环抱住双膝，将自己的脑袋埋了进去，看上去是那么的无助。

李月灵闷闷的声音在这个房间响起，很轻，却听得清楚，“一直以来，因为有姐姐我才能有动力活到现在，这么健康优秀的姐姐，怎么会比我这个药罐子先走呢，姐姐，你一定是睡着了对不对？”

李月灵的喃喃自语让门外云霄的心揪着疼，他是真心把李月灵当成了妹妹，李月颜更是他哥们儿一般的存在，愧疚越来越浓，云霄慢慢走到了李月灵的身边，话到嘴边只剩下了三个字，“对不起。”

李月灵轻颤，她知道云霄来了，却依旧保持着动作，语气像是压抑着什么，“你出去，我和姐姐都不想看见你。”

云霄垂下了头，重复着对不起三个字。

李月灵猛的起身，反手推了云霄一把，歇斯底里，“我叫你出去没听见吗！我不需要你的对不起，一句对不起，姐姐能回来吗，为什么，这么多年的感情，你要这么残忍，你走啊！我们不稀罕你！”

云霄走了，临走前，李月灵的沙哑声音传入耳中，“为什么，为什么死的不是我。”

走到门外的云霄有些担心，担心李月灵会做出什么傻事来，也就在门口守着没有离开。

房间里，李月灵抬起头，看着不远处窗户上倒映出的自己，嘴角勾起的笑意不知自嘲以外的意味，“真可惜，死的不是我。”

房间里无声无语，门外的云霄靠着墙，心中越来越压抑，痛到难以呼吸，以前的那些日子再也不会有了。

屋内失语缅怀，屋外回忆往昔。

云霄，李月颜和李月灵三个青梅竹马从小一同长大，因为李月灵身体不好的原因，李月颜和云霄常常会在医院陪着李月灵一起度过。

医院，一个让人听着就高兴不起来的地方，除去不喜的药水味，云霄更讨厌的是这里时不时就会出现的负面情绪。

q版的小云霄被自家妈妈牵着走进了一间高级病房，病房里是与想象中的病房不一样的世界，这里，充满着欢声笑语，充满着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