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 确认过眼神（1/2）

季婉茹站着纹丝不动，脸上更没有半分惊慌失措。

剑尖在她喉咙口一毫米处准确地停住，甚至连半分颤抖都无。

“殿下好剑法。”她笑，语气平稳。

“为什么不躲？”皇甫伦略有些怔忪，这女人似乎太过镇定了一些。

“殿下的剑势在刺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收了起来，所以想在什么时候停住就能停住。”

皇甫伦皱眉：“你竟看得懂剑道？”

“大概是因为我的眼睛看得比别人看得快一些，所以略知一二。”季婉茹谦虚地回答。

古剑这门技艺，她在现代也是练过的，虽然只是简单练了没几天就放弃了，但大部分的基础道理她还是知晓的。

“你的眼睛，能看得清本王的招式？”这一点皇甫伦倒是没有想到，他觉得自己的身法已经足够快，没想到这个完全没有任何武功的女人居然能看得清清楚楚。

“自小眼睛就比别人看得快一些，所以能看到不少别人看不到的东西。”她在组织内的时候，可是被人称作人体天眼呢，大家都说她的眼睛怕是比装在大马路上的监控一样，看过一眼就录了下来，再也忘不掉，甚至还可以直接变成慢镜头回访，不错漏一丝细节。

皇甫伦忍不住打量眼前这女人，她还真是每次都能给他惊喜，只是之前她逼着他娶她的时候，那疯疯癫癫的模样若说是装的，又实在是装得过分了一些。

特别是嫁入端王府之后的那半年时间，她依然是屡屡犯花痴，跟眼前这个似乎什么都难不倒的女人有着天壤之别。

难道真的落水之后脑袋开了窍，一个人就能懂得这么多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