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牛（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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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天后。

“啵噜波噜波噜”

电话虫响动，吵醒夜晚安睡的威尔。

“咔哒。”

“当当、当当当当”

电话虫接通，没有人说话，有的是一段敲击声。

鉴于麾下特工承担间谍、卧底任务之际置身危险境地，与通话联络存在容易遭遇窃听等不安全因素，CipherPol研究出一套专用的摩斯密码，根据敲击声的时断、音量大小、节奏缓急，隐秘的传递消息，此刻电话虫话筒里的敲击声，便是摩斯密码。

侧耳倾听，威尔精准的在脑海内罗列成一段完整的语言——“我是拉斯奇，抱歉这么晚打扰你休息，威尔。”

“当、当当”

威尔亦采取摩斯密码的方式回话。

“没关系，怎么了？”

“发现太阳海贼团踪迹！他们婉拒‘白胡子’的招揽，或者说他们认为鱼人族已经承受‘白胡子’庇护的莫大恩德，不愿再因他们给‘白胡子’添麻烦，他们又不想投奔‘BIGMOM’、‘百兽’，所以他们清楚无法久留新世界，出于长期逃亡考虑，他们选择进击伟大航路前半段。”

“干脆点。”

“长环长岛附近，海军跟丢了他们。”

“OK。”

“海军方面对你的‘叛逃’持确认态度，为此他们还口头责备碰到你却没尽力抓捕你的海军中将‘黄猿’，本末倒置却又理所应当的把你定位在费舍尔·泰格的危险程度之上！你自己千万小心，我怕他们来真的，直接派遣压倒性的优势兵力对付你……”

“把你的心放进盆骨里。”

“你还开玩笑？！”

“……”

“咔哒。”

电话虫挂断。

威尔翻身，继续酣睡。

清晨。

“邦！调整航向，目的地，长环长岛。”威尔活动肢体，也不解释，径直锻炼。

邦忙里忙外的查勘海图、观洋流、测风速、升降帆布，费好一阵子才调整好航向，亏得他块头大，有膀子力气。

“簌簌簌簌”

忽闻窸窣，威尔眼角余光一瞥，小克尔拉在擦拭甲板。

“啧”威尔咋舌，停下锻炼，道：“嘿！我们的小水手，过来。”

克拉尔迟疑的靠近。

“怕不怕挨打？”威尔笑眯眯样子吓的小克尔拉脸都绿了，好在他说的话不错：“我教你点东西，若是你能学会、学好，相信我！就算你挨打了也不疼。”

“真的？！”

威尔近一个月的接触，首次见到克尔拉摆脱那副虚假的笑脸，听到克拉尔说出除了“对不起，请不要打我，我会干活”、“对不起，请不要杀我，我会努力工作”两句几乎固定言语的外的话，她成为天龙人奴隶的年龄最小，内心留下的阴影也最大。

威尔道：“真的！不信我演示下？”

信手取了一柄水果刀，威尔右手握刀刺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