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流水的小伙计，铁打的牛老板（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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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有德的话勾起了王雪的好奇心，也勾起了桌上其它三人，甚至是周围客人的好奇心，大家不约而同的减少动作，压低声音，想听吴有德讲讲之前的故事。

吴有德看桌上四人一脸好奇的看着他，很是有讲述的欲望，喝了口酒，润润嗓子，咳嗽了两声，开口道：“既然你们都挺好奇，那老板我就给你们讲讲为师和这间店的渊源！”

“为师刚知道这家店的时候，你们都还没来呢？那时候老板我可是单枪匹马闯江湖，那时候困难多了去了，竞争对手还多，你们老板我费尽了心力，才算闯出点名头，现在才能罩着你们，你们算是捞着了！”

吴有德吹完这段，喝了口酒，看着桌上四人。

桌上四人愣了一会儿，赵玉郎率先反应了过来，一脸谄媚的说道：“老板威名赫赫，感谢老板！”

有了找玉郎做榜样，王雪也紧随其后道：“老板威武！”

就连小伟也打字用电子音道：“老板对我很好！”

吴有德得到称赞，满意的点点头，可是郑虎不合时宜的来了一句：“老板！然后呢？”

吴有德白了他一眼，不跟一根筋一般见识，接着道：“这家店的老板姓牛，专做酱牛肉，有一段时间我就就住在这附近，这周围都知道这牛老板的酱牛肉好吃，所以都常来，你们老板我也经常在这吃，所以那时候慢慢的就跟这牛老板熟悉了。”

“不过这牛老板虽然手艺很好，但是人有个缺点，就是克伙计，刚开始他自己推车卖熟食的时候用不到伙计还好，自从开了这家店，伙计就没一个得好的，所以你们看他现在还是一个人忙活。”

“老板？这牛老板没老婆孩子？”王雪问道

吴有看傻子一样看了王雪一眼：“连徒弟都克，还敢找老婆？”

“呃，那是不敢哈！”

“以后动动脑子，问的问题都没营养。”吴有德喝了口酒又继续讲道：“说起在牛老板这待过的伙计，简直够写成一本荒诞小说了，我记得牛老板的第一个伙计，挺瘦的一个小伙子，但是人挺勤快，结果瘦啊瘦的，瘦成了白血病，去治病就再没了音信。第一个伙计没了，牛老板就找了第二个伙计，第二个伙计是好吃懒做，不乐意干活还整天喝酒，就在牛老板想辞了他的时候，他喝高了，大冬天在外面冻死了。于是，牛老板顺理成章的找了第三个伙计，第三个伙计自己倒是没什么事儿，只不过家里出事儿了，家里好像有人生了重病，不得不回家照顾，所以牛老板的第三个伙计也这么走了。”

“连着走了三个伙计，连牛老板自己都觉得自己可能有点克徒弟，不过一是因为实在忙不过来，二是当时牛老板不信这些，就又找了一个伙计，不过牛老板也害怕他像之前的一样，就不叫伙计，叫他徒弟，也真是拿他当徒弟来看，因为牛老板没孩子，都有要把他收做干儿子的意思了，秘制酱牛肉的手艺也都传给了他，这第四个伙计或者徒弟也是争气，勤勤恳恳，很长一段时间都是他忙前忙后，独当一面，可是牛老板还是低估了自己的威力，这第四个不知怎么的，有一天起早来调酱汁，竟然心脏病发死在了店里。”

“老板，牛老板这也太生性了！”赵玉郎插话道。

“可不是，你们谁以后有仇人，就送到牛老板这当伙计，准保大仇得报！”

“那之后呢？老板？”王雪的写作之魂熊熊燃烧，她觉得这是个好故事。

“然后啊！然后牛老板就伤心了好久，那徒弟好像是个孤儿，牛老板就操持了这个徒弟全部的后事，他的头发也是那时候开始慢慢的掉光的。”

“其实发送了徒弟，时间一长，慢慢的也就过去了，可这事儿还真没过去，徒弟死后的一段时间，每次牛老板来店里，总觉得厨具被动过，接着牛老板又发现调的酱汁里总是多出一些奇怪的东西，最后竟然发展成大白天就能看到厨房里厨具飞舞，当时好多熟客都看到了，吓的都跑了，从那时候起，牛老板知道店里可能闹鬼了，店里的生意也一落千丈。”

“不过别的客人都吓跑了，还有你们老板我在，你们老板我一看，就看到了死在牛老板店里的徒弟化成了鬼，而且执念很深，觉得自己还活着，所以一直在后厨忙活，做酱牛肉，你们老板我念在和和牛老板也算是熟人的份上，就告诉了他这件事，当时牛老板还真把他的这个徒弟当儿子了，说能不能让徒弟的鬼魂一直待在那，只要不捣乱就好，我跟他说不可能的，鬼魂不魂归地府，就会威胁活人，为师当时给了牛老板两个选择，一是用法术直接灭杀他徒弟的鬼魂，二是劝他徒弟到地府投胎。牛老板念旧，选了第二条。”

说到这，吴有德停了下来，喝了口酒，咳嗽一声道：“到这就考考你们的本事，看看你们跟着我有没有长进，你们猜猜老板我是怎么劝牛老板徒弟的灵魂自愿去地府的！”

王雪等人没想到听个故事还要考试，不禁陷入了沉思，不一会儿，赵玉郎抢先道：“老板，你是不是和他说，地府有很多漂亮的女鬼小姐姐，一个个肤白貌美，前凸后翘，还有一大票一大票的红衣女鬼小姐姐，去了就是天堂啊！嘿嘿嘿！”赵玉郎说着说着想入了非非。

吴有德咚的一下敲了下桌子，打断了赵玉郎的YY，并且出言训斥道：“就知道女鬼小姐姐，早晚死女鬼手里！能不能靠谱一点，说的什么玩意儿，王雪你说！”

王雪咬了咬嘴唇，缓缓说道：“老板，你是不是描述了牛老板对他的情感把他像亲儿子一样看待的情感，告诉他留在人间，只能是伤害如父亲般待他的牛老板，他感动了，自愿去地府投的胎！”王雪说到激动之处，眼睛里竟然闪现了泪光！

“雪啊！你说的倒是挺感人的，情感也很投入，好像也是那么回事，但是！不及格！”

“怎么不及格呢老板？”

“亏你还能和鬼交流，鬼啥时候有那么丰富的情感了，你接触那么多鬼，你不知道啊，连个说整话的都少，还想着长篇大论谈感情，你怎么想的？”

“老板，那就没有能自有交流的鬼吗？”

“有！不过你要见到了，有多远跑多远，要不然小命不保。”

王雪听完虽然没回话，但是明显的没放在心上，反而一脸想见鬼的样子。

“都不成器，小伟你说说。”

小伟撑开薄膜键盘，打字道：“这件事，从科学的角度分析，鬼作为一种能量集合体……”

“停停停，打住，小伟你不用说了，你说这章得奔一万字去了。这个问题就到这，咱们继续往下讲！”

吴有德刚要讲，郑虎震耳欲聋的声音传了过来：“老板！我还没说呢！要我说谈个锤子！直接一大锤砸死了事，这多省事！”郑虎边说还边做抡锤状。

吴有德面色平静，语气淡然的对郑虎道：“虎啊！你要是再提你的大锤，我就让你再也见不到他，懂了？”

“懂了老板”，刚刚张牙舞爪如猛虎下山的郑虎，现在乖巧的像只小猫。

吴有德看一个个都乖了，继续讲道：“你们老板我分析了一下牛老板徒弟鬼魂的行为，发现他一直在厨房里哪都没去，按理说他一个白天都能自有活动的鬼，法力应该很强，但是却没做什么坏事，我就想到可能他的执念其实就是想做一个好厨师，所以就和他说，你虽然死了，不能在阳间做饭，但是可以去地府做饭啊！而且那帮鬼还能让你尽情试菜，你要是信我，我就帮你在地府谋个做饭的差事，牛老板徒弟的鬼魂当时就高兴的答应了，然后你们老板我就把他送到地府了。”

“就这么简单？”王雪一脸诧异！

“老板你地府还有关系呢？那能不能让我去地府转转？”赵玉郎一脸希冀。

“你死了，自然能去地府转转，再说你老板我又不是阎王，之所以能给他谋个差事，只是一道法术，一道灵符而已。”

“还有能让地府听命的法术？”赵玉郎表情越发的猥琐了。

“你们老板我是茅山正传好不好，调个鬼差还不是多难的事，西游记看过没，妖精都能命令上天下雨，我送个鬼魂做饭有什么难的！一个个没见过世面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