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3：脏了的，是这个世界（1/2）

“为什么？你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阎七柒看着他，她认识的拂雪，不是这个样子的，她记忆中的拂雪，是一个高岭之花，他高傲、纯净，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保持着心底的那一片净土。

他高傲，所以从来不屑于委曲求全；他高贵，所以从不会在情事上主动；他干净，所以从来不会沾上任何情·色。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

“只对你一人如此而已。”拂雪说。

一直都没有改变过，只是因为那个人是你，所以控制不住。

阎七柒起身，坐在了床边，无言地望着他。

“小七似乎总喜欢躲着我，我是有哪里做的不好麽？才让你这么讨厌我。”

“没有。你很好。”阎七柒实话实说着。

“那为什么？”拂雪很想知道原因，明明她可以和初见来往，为什么就独独拒绝他？

“因为拂雪太好了，就像……天使一样，拂雪知道天使吗？那是上帝的使者，来自天上的使者，代表圣洁、良善，正直，而我正好相反，天使的对立方，是恶魔，代表污秽、邪恶、冷血，知道吗？我们不是一路人，所以，我选择不打扰。”

她已经有爱的人了，那个人早就已经占据了她的全部，她已经没有多余的心绪，去重新爱上另一个人了，即使……拂雪带给她的感觉很美好，就如同当初的doctor一样，但……唯独夜神月无可替代。

就像她说的，如果没有夜神月的存在，或许她真的会爱上拂雪。但……人生从来就没有如果。

拂雪却突然笑了，笑得有点伤，天使？圣洁？骗人的呢。

怎么可能，这样肮脏的他，怎么可能会是个天使，连最起码的干净，他都没有，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早就已经破烂不堪。

他可是一个***，一个出卖身体的男、宠，以色侍人，成为异性和同性的玩物，他的尊严早就已经被摧毁得体无完肤，消失殆尽了。

太脏了……也好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