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恼（1/2）

冬日里，沁园外，但凡有人路过就会听见一中年女人的声音不时的响起。

“四小姐你要先把腰和肩练软才行，所以奴婢现在先给四小姐开肩，挤腰。四小姐现下要做的是跪立式下腰，先单手抓脚下，再双手下。”

“不对不对，不是这样的，你应该要这样做……看清楚了没，好，现在你就学着我刚才的动作来一遍。”

“手臂伸直，夹在耳边，先往前顶胯，再顶腰，然后腰部力量控制住，把头放松往下走，一点点下去……”

“错了错了，手臂伸的不够直……顶胯，顶胯。四小姐，你比说了顶胯。”

“腰的力量控制好，头，头，我再说一次，头放松……”

“撑住，撑住！这练好了这些才能学习站立式下腰，也就是大家所说的拱桥。”

……

这一日，沁园内传出的声音一直到深夜才歇停下来。

而夜里，沁园内，凤起的房里。

她正有气无力四肢大张如死鱼一般的地方躺在床上，双眼看着房顶，有些无神。

墨玉跪在床上正给她松弛着肌肉。

“小姐，这红姑也太狠了。她肯定是故意为难小姐你的。”明明在她看来小姐的动作已经完全是按照那红姑的要求做得尽善尽美了，可她还是左一句不行右一句不行的。有时候一个细微的动作让小姐做上上百次的都有。

“呜！墨玉，轻点。”凤起倒也不是真的受不了这苦，只是这被折腾了一日，若她表现的还像个没事人一样，难免让那教导的嬷嬷和红姑生疑。

红姑，也就是今日里教导规矩的那嬷嬷请来‘教导’她练舞的女人。

据说早些年那跳的舞可是在帝都轰动一时。

这早些年有多早？轰动一时又是有多轰动？

这些太也不清楚，不过却很清楚一点，就如墨玉说的，她们那是摆明了在为难自己。

为难还是说的好听的了，说的不好听的，那就是变着法的折腾自己。

偏偏，这做的若说与外人听，那就是她吃不得苦，不明白嬷嬷和红姑的一片教导之心，辜负了老妇人的一片好意。

“小姐，我弄疼你了？”墨玉心疼着她。

“没事。”她撑着身子坐起来。“你去给我倒杯水，然后给我弄些吃的。”

虽说这样被折腾了一番对于她来说还可忍受，可毕竟还是消耗太大了。得吃饱了好好睡一觉才能补回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