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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假(内有福利)(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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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们,因为工作的原因,小璃已经向编辑提出请假一段时间,编辑也同意啦~感谢大家这段时间以来的支持,希望以后还能再续前缘~~为表歉意,小璃会发将近万字的稿子出来,那是最先写的《如解意》的开头,其实这个故事我想了好久,开头写过好几个,这一个是从尚容还是王妃的时候开的篇,感兴趣的可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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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东宫宴饮归来,已近巳时三刻。

她微醺,枕着马车轱辘声昏昏欲睡。

康王府的门房在檐下守着,见着主子回来,麻利地搬了脚踏过来伺候。她搭着婢女下车,眼前发晕,几次险些踩空。

“王妃仔细些。”苏音自小伺候她,说话不同旁人,微微带了责备。

她莞尔一笑,并不生气。

门房是个半大的小伙子,刚进府没多久,这还是头一次与主子站得近。又见她容易亲近,当下讨好:“王妃可算回来了,今日王爷从江州回来,见王妃不在府里,问了好一会儿话呢。”

她神色一顿,四周霎时安静下来。

康王府在处僻静,门前花树葱郁,白日里隔绝所有喧嚣。反倒是入了夜,虫鸣声不绝于耳,密密麻麻地落在耳膜上,叫人起一身鸡皮疙瘩。

门房冷汗涔涔,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好在苏音心善,挑开话道:“王妃,饮酒之后吹风要头痛的,咱们进去吧。”

薛尚容淡淡“嗯”了声,偏过头,慢慢往里走。

院落幽深,十数步开外便挂着一盏灯笼,烛火昏黄黯淡,还不如天上的月亮来得明亮。

她身上的酒气被夜风吹散了些,脸上却热得出奇。索性驻足,吩咐下人将灯笼尽数吹灭。苏音觉出她不对劲,拐弯抹角劝道:“太子妃那明日还有宴呢,王妃需早些歇息。”

“不碍的,”薛尚容笑了笑,“你们先下去吧,我去瞧瞧策儿。”

她虽云淡风轻,但素日里的手段摆着,谁也不敢多话。偌大的庭院,转眼便剩了她一个人。

她立了立,顺着小径往前走。

今日应允了策儿,本该早回的。可姐姐病了三四月,好不容易有点起色,太子诸位都在兴头上,不觉中便耽搁到这个时辰。

到策儿房前,轻手轻脚地推门而入。外间里乳娘杵着下巴靠在桌上,头一点一点地打瞌睡。被她惊醒,慌乱地起身一福,小声道:“世子睡下了……”

“辛苦你了。”不等乳娘回话,她借着月色挑起帘子,径直走到床边。

神情却在对上那一大一小两个人时怔住。

没想到萧衡会在这儿。

他们父子睡姿如出一辙——平平板板地仰面躺着,手脚规矩,不乱动乱挥,最让人省心。

策儿不知梦到了什么,小嘴抿着,圆滚滚的小脸皱成了个包子样。反观萧衡,眉眼不动,连梦里都找不到破绽。

他去江州半月,原以为还有一段时日,谁知今日就回来了。风餐露宿,瞧着又瘦了些,好在神态平和,看不出疲惫。

她的呼吸有瞬间停滞,不过就这么一瞬,他睫毛一颤,睁开了眼。

连那双眼睛都是一样的,黑黑的,又仿佛湛着光。迷梦初醒,连半点朦胧都寻不到,直接地,清晰地,落在她身上。

薛尚容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他眉心蹙起。她立时反应过来,定了定神,朝他行礼。

萧衡动作不大,起身下床穿鞋,没有碰到孩子半点。

她尚在怔忡,手腕发紧,已是被他牵出了屋子。

“怎么这么晚?”走出一截他便定住步子,回身看她。嗅到浓郁酒气,眼底的黑更沉:“喝了多少?”

她笑笑,不知是因为酒意还是别的,两颊浮上些胭脂色,衬得神情生动了不少:“姐姐大好,一时高兴,就贪杯了。”

他面色稍霁,手从她腕子往下落,想握住她的手,却握了个空。薛尚容仿佛不曾觉察,自然地将鬓边发丝归置耳后,笑道:“信上不是说还有半月么,怎地这么快就回来了?”

他挑眉:“你不高兴?”

她眼里是月亮撒下来的细碎的光,粼粼的,又有些像湖面上的涟漪。没有回答他的话,似是难耐,微微偏过头,再转回脸来,已是平静无波:“我乏了。”

他并不发难,点点头:“走吧。”

两人一前一后,差了半步都不到。她垂着头,只盯着自己脚尖看,但他身影就斜在脚边。她渐渐出了神,手指尖动了动,最终忍住了。

回房梳洗,慢腾腾磨到下人都退出去,她方将烛火吹灭,到他身边睡下。

他长臂一伸,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抱到了里侧。一只手在她肩下,一只手从胸前揽过。原本仰睡的姿势变成了侧躺,下巴就抵在她发顶,呼吸声又沉又缓,吹得她发痒。

贴得近,身上热哄哄的,一阵阵冒汗。她嘴里泛干,酒劲后知后觉地涌上来,脑袋晕乎乎。

原以为一夜难熬,谁知睡到天色大亮才醒来。

父子俩从外头回来,俱是满身大汗,下人忙着端热水、准备干净衣裳。

她在梳妆台前坐着,苏音替她绾发。萧衡先处理好了儿子才忙自己,萧策脚一沾地,立即得意洋洋地捧着新得的宝贝冲到薛尚容面前炫耀:“娘,这是爹送给我的!”

那是一把木匕首,倒也适合孩子把玩。

薛尚容笑着点点头,策儿眼睛一转,忽地呀一声:“这是爹送给娘的么?”

她顺着视线望去,这才发现铜镜侧边放着一个雕花盒子。目光从镜子里与苏音对上,苏音摇了摇头,示意不知。

策儿急得不行,自己爬到她膝上,努力伸长了身子把盒子扒拉过来。双手捧着,眼巴巴地盯着薛尚容:“娘,快开开……”

她从善如流地接过打开,里头卧着一支白玉簪子。样子朴实无华,胜在玉好,触手温凉。

“你不是最喜欢这些么?”萧衡走过来,把孩子提走放在地上,带了几分笑意:“在江州见到,想着你会喜欢。”

她弯了弯唇:“嗯,很漂亮。”

苏音察言观色,正欲将簪子取过来替她簪上,谁知薛尚容一转手,将盒子放回原处。末了对镜自照,见妆容无误,侧首对策儿柔声道:“娘今日要去瞧姨母,待会儿你好好跟着先生念书,好不好?”

策儿小脸皱起:“昨日不是已经去过了么?”

她抬头对上萧衡面无表情的脸,笑着解释:“昨儿人太多,我们姐妹也没能说几句话,所以约了今日再聚。”

他没说话,她顿了顿,笑道:“还是,你要同我一道去?”

他凝目看向她,那双眼睛里黑不见底。嘴角抿着,英气勃发的一张脸,隐怒的时候,除了她,满屋子的人大气都不敢出。

萧策年纪小,却也极有眼力,乖乖点头:“孩儿会听从孙先生教导的,娘亲替我向姨母问好。”

她颔首,起身要走,被萧衡一把握住手臂。她蹙眉,他更是横眉冷目。屋里一时落针可闻,他双目在她面上探寻,非要找出蛛丝马迹似的。她不避不让,甚至微微扬起下颌,与他直视。

幸好有人来救命:“奴才宗奇给主子请安。”

萧衡并不理会。

宗奇虽在外间,已然感受到剑拔弩张的意味。清了清嗓子,开口道:“禀王爷,婉轻姑娘已经到了,但没见到您,她不肯进府……”

婉轻姑娘?

直到人在太子妃下首坐下,薛尚容依旧想着这四个字。

这个婉轻姑娘一出现,萧衡倒是立时放开她,顾自走了。可婉轻姑娘是谁?

“容儿?”太子妃点了点她额头,“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薛尚容敛神,笑道:“想着姐姐大好,父亲知道了,不知该有多高兴。”

薛尚青自小身子不好,即便调养多年,仍是病怏怏的样子。才在亭下坐了半刻钟,面上已有少许倦意,“父亲闲云野鹤惯了,便是晓得我大好,想来也不会到长安探望。只能盼着年关,到那时,咱们一家人才能聚上一聚。”

薛尚容“嗯”了声,两姐妹一时都有些惆怅。

礼部尚书的夫人姓张,脑子肖似夫君活泛,当下引开道:“听闻这次太子与康王在江州立了大功,今上大喜,想来赏赐不少,要恭喜太子妃、康王妃了。”

其余众人皆应是,唯有宋家三妹立在薛尚青身后,闻言一笑:“康王戍边多年,为朝廷立下功劳无数,如今天下太平,想必今上也有意将康王召回长安。”睨向薛尚容,“今后二姐与二姐夫夫妻团聚,可不比什么赏赐要来的好。”

薛尚绮与薛尚容、薛尚青并非一母所生,只因薛尚青嫁入东宫之后,家主薛定向今上请辞,携老母家仆回老家庆城安置。彼时薛尚绮尚且年幼,因与体弱多病的大姐亲厚,央求留在了长安,养在东宫照拂。

薛尚容眉眼极黑,听她所说,也不过略略弯了弯嘴角,并不接话。她们姐妹二人不大对付,其他夫人都是知晓的,但毕竟是薛家家务事,谁也不想沾一身腥。

薛尚青正暗自头疼,那厢安如盛领着几名婢子踏桥而来。安公公自恃伺候太子多年,往常在太子妃面前颇为倨傲,今次却是殷勤得很,不仅对薛尚青,便是对薛尚容也行了大礼。

“天儿热,殿下惦记着太子妃,特意命奴才备下酸梅汤,呈给众位夫人解暑。”边笑边让婢子将褐色汤汁呈上。

薛尚容接在手里,瓷碗中化了冰,但不多,捧着不过微凉。她侧首瞧向薛尚青,姐姐唇瓣在碗沿一触尝味,转而饮尽。

安如盛陪着说了些讨喜的话,哄得宾主尽欢。但见薛尚青露出疲态,便婉转送客。

薛尚容陪着姐姐回房,等下人退下,这才露出一丝笑,轻声问道:“姐姐可是……大喜了?”

薛尚青一怔,双眸圆睁,诧异道:“你怎么……”话说一半才想起旧俗,捂住嘴不再言语。

薛尚容已是明了,笑道:“姐姐素来不爱吃酸的,今日却喝了一大碗酸梅汤,又见安公公小心模样,哪里还能不明白。”话音一顿,只觉眼眶发热,“恭喜姐姐了,实是大喜。”

薛尚青亦是红了眼眶,捏着帕子在眼角轻拭,轻声道:“当年你我一同出嫁,薛家一日间出了一位太子妃、一位康王妃,大烨上下谁不传为佳话。”语声哽咽,“如今策儿都三岁了,太子……他是有情意的人,多年膝下无子,朝中谁不劝他,幸是他心念坚定,不至于叫我伤心。好在天可怜见,终于盼来消息,母后特意嘱咐,三月不满,不敢宣扬。”

“姐姐放心,我懂分寸。”薛尚容宽慰一番,“姐姐只管好生将养,子嗣福泽还在后头呢。”

她是妹妹,从小却是个姐姐样。哄着薛尚青喝药歇息,嘱咐侍奉的下人一番,这才从屋里退出来。

抬头见薛尚绮站在石阶下,笑得莫名:“两位姐姐真是情深。”

她蹙眉,苏音撑着纸伞上前为她遮阳,瞧也不瞧自家三小姐一眼:“王妃,马车已备好,咱们现下回府么?”

薛尚绮脸上的笑淡下来,闲闲开口:“听闻二姐夫已回长安,怎地没与二姐一道来?”

苏音转头瞪她一眼,反倒是薛尚容轻笑出声:“三妹妹今年多大了?”

薛尚绮愣住,苏音机灵答道:“回王妃,三小姐入秋便十六了。”

薛尚容点点头,缓声笑道:“十六不小了,瞧三妹妹这副架势,应当是思嫁了。俗话长姐如母,我当与大姐好好商量,必定要为三妹妹寻一门好亲事,才对得起父亲、姨娘。”她说得平淡,然而惹得薛尚绮咬牙,狠一跺脚,越过她往里去寻薛尚青。

苏音嗤笑:“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东西,竟敢在王妃面前招摇。”瞥见薛尚容一脸淡色,即刻噤声。

回到康王府时天色尚早,萧衡与策儿都不在府里。寻了下人来问,说是父子俩骑马去了。

策儿出生至今,萧衡在长安的日子加起来不到一年,她难以顾全,难免养得孩子性子怯懦。若真如薛尚绮所言,他就此留下,倒是好事。

坐在窗边暗自出神,苏音进屋道:“王妃,宗奇来了。”

“叫他进来。”

“是。”

知道主子有话要问,苏音将人领进门,默默带着其它下人退下。宗奇请安后垂首立直,许久薛尚容隔着珠帘开口:“随王爷奔波劳累,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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