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将她培养成公司的祸害（1/2）

她这个样子，让他楚子瑜想起那天他的车子撞了她时，她隔着挡风玻璃时与他对峙的样子。

“这是公司总监以上人员的档案资料。”助手肖凡将一叠资料摆在楚子瑜的案头。

楚子瑜掀了掀了那些文件夹，“哪些人不是周婉婉的人？”

肖凡将文件夹分成了五份。

“执行总监部、财务部、经纪部几乎是周总的人，执行部区总监是周总的姨甥女，企宣部的王国伟总监是周总从前的经理人，还有那个经纪部总监李长俊五日前公开了与楚雅菲小姐的情侣关系……”

“只有企宣部的刘伟刘总、市场部的杨总是原来楚董事长的人，但可能不会听楚总你的指挥。”

“楚总，这个公司真是人满为患，你除了当总裁，真没有其他适合你的职位。”肖凡“同情”地说。

“你完全让人架空，是个光杆司令，除了我，手下可没有多少兵可用。”肖凡继续带点促狭地说。

楚子瑜淡淡一笑：“废物太多了不是好事。”

他关节分明，修长的手指在经纪部的那一叠文件夹中抽了一份档案资料，搁在桌上，肖凡瞟了一眼，就是那个经纪部乐翘总监的入职资料。

履历表上的小一寸相片是一个女孩最好年华时的影像，露着青涩笑容，清纯无害。

跟那个监控画面中气急败坏的白领丽人画风完全不同。

她现在的样子跟从前没有多大变化，倔强的眼神仍在，但脸上再也看不到那种青涩笑容，而多了刀锋和凌利。

改变她的，也许是生活吧。

但楚子瑜知道，这凌利的外表下其实藏着的只是一个脆弱的小女孩，如此凌利，也许只是她的保护色。

因为，她刚出道时，他见过她。

“乐总监成绩一直很好，只是大学一年级时就缀了学，成了公司的签约模特，据说是很需要钱，……”肖凡如一个狗仔队一样，抖着他收集到的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