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好一出痴男绝情女的凄美故事!(1/2)
“你明明就答应了!堂堂王爷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呢!”
见容诩否认,苏堇气的差点没将手中的茶杯给容诩乎上去。
相比苏堇的暴躁,容诩神色是相当平静,冷毅的剑眉微微向上挑起,对苏堇道,“本王从未对任何人食言过,小郡王莫不要冤枉了本王。”
“小爷冤枉你!我还一口盐汽水喷死你!”
苏菫一饮而尽茶杯中的水,右脚踩上门前的小石墩,咆哮着对容诩吼道,“在荣宝斋的时候,小爷明明就问过你,你点头后小爷才竞价的!”
容诩凝眉想了想,对苏菫摇着头道,“虽然本王不缺这七十万两银子,但有还的还是要比没还的要好,小郡王再好好想想本王在荣宝斋到底答应你什么了。”
苏菫皱了皱眉,回想着在荣宝斋容诩同自己说的话。
——我想拍一两件物品,您看成吗?
——本王只是你名义上的九皇叔,小郡王想要做什么,本王自然不会反对。
——九叔叔没意见吧?
——小郡王高兴便好。
“你妹夫的!”
记起容诩对自己说的话,苏菫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容诩一开始就在对自己下套,从头到尾就没提一句他付银子的事,难怪当时在拍卖会上那么纵容自己往上加价钱。
想起自己当时那傻乎乎败自己银子的蠢劲儿,苏菫此刻心都在淌着血,扔了茶杯直接扑上前抓住了容诩前襟,就像一只被抢了竹子暴起的熊猫仔仔,“小爷要跟你丫同归于尽!”
当然,“同归于尽”只是苏菫单方面天真的想法,在苏菫伸手抓住容诩衣襟时,早就知道某痞子会恼羞成怒的容诩,抬起右手缓缓一点,苏菫便保持着双手伸直的动作定在了原地。
“世界如此美好,你却如此暴躁,你说让本王说你什么好呢。”
容诩幽幽的叹息一声,弯腰从地上捡起“欠条”吹了吹灰尘,放到苏菫手中,戏谑的道,“看样子小郡王是记起了本王的话了,七十万两小郡王是付现银还是以物抵债?”
自己大意落进了容诩陷阱中,苏菫就算再不甘心也得认了,僵硬着脸对容诩道,“小爷付铜钱!”
容诩挑了挑眉,伸手解了苏菫穴道,嘴角轻勾起,替苏菫担忧的道,“七十万两都付铜钱,就算本王要收,小郡王短时间内也收集不到那么多铜钱吧。”
得了自由,苏菫将欠条用力揉成一团捏在手中,对容诩重重的哼了声,“谁说小爷要付七十万两了!”
“难不成小郡王想赖账?”容诩挑眉问道。
“不!”
苏菫傲娇的昂起小下巴,双手环在胸前蔑视的看着容诩,“小爷也麻烦请王爷您好好回想下,那最后一尊银鎏金无量寿佛到底是谁争着拍价,最后抢在秦昭面前同荣宝斋付了银子的!”
对于苏菫的责问,容诩淡然的抿了抿唇,“是本王。”
苏菫一拍手,“那不就得了!”那小表情要有多嘚瑟就有多嘚瑟。
“但是——”
容诩轻轻勾起嘴角,“小郡王同本王赛马输了,这路上的费用可都是由小郡王一人承担的!”
“噗!”
听了容诩的话,一口瘀血卡在了苏菫喉咙处,苏菫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后倒退了两步,伸出手颤抖的指着容诩,“算你狠!”
容诩勾唇微笑,“小郡王过谦了。”
“咱们走着瞧!”
强制压下心中迫切想一拳头冲容诩那极其欠抽的脸上挥去的冲动,苏菫从牙缝中蹦出这几个字,一甩袖,大步冲出了竹轩。
看着苏菫愤然离开的身影,容诩失笑的摇了摇头。
见苏菫离开了,墨七从竹轩里走了出来,对容诩恭敬地抱了抱拳,不解的道,“属下愚钝,主子故意让小郡王从宫里出来,不应该是有要事同小郡王说吗,怎么反倒将小郡王气跑了?”
容诩敛了敛笑容,眸光悠远的看着被风吹的飒飒作响的紫竹,薄唇轻启,“六部的事如今都压在她身上,小郡王整整有两日未曾出过玲珑殿了。”
墨七:“……”所以主子您是因为担心小郡王将自己闷坏了,才特意用了这么一个方法让小郡王出来透透气?!真的好用心良苦!
入夜,因为气温的逐渐升高,原本清凉的夜风带上了几分燥热沉闷。
玲珑殿。
正在绣着绢布的浅绿发觉殿里的烛光有些暗,看了眼殿外的天色,放下绢布将灯盏里的油芯挑了挑,殿里较之前陡然明亮了几分,转而见坐在窗户旁还在批改折章的苏菫,心疼的叹息道,“公子,现下都已经过了亥时了,您明日还得上朝,歇下了吧。”
听到浅绿的话,苏菫放下狼毫揉了揉隐隐胀疼的眉心,看到面前还堆着一大叠折章,遂对浅绿拂了拂手,“我没事,不必再侯着了,下去休息。”
知道苏菫是又打算熬夜了,浅绿对苏菫摇了摇头,坐下身拿起绢布道,“公子不休息,那奴婢便陪着您。”
“好。”
了解自家小婢女的性子,苏菫也不再多说,提笔继续批阅起折章来。
半月前,也就是苏菫和容诩在荣宝斋那日,得到九转玉龙塔的神秘人突然失踪了,九转玉龙塔也随之没了踪影,当时在二楼分别有五个不同的势力,在得知九转玉龙塔不见了后,为了防止对方先一步劫了九转玉龙塔,五个势力的人纷纷将整个荣宝斋围了起来,里面的人出不去,外面的信也传不进去。
而南宫原由于南宫星的事气的伤了身子,加之身体之前便开始衰退,一病便久病不起,又有一个耐不住寂寞的良人在南宫华离京后,给南宫原闻了催情香,一通翻云覆雨后,龙阳大损,南宫原彻底倒在了龙床上,靠汤药吊着命昏迷不醒。
一国之君重病在床的消息自然不可能传出去,而国不可一日无主,南宫华离京,容诩在从凉国回来的路上,南宫礼又在临安,留在京城里查司泽生死因的南宫笙自然极力争取着监国的重任,太子一党怎么可能会那么容易让南宫笙掌了政权,一面急忙往扬州传信,一面同二皇党作斗争。
因为荣宝斋外层层紧紧的守了五拨人,南宫华收到密信已经是南宫原昏迷过去后,幡然醒悟九转玉龙塔不过是南宫笙欲夺权的计谋,失了先机的南宫华急忙快马加鞭的赶回帝京,不料在那五拨人中,有一方是北炎的人,南宫华在离开荣宝斋时泄露了身份,在路上被北炎人伏击,身中剧毒,昏迷不醒。
南宫礼随之赶回京查出九转玉龙塔不过是北炎的计谋,但太子一党怎么可能相信,可没有证据证明是南宫笙所为,太子一党和二皇党斗的更厉害了,国事是久经积压,这时容诩从凉国回到了帝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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