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无间道？（1/2）

“父亲。”

“你回来了啊。”柳元看着柳新柔行的标准的礼节，点点头，道“不是说了不用过来请安，回来直接去看书吗？”

“想着还是来同您说一声。”柳新柔站起身，柳元在批着折子，满满两桌的折子都是他今日要看的东西。

丞相，也不好当。

而且这只是四分之一的政务，其他三分，两分在尚书令和侍中大人那里，一分在皇帝那里。

就算是四人分担，这政务也算是繁重。

柳元基本上一整天的时间，大部分都要花在书房里。

“嗯，今日听说你在课堂上表现还算不错，有何事就说。”柳元惯性的以为柳新柔此番而来，是有所求。

“我倒是有些事情。”少女伸手，小满将今日柳新柔的书拿了上来。

“还求父亲解惑。”

“你这丫头，怎的不问老师。”

“女学的老师大都是有才学之人不假，但是论起来，您在策论一道上才是真的大才。”先不说柳元当年是连中三元的状元郎出身，他的策论文章就算是再这套策论书里也经常出现，光说最近几年的科举，柳元都是会试的命题之人，把握住这位大佬脑子里想的，就是把握住了时代的浪潮，时代的风向标！

有这么好的小灶不开，当自己是傻的吗？

“又是跟谁学的油嘴滑舌。”柳元轻哼一声，站起身，接过柳新柔手上的书。

“你标注的地方都是经义，这些东西只能靠你自己看书领悟，我多说，对你却无助益。”柳元将书本返还回柳新柔手上，道“按照你们的进度，今日不是应当讲策问的更多些？怎的不见你在这部分有问题？”

“策问挺简单的，不用废什么心……偶尔有些问题也是出在判文上，日后熟悉律法也能明白。”柳新柔接回书，有些沮丧柳元的答案，其实她标注的时候她就注意到了，自己标的地方更多的是那些古文的部分，也就是经义，没有课本上其他地方用半白话说的那么简单，而且在跟四书五经的内容所相关的部分，课本都写的很模糊……

想弄明白，只有把那些书本的意思弄明白，而且上下文最好都弄明白……

有时候，一本书的内容还未必能够，一篇好的策论文章，或许会引用四五本书的内容作为辅证……

在睿朝之前，其实都跟柳新柔记忆中的历史没什么差别，秦、汉、魏、晋、南北朝、唐、宋、可是宋朝之后，原本的五代十国莫名其妙就发展到了八国战乱……

科举制度自隋朝开始，所以考察的内容其实变化不大，考的自然也是四书五经。

也就是说柳新柔想要弄明白这些东西，要将四书五经烂熟于心。

虽然自己是经历过应试教育磨砺的人，但是九年义务教育跟这个完全没的比啊，也没有哪一本书在每一页都写上，要求背诵全文吧？

“四书五经，你读到哪里了？”

……

我能说我一本都还没打开过吗……

看着柳元严肃的表情，少女垂下头，避免自己心虚的眼神出卖了自己。

柳元何等人物，只是批完一本折子余光扫了一下便知道她没看过，摆了摆手，道“日后你除了抄字，每日背书与我听，也不须多，每日背与我听十页，每半月抽背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