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昆山打工（1/2）

十月底，温州拆除项目完工，东志只好返回故乡。离过年还早，东志只好重新找工作挣钱，此时，东志的舍友郑旭和她的学妹女友正是热恋阶段，郑旭女友学校还有课程，于是郑旭在附近租了一间房子，一边找工作，一边陪他女友。说是找工作，郑旭和东志应聘了半月也没找下个满意的，不是押金骗子，就是工资低，或者面试未通过。

这时候燕子即将放假，曾贺在昆山打工，让东志也过去看看。“反正这边也找不下个合适的，我就去昆山找曾贺吧，听说他那边厂子挺多的”。“嗯，你去吧，我去过那里，打工的厂子是不少，放假后，我和李娜也去”。燕子回答让东志很兴奋，也许是燕子特意的安排，早就知道曾贺在那边，燕子自己也想过去打工，正好赶上东志回来无事，可以陪自己一起过去。“那我什么时候过去呢”？东志和曾贺打过电话，了解过情况后，回头问燕子，“你想什么时候去都行，你自己看吧，放假我俩就过去，还有半个月就放假了”。“那我明天就出发吧，早过去早安排，我就在那边等你，这边没事做一直打扰人家小夫妻，也不太合适”。“行，你先去，我和李娜后面一起去，你放心吧，嘻嘻”。“好”。

东志买好了去昆山的票，第二天就坐火车，经过一夜的路程，终于到达昆山。曾贺让东志下车后乘125路公交车到新城域花园站下车，在这里接他，

东志下车后看到了曾贺，“东志，来了，路上辛苦了”。“还好，哈哈，这离你那里还有多远”？“还得坐一趟公交车才能过去，也不近，随后东志跟着曾贺，再乘133公交车前往千灯古镇。到达古镇后，曾贺来到一个大型商城前面，将自己的电动车骑出来，载上东志和随身带的行李箱回到曾贺住处。

曾贺住的地方是一幢高层居民楼，房间在18层，乘坐电梯上去，开门后一幕让东志目瞪口呆。一个身高不足一米五五的老头，还有一个差不多高的老妇女，经过介绍，才知道这是曾贺的父母。“来了，坐吧”。“嗯，叔叔、阿姨好”。“嗯，好，你是燕子对象吧”？“嗯嗯，是的”。“好，不错，呵呵”。曾贺的父亲和东志聊了几句，曾贺母亲在旁看着，眯着眼睛笑。

虽然在东志曾怀疑，曾贺是不是他们的亲身儿子，差别如此之大，但俗话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日后，曾贺父母的热情款待，让东志觉得曾贺就是他们的亲身儿子，一样的平易近人，一样的品德高尚。

曾贺在厂里工作了几天，因为东志来，所以也不打算去了，一方面，曾贺厂里工作并不好，另一方面，曾贺打算和东志重新找个工厂打工。昆山的特点就是工厂多，各种大中小企业，数百家，自然是良莠不齐。

东志和曾贺每天早上吃饭后就出去，骑电动车行走最远到上海青浦，方圆十几公里的企业都找遍了，也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能让曾贺和东志一起干活的地方。不是这个原因就是那个原因，还要考虑李娜和燕子来了之后，怎么安排。“东志，你说她们俩来了，咋弄，咱俩都找不到一个厂里去”。“要不，各找各的吧，都半个月了，她们马上就来了，她俩的工作等来了再说”。“嗯，也只能这样，我家那口子来了之后还不知道找不找工作了”。“她不找，我也不让燕子找了，感觉她也找不下，没个合适的”。

当李娜和燕子来了之后，东志此时在上白班，曾贺夜班，所以曾贺早上睡醒后，帮忙给她俩找。找来找去，奔波几天也没能找下个合适的。

燕子和李娜没有找下工作，曾贺和东志也不打算让她俩找活干了，男人们辛苦一个多月也到过年了，星期六、日陪她们出去逛街旅游就可。燕子给她父母说的就是来昆山找曾贺打工，找不下的话不要紧，就当来昆山游玩。燕子的父母是认识曾贺的，所以放心，但她父母并不知道东志在昆山。

一月初发十二月份的工资，东志才干没几天，发了三百多块。东志从银行卡里把钱取出来，打算给曾贺父母，充当住宿费。虽然东志和燕子住的是两室一厅的客厅，床四周用纸箱遮挡风寒，但在此打扰曾贺及他父母，有些过意不去。“叔叔、阿姨，这是我上个月挣下的钱，干的时间短，就发了三百，算我和燕子的住宿费”。“不用，这哪里话”。“那怎么行，我在这住，打扰你们，我也承担一部分”。“拿回去，我们把燕子当自己女儿，这个不需要，拿着给燕子买点衣服就行”。“嗯嗯，这个也行，那我给燕子买衣服吧”。燕子在旁边也说让东志把钱给曾贺父母，但因再三推迟，只好收回来，东志答应给燕子买衣服，燕子当然高兴。

东志把三百块都给了燕子，让燕子有空自己去街上买件衣服，燕子在曾贺李娜都闲下来时候，出去到镇上，果然买了一件价值260的毛呢大衣。晚上，燕子等东志回来后，穿上让东志看，“怎么样？好看吗”？“嗯嗯，不错，你喜欢就行，呵呵”。“嘻嘻”。

燕子不上班，每天在家待着，白天去买菜和面条、馒头，晚上等东志回来后给东志做饭。关于做饭，燕子并不会多少，只是现学现卖，燕子老家一种常吃的汤面，东志无意之中，在这千里之外的昆山吃了近两个月。东志时常会想起，曾贺在东志刚来时候，给他炒肉，一碗饺子馅肉，本来是曾贺母亲打算包饺子的，让曾贺足足炒了二十分钟，最后油是炒出来半碗，肉却糊的不能吃了，这给东志留下了深刻的记忆。

东志开始上夜班，晚上七点半到早上七点半。因此，晚上燕子必须一个人睡在冰冷的客厅，两个房间，一个是曾贺父母，一个是曾贺和李娜。怯懦无依的燕子只能忍住恐惧，度过每日凄凉的夜晚。东志每天早上回来都能看到燕子在睡觉，然后轻轻的吻一下燕子，燕子醒了，决定起来给东志做早饭，但东志拉住燕子，“再睡会吧，不着急”，“嗯嗯”，燕子看着早上下班回来的东志，欢喜中充满忧伤。东志进入被窝，燕子抱的紧紧的，不一会东志睡着了，燕子起来开始做早饭，好了之后叫醒东志吃完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