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同桌吃饭（2/2）

“我告诉你噢，玉米秆可高啦，还有玉米秆可甜了，我们叫它玉米甘蔗，真的跟甘蔗一样。”清悠在李科面前自然流露出小女孩神情，一付女儿向妈妈撒娇的模样，噘着个嘴，啃着玉米，嘴巴里话就多些。楚凡微笑地听她撒娇，模样极可爱。

“孃孃我告诉你个好笑的事，我一说起玉米甘蔗就想起我挨打的事来。”

“哦，你也有挨打的时候，说来听听。”

“我人生中就挨了我爸爸这一次打，打得终身难忘，也是这个时候，我们吃完中饭，也就是吃完玉米，我和弟弟一人拿着一根玉米甘蔗去楼上玩，正在玩的时候呢听到楼梯间有上楼声，估计是我姐姐上楼来了，我跟弟弟讲，我们躲起来，别叫她发现，两人就躲到蚊帐后来去，我家的床是最老式的那种床，有顶的那种，就是电视剧里的那种老式床，床是靠墙放的，墙壁太窄我们站不牢，就死命拉住蚊帐，我姐姐上楼来在柜子找了一下东西就走了，我跟弟弟得意死了，说她果真没发现我们，两人得意洋洋地下楼去了，还说我们刚才躲哪里了，你怎么没发现啊。过了一会儿呢，我爸爸上楼去睡午觉了，刚上楼就冲下楼来，我和弟弟光着两条腿坐长条凳子上晃着腿，啃着甘蔗好不得意。哪想到我爸爸一下楼，抓过像玉米杆一般粗的竹丝，这个平时用来赶鸡赶鸭的，我们叫它‘呼啸丝’，因为动起来有呼啦呼啦的声音，就呼啦呼啦两下打在我们腿上，那种疼啊终身难忘，甘蔗还咬在嘴里呢，哇的一下哭开了，我妈说我爸爸你干嘛一下来就打人，我爸说你自己去看看蚊帐，然后凶神恶煞地瞪着我们两个，我们的腿啊都是一条条竹丝条印子。所以我一想到玉米秆就想起挨打的情形。”

“那蚊帐破成什么样了。”李科忍俊不住地问。

“这么大的两个洞。”她用手圈了一下，足足有屁股般大小，“这蚊帐还挂着，每当我看见那补过的破洞就想起那呼啸丝。”

张厂长说：“想不到你小时候还这么皮，真看不出来。”

清悠已啃下了两玉米，像吹口风琴一样地吃：“皮，还不是一般的皮，有的皮的还蛮有技术含量的呢。”

“哦，那你说说怎么个技术含量法。”清悠平时除了工作很少说话，今天话特别多，而且一打开就关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