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非为报也（1/2）

jession和ciel送小澄从车库回来，小澄却在离自家庄园远远的地方下了车，打发两人开车离开，自己往庄园的偏门走去，还没走到门口，却听见黑暗里有一人说话：

“什么人”

小澄吓了一跳，再仔细看时才知道是负责庄园安保的凌风

“风哥，是我，小澄”

“小澄？你怎么跑这来了？”

“我…额…风哥，这门平时也没人看守，怎么今天……”

“这两日不安稳，领主调我们过来看着点，诶？刚刚领主叫我过去，说是你在练琴呢，怎么…”

“啊！你们开完会了？今儿怎么这么快？”

“哪儿快了，都这么晚…哦！你个小东西是不是溜出去玩儿了？这会儿不敢从大门回去？”

“嘿嘿风哥，你既然知道，快放我进去吧，再迟点…没准儿哥以后就见不着我了”

“好吧，你进去吧，不过提醒你一句，最近别乱跑，不太平，领主的心情也不大好呢，仔细这些”

小澄赶紧从凌风旁边过去，口中答应着知道了，一股脑儿从一扇开着的窗户溜了进去，悄悄的走到琴房门口。

房间里还放着小澄走的时候放着的练习曲，还是端木深不在家的时候小澄特意录的，怕母上听出来，还特意录了三个小时，今天只晚回了20分钟…

料想没什么问题，小澄大着胆子进了琴房，房间里还开着灯，也是走时开的。小澄见房间里没人，松了口气，往钢琴走去，刚关了放在钢琴上的ipod，却在旁边看见了把木刷，刚瞪大了眼睛，只听身后声音传来：

“关上干嘛？练的挺好的呀”

小澄身子一下子僵住了，皱起眉头，闭上眼睛，牙关一紧，手从按键上收起放在额头上…呆了片刻，才转过身来：

“母…母上…你什么时候来的…”

“你回来之前10分钟，来看看怎么就怎么练着练着练回去了”

“原来…母上就算开着会…也能听着我练琴”

端木深也不理小澄，转身坐在书架旁的单人椅上，随手从架子上拿下一个琴谱，靠着茶几上的台灯自顾自的翻看起来。

小澄无法，一步步蹭到端木深跟前，手里摆弄着衣角

“母上您别生气…”

“说说吧，去哪了？”

“我…去找amy姐她们…说说话，许久不见了”

“去就去，这出戏怎么回事？”

“我…我这不是怕母上觉得我不好好练琴吗？”小澄赶忙走上去，蹲跪在端木深身旁，一边拽拽端木深的衣角一边说。

端木深抬手拍掉小孩儿的手，不顾一旁龇牙咧嘴的小孩儿，指着琴谱里的一个曲子说：

“这个，弹好了今天就饶了你，要不然～你自己知道”

“哦…那我先练…”小澄伸手往端木深手里拿琴谱，端木深把手往旁边一躲。

“你不都练了一晚上了吗？还练什么？直接弹去”

“我…”

“我什么我，去吧”

端木深这才把琴谱递给小澄，靠着椅背上把手抱着在胸前，下巴向小澄点点，示意她过去。

小澄一脸幽怨的深深看了母上一眼，一边低头看琴谱，一边往钢琴走去。

母上随手指的可不是什么好弹的曲子，而是小澄最不擅长的肖邦。自从去了英国，小澄弹琴就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心想着今天怕是躲不过了，磨磨蹭蹭的做到琴椅子上，放好琴谱，左手碰了碰左耳的助听器，活动活动手指，深深吸了口气，轻轻把手放在琴键上。

指尖冰凉的触感让小澄打了个冷战，照例，小澄双手轻轻从头到尾拂过琴键，灵动的音阶从低到高的奏响，活动了手指，小澄把手放回中八度，转头看了眼椅子上闭着眼睛的母上，指尖的音符便流淌出来。

肖邦练习曲op10-4是难度仅次于op25-10东风十级钢琴曲，手速需求极快。节奏癫狂感不好把握，对很久不练的小澄来说极考验视奏能力。

小澄凭着本能控制着节奏感，一开始便弹错了几个音，越往后对乐谱越熟悉，倒是逐渐进入状态，酣畅淋漓起来，速度快了起来，力度控制也好了不少……心跳跟着琴声变快，到最后终于身体随着琴声节奏悦动起来，可曲子却在最快的地方戛然而止…

“呼…”

小澄看着自己有些酸的手指不觉发了会儿呆，竟没察觉母上已经站在了自己后面。

“自己说说吧，弹的怎么样”

“前面…不太好…不是…是很不好…”

小澄也不回头，轻轻站起来，退到一旁，见端木深坐在琴椅上，翘起一只腿，手里拿着那个自己从小怕到大的戒尺”

“过来，转过去”

小澄不情愿的“哦”了一声，迈步到端木深的面前侧身站好。

端木深抬手，拿戒尺点了点小孩儿的屁股，也不说话，只看了小孩儿一眼，小澄会意，抬手慢慢把裤子褪到膝盖，只剩内裤，然后转头望向母上。

端木深也不说话，依旧看着她，小澄不觉瞪了眼睛，然后一脸委屈的表情看着母上。端木深只眯了眯眼，轻轻哼了声

“嗯？”

小澄赶忙低了头，手不情愿的后放，褪下了内裤，然后把手捏在耳朵上，咬牙等着。

端木深不着急，把戒尺搭在小孩儿的身后，凉的小孩儿打了个冷颤。

“我看，小澄是多久挨打，就多久不练琴了”

“不是…”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