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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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可抿嘴一笑，心里暗暗得意。以后?嘿嘿!看完电影，江流带孙可在附近的步行街散步。他给苏青发了短信，她说可能会晚点才回家，叫江流不用管她。江流突然觉得很悲哀，他一心关爱着的苏青，此时仿佛不再需要他。而眼前这个一会哭一会笑的小丫头，却仅仅因为他带她去看电影，帮她买衣服就激动得欢呼雀跃。步行街上灯光闪烁，虽是夜里，人也不少。看着三三两两的行人，听着那些商店里传来的音乐声，江流突发感慨。他不知有多久没有这样逛过街了，以前带廖冰莹买衣服，或者给苏青买衣服，都是直接到商场的专拒，看上了，别完卡就走。而这次，居然是在去看电影的途中，突然看到一家店，不过是孙可想要去看看，就这样买了。衣服不贵，只是一般中档的休闲品牌，但心情不错。江流很享受这样的感觉，这让他舒服不少。突然，孙可停住不走了。江流还沉浸在自己的冥想中，竟然没有发现。他走了几米后，突然发现孙可不见了，转身一看，她正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定定地看着他。

“可可，你怎么了?”

江流奇怪地问道。路灯和商店的霓虹灯在孙可的眼里闪耀，她有些羞涩地低下头，轻轻说了一句话。江流没有听清楚，就朝她走近几步，问道:“可可，你刚才说什么?”

孙可也朝江流走近几步，小心冀冀地说:“哥哥，我，可以吻你吗?”

“啊!”

江流大吃一惊，不由慌张起来。他长这么大，还没有哪个女孩这样问过他。他突然觉得很窘，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就在江流扰豫不决的时候，孙可突然跳上一步，猛地抱住江流的脖子，菇起脚来，把她的嘴凑到他嘴边。这一刻，时间仿佛停止了，江流也愣住了。从来都是他主动吻女孩，不管是廖冰莹，还是以前他追的女孩，都是他主动。偶尔有女孩主动，也是在两人比较亲密地楼抱着时，女孩突然在他脸上“吧唧”一下。今天被这个孙可这样站在大街上就吻了，令江流有些措手不及。他突然有些慌乱，手轻轻扶住孙可的腰，却又在扰豫要不要拿开。而且，更令江流吃惊的是，孙可接吻的时候居然睁着眼睛!虽然没有什么法律或者条例，或者其它在接吻时必须闭眼的规定，可江流总觉得这样很奇怪。结果，弄得江流紧张地瞪大眼睛看着孙可，两人就这么互相看着，嘴巴贴在一起，看上去就像是一幅海报。孙可大概是第一次接吻，显得生涩而笨拙。她只把嘴唇与江流的对接在一就这么看着他。她的手挂在他的脖子上，胸前两团软肉紧紧地贴在江流胸起前让他有些头晕。

“呢，”江流嗓子里发出一个单音，甚至不知道还要不要继续。这

样的接吻于他而言是第一次，或许对孙可来说，也是第一次吧?孙可看着江流的眼睛，突然胆怯了。她连忙垂下眼帘，想要离开。江流却猛然抱紧了她，把她吓了一跳，惊慌地睁大眼睛看着江流，不知所措。

“可可，你还不会接吻。来，我教你!”

江流说着微微一笑，“来，闭上眼睛!孙可的心“嘀喃”地跳个不停，半晌才问出一句:“为什么要闭上眼睛?”

是啊，为什么要闭上眼睛?江流也觉得这个问题好奇怪。可是他也说不清楚，或许那样更容易投入吧?不管了，先吻了再说!孙可还在期待江流给她答案，江流却伸出一只手，蒙住了孙可的眼睛，将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

“啊!”

孙可叫了一声，脑袋本能地朝后倒去。江流将另一只手按在她的后脑勺上，让她无处可逃。孙可慌了，抱着江流的手也放了下来，想要推开他。可是，江流仿佛一堵墙，怎么也推不开。而他的舌头，已经成功地侵入她的口中，在里面欢快地东游西荡。孙可不知道要怎么办，就这么微张着嘴接受着他的吻。一瞬间，快乐，惊慌，新奇，晕眩，还有种冰凉的体验，一一袭上心头。旁边有人路过，看到站在路中接吻的这对年轻人，都绕开走，对他们投以会意的一笑。而孙可，竟突然有种头晕目眩的感觉。

“我怎么了?我这是怎么了?”

孙可在心里问道，“难道接吻会死人吗?天啊，太可怕了!不，我不要!”

说出来或许没人信，一个二十一岁的女孩还没有真正谈过恋爱，也没有接吻过!可孙可确实是这样的另类。她曾经问过苏青，接吻是什么滋味。苏青说:“你去找个男生，两个人一起练习一下，不就知道了吗?”

而她怎么也没想到，这第一次“练习”，居然是和苏青的哥哥!不知为什么，孙可心中突生恐惧，那昏厥的感觉让她害怕，她使劲挣扎，江江流感觉到了，就把她放开，体贴地问道:“可可，你怎么了?”

“没，”孙可有些凌乱了，她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我，我不知道!”

说完，她竟然转身就跑。江流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急忙追上去，抓住孙可问她要去哪。可是，刘可可用力甩脱了他的手，飞快地跑到马路另一边。这时刚好有一辆车经过，江流没有及时跟上，为了避车，只得退了回来。等车过去后，江流再找孙可，她却已经不见踪影。江流张了张嘴巴，觉得今天的事情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他站在那里，看着夜幕下的街道，感觉像做了一个梦。大概过了十多分钟，江流才回过神来，慢慢走回自己的车里。坐好后，江敏恒忽然觉得有些异样。他回头一看，车后座上，依

然放着刚才买给孙可的衣服，她忘了拿。江流下了车，打开后面的车门，坐了进去。自从会开车以来，他已经忘了坐在后座是什么感觉。此刻坐在自己车的后座上，抱着那几件衣服，江流竟然回忆起自己的学生时代来了。想当年，他的初恋就是学校里一个清秀的女孩。那时候他也还小，大概才十八岁，他们的恋情是那么朦胧，那么纯真。他们甚至没有接吻过，最亲密的举动就是下雨的时候抱在一起取暖。现在回想起来，那时的一切都那么青涩而温馨。那个女孩没有苏青这么美丽和高推，也没有孙可这么神经，一会哭一会笑，一会又莫名其妙的跑掉。可是，只要想起那些往事，江流的心就暖暖的。只可惜，高中毕业后，他们就分道扬镇了，后来慢慢失去了联系。如今思忆，当时那样的相处对于现在的人们来说，应该还算不上恋情。江流看着孙可选的衣服，都是青春活泼型的，和那个初恋的女孩风格很像。他把衣服拿起来，轻轻地贴在脸上，一种熟悉的味道在空气中飘散。此时的孙可，并没有跑远。她只是躲在一个街角，按着自己狂跳的心脏，回味着刚才那令人窒息的一幕!江流居然教她怎么接吻!他居然接受了她要接吻的要求，还教她怎么接吻!这太令人激动了!孙可原来以为，只要嘴巴贴在一起就是接吻，现在想来真是太天真了!而且，她也从来没有想到过，接吻竟然会有那么神奇的感觉!甜蜜，清凉，兴奋，一点点激动，一点点紧张，一点点心慌。甚至，还有点头晕目眩!孙可不知道是不是每个接吻的人都会有这样的感觉，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逃。她只知道她害怕，害怕那种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的感觉。稍微平息了一下呼吸，孙可将身子探了出去，看到江流在那里东张西望，好像在寻找她。可是，他为什么不过来呢?他离她，不过是一条街的距离，他怎么不过来?“哎呀，找不到我，你不会打电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