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 解释,只是说给自己听的(1/2)
这一夜的雨,下的很大很大,似乎是要冲刷掉什么一样。风也变得寒冷了起来,街道两旁的花突然见落了满地。
听到消息,所有王爷,皇子,官员全部连夜赶到了御书房。他们的皇帝,已经完全沉睡在冰棺之中了。而太子殿下手持圣旨。跪在一旁神情悲切。
君流殇和君流月到的时候君流卿已经位于高堂之上。头顶七彩琉璃冠冕。身旁的李公公手持先皇圣旨。等到所有人都到齐了之后隆重宣读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太子为人勤政爱国,共勉孝悌,德才双并,。,。故,朕宣布传位与太子君流卿。钦此。”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百官朝拜。只有君流殇,君流月,君流墨,君流盏,君流年几个皇子仍然立于朝堂之上。君流卿眼光犀利。“怎么?你们想抗旨不成?”
“微臣不敢。只是,父皇走的如此匆忙,圣旨一事,还未调查清楚。”君流年脸色不好,直直的望向君流卿,暗指他串改圣旨。
君流殇与君流月望着这一幕皆是没有讲话。君流殇很清楚,那日他亲眼看到父皇圣旨所写名字是君流月。无端变成了君流卿,且父皇死因不明。君流卿,你到底做了什么。
“父皇在几日前便已写下圣旨,此事,李公公可以作证。另外,父皇走的太突然,太医已查明是身体原因。今日,本宫不想与你们争辩,圣旨已在,抗旨着,别怪本宫不留情面!”君流卿摆出了一副大方不与他们争辩的态度。但同时也表明这一事已板上钉钉。
“你!”君流年火了。一旁的君流月单手抓住了他。
“本王会查清楚的”君流月见此,拂袖离去。君流卿的动作太快,快到让人措手不及。又或许今日这里的一切都是安排好的。
分界线——
月王府——
“今日都有谁进入过御书房?”君流月的面色难看,面前的黑色人影很是神秘“王爷,今日午时左右,红玲公主去过圣上的书房,再之后,太子殿下去了。”
红玲公主?夏楚的?君流月眼神一闪。“立刻派人去皇宫把东苑给本王围起来。”
而这边君流殇也同样的把人调回来去找夏颜辰和红玲。但是他们的人力全部被抽出去找司马景璃了,此刻想要调人回来需要时间。
每个人都在跟时间打着对战。而这个时候的边关。更是彻底乱了。
在消息还封锁在红罗都的时候,夏楚那边似乎是知道现在君曜已经群龙无首了一样,瞬间发动了攻击。打了边关一个措手不及。谁也不知道夏楚的兵力是什么时候偷偷运到了边关一样,在这天晚上发动了战争。而边关的将士不知为何,所有人都像是中了迷药一般的,提不起来力气。就这样,在一场必输的战争里。仅仅一个晚上的时间,夏楚连夺君曜五个城池。
五个,火光冲天。惨叫声,哭喊声,鲜血遍地流淌。尚在襁褓里的孩子被无情的摔死,这些士兵像恶魔一样,侵占了他们的家。杀了他们的爱人。他们甚至都来不及逃。就惨死家中。
直到第二天,边关的急报这才传到红罗都。快,快的让你来不及思考。来不及仔细去想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君流卿登基,一道指令下达,给战王十万亲兵,领兵攻打夏楚,夺回城池。月王封为都尉,随之前行。
一时间,红罗都的两大势力全部被调往边关。即日启程。一丝空间都不留。皇城中的那些老人,纷纷藏起了自己的小心思,君流卿的太过太过毒辣。拿十万亲兵去对抗夏楚的三十万大军。这是要他们直接去送死!
然而,这就是圣旨,不得不从。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翌日清晨,君流殇,君流月带着兵符,调取了十万大军,赶去支援边关。做身为臣子,应该做的事。
司马景璃再次醒来,是在幽深臭味难忍的地牢。地牢四周都是坚固无比的玄铁所铸造。可见主人有大财大气粗。竟用寒铁铸造牢笼。
绑着胳膊与双脚的铁链更是冰寒铁,比寒铁更高一级。司马景璃冷笑。那这些东西来对付她,还真的是大手笔啊。
“你还笑得出来,不错。是个可造之材,可惜了。”这时,地牢被打开,女子带着黑色的面纱,看着那张与白落极为相似的脸庞,女子表情变得狰狞。
“还不露面吗?千羽阁阁主。”女子清冷的声音中没有惊讶,只有平淡。水心的表情一愣。却是瞬间笑出了声。不错,果然是阁主的孩子。无论是思维还是眼睛,都敏锐的很。形态更是稳的让人赞叹。
“久违了,司马景璃。”水念取下了自己的面纱,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子。大约有三十多岁的样子,风韵犹存。司马景璃挑眉,却是说了三个字。“你错了。”
女子冷笑。错了又怎么样?你就好好当你的司马景璃就好了。本座或许不会动你,但是,你竟然与司马家解除关系,那么十几年前的事就会解开。
“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了。好好休息吧。司马景璃。”女子画着很浓的状,但是脸上的皱纹却是遮也遮不住。冷笑一声,女子重新带上自己的黑色面纱。转身而去。这次是她亲自出手的,却没想到,还是被她猜出了身份。
白落,你说,她是像你多一点,还是像钰哥多一点?我求了十几年的东西,就这么白白便宜了你。
看到她的背影消息在地牢。景璃这才收回眼神,仔细的查看四周的环境。若上次阿殇所查无误的话,木白歌就是这千羽阁的人。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针对她了。是很多次。周围的地牢似乎是自成一体的,底下还能感觉到水的流动。周围的空气很冷。就像溶洞一般。她试了试,却发现自己的内力已经干枯。完全使不上力。脑中响起她被带来这里的时候在花轿中中的那一针。
不仅仅有麻药的成分。还有毒。
毒,怎么,木白歌,这件事情你也有参与喽?看来当初没教你解毒是多么正确的方法。
书房——
水念一身灰色长裙,脸上带着淡白色的纱往睡水心的地方走去。一路千羽阁的门徒们见到他都屈膝行礼。“见过左羽阁”
“起来吧。”水念的声音早已没了当年的锐利,取而代之的是温柔和和善。
不少片刻,水念便到了于水殿。望着这三个字,水念微微轻叹一声,姐姐,你还是没能忘了阁主吗?这样下去的最吃亏的是自己啊。
“咚咚…”
“进。”女子一遍画着什么,一遍开口。手中内力涌出,轻轻一甩,们便自动开了。门口的水念一愣。那么多年未见。姐姐的功力怎么高了那么多?
“姐姐,我回来了。”
正在画画的水心一愣,猛然间抬头。果然看大了门口处一身白衣白纱遮面的水心。水心都回来了,那阁主?
水念见自己完全被忽略,不由得轻咳一声。“姐姐,念儿也是许久未回,姐姐就不思念一下妹妹?”
水心轻笑“我们都多大的人了。阁主呢?没回?”看不到自己想看到的,水念的心有些空落落的。却是听见水心接下来的话是眼神瞬间亮儿些许。“阁主不过几日就会回来了。”
看姐姐的表情,这是对阁主还未放下啊。若是姐姐知道…。会不会伤心?蓦地,她小声的开口。“姐姐。这么多年了,你能不能跟念儿说个实话?”
“你,当年是不是爱过阁主?至今还没有放下?”
水心的动作一顿,却是把思绪藏了起来。“念儿,很多事情你不懂。我们十几年未见了。聊聊吧。”
“好。”女子温柔的笑笑。笑意却是没达眼底。姐姐,你变了呢,你自己可有感觉出来?现在对我也没哟真心话了吗?
“这次怎么回来了?你们一走就是那么多年,连个消息都不曾传回来过。”水心把桌上放着的地牢的钥匙很是随手的放进了画下。水念的眼神一闪。微微含笑“是阁主,阁主收到了一封信,说是当年白姑娘为阁主诞下了一个女儿,如今这个女儿都及笄了。阁主一开心,就说让水念先回来收拾房间,他去红罗都接人了。”
水念的话让水心的眼神猛然间一冷,两人几乎完全想象的容貌在现在却有着天差地别。水心现在脸上多了很多皱纹,水念却不是,这些年吃多了阁主中的药草她的皮肤似乎是还停留在十几年前。
都说双胞胎之间有感应,水念可以感受到水心一闪而过的冷光。“怎么?姐姐不替阁主开心吗?”
“很开心。”水心唇角未勾。抬头看向水念。钰哥,你至今还忘不了她吗?当年因为她一句话你毅然离开千羽阁,如今又因为她的孩子你选择回来。这些年,千羽阁是我在替你守着。你的一切都是我在努力,而她什么也没做。凭什么得到你的青睐?
很开心吗?为什么我感受不到你的开心?为什么你的表情都告诉我你很悲伤?姐姐。“对了,把安排个人把钰落阁打扫一下。这两天,我把要里面布置一下。”
钰落阁,呵,当年她真的差一些就把它拆了。能够留到今日都是因为她知道那个女的已经死了。已经跟他再无可能。可如今。竟然多出来一个女儿。
“好。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水念走了。水心瞳孔冷漠,从画下拿出那把钥匙,再次去了地牢。
“本座有一个问题想问你。”没有一点跟钰哥想象的地方。怎么说明是钰哥的孩子?钰哥连事情都没查清楚就要去接人。万一不是他的孩子呢?那个女人那般水性杨花,她的父亲甚至不惜姓名相要挟让你放弃。你还是这般喜欢着吗?
“我有什么必要回答你?”司马景璃挑眉。唇角绽开了一抹轻笑。那笑容与那女人一般。瞬间闪了水心的眼。从腰间抽出自己的皮鞭,没必要吗?抬手,皮鞭落在身上的刺骨的疼痛感让司马景璃倒吸了一口气。脸上的笑容却是没退。她仍然是那般高傲。
“我倒要看看,你能硬气到什么时候。”水心怒了。看着这幅表情的司马景璃。她仿佛看到了当年的白落。一身白衣,就这样抢走了他的心。手中皮鞭狠狠的抽在司马景璃的身上。女子却始终未发一语。
直至,昏迷。
正在赶路的君流殇蓦地感觉胸口处钻心的疼痛,痛的他几乎落泪。脑中传来的第一反应就是司马景璃。阿璃,是你吗?你是不是受伤了?对不起,是本王没用。还没查到到底是谁绑了你。
“王爷,你没事吧?”夜七去扶那突然蹲下去的君流殇。却被君流殇推开了。“夜一那传消息没?”
“还没。王爷你不要担心,王妃不会出事的。”夜七知道王爷在担心王妃,夜一他们已经顺着所有的线索往下查了。但是皆是无所获。那日,他们的人赶去东苑的时候,东苑已经人去楼空。
君流殇想忽略心中传来的疼痛却怎么也忽略不掉。那疼痛一阵一阵,让他痛不欲生。还有一天,他就要抵达川临城,这里,是直通皇家的通道。若是这里被攻破的话,夏楚的铁骑就会踏平君曜。阿璃,本王曾说这天下于本王来说就是累赘,可如今本王却无法看着这天下落入夏楚之手。你再等等本王。再等等。
“老爷,门外有人求见。”
“谁啊?”白凛显放下手中的书。这个时候会是谁会登他们白家的门?白家从白贞,到白落,再到景璃新婚被抢,可谓是把什么不好听的话全部去揽了过来。现在还有人敢登门拜访?
“他说,是一位故人。”那仆人挠挠头,似乎很是迷惑。
故人?白凛显突然想起前些日子自己放飞的那只鸽子。真的是他吗?“快,请他进来。”如果真的是他,他调动势力的话定会找到景璃的。这一点他很确定。
片刻之后,千钰踏门而进。与白凛显两两相望。这一眼,似乎是回到了十六年前。男子浑身散发的煞气在他们的面前敛尽。但是父亲总归是个有些古板的。不能接受自己的女儿居然在婚后又与这个男子苟合。当即派人把他扫了出去。
堂堂千羽阁的阁主,就这样被白正辰狠狠打脸。后来逼着自己的女儿与他断绝干系。可是,父亲,你若知道十六年后这件事演变成这样,当初是否还会亲手撕碎落儿的和离书吗?
“好久不见。”白凛显带着皱纹的脸笑得释然。千钰如今身上已经没了那股煞气。看着面前的旧人。唇角勾起。“好久不见”
是啊,他们真的有太久没有见了。自上次他离开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他之所以知道他的住址,是落儿去世前给他写的最后一封信里面所提到的。落儿知他在哪,却没寻他。他们之间,不对的那个,到底是谁?
“你信中所提…。”半晌,见白凛显还是没有开口的意思。千钰心中着急,便只得先问了。这一问,就看到了对面白凛显瞬间皱起的眉头。
“当年,为了不入后宫,落儿被算计只能选择嫁给司马浩,之后你出现了。落儿这时才发现自己究竟想要什么。可是这个时候,她已是司马浩的正妻。落儿丢失的那几个月,她跟我说她很开心。比这十几年过的都开心。父亲知道以后就很生气,甚至想与落儿断绝父女关系。这个时候,你竟然追来了。”
“父亲拿生命相挟,让落儿忘了你。因为你是千羽阁的阁主,身为一个父亲,他只想看自己的女儿过的平平安安。那时,落儿和离书都写好了,司马浩甚至都签了名字。可是,被父亲亲手撕碎了。两月之后,落儿发现自己怀孕了。”
司马浩一直以为是他的。因为在和离书撕碎之后他以为白落回心转意了。高兴的要死,当晚便宿在了她的房间。却不知那是白落给他喂了药,让他产生幻觉,以为自己跟她圆房了。却不知,另有其人。
后来孩子快要生了,白贞就千方百计的想要证明给司马浩那孩子不是他的,就说她是早产。司马浩信了。从那以后,看见落儿的孩子他就会不舒服。一直延续到落儿离开。她最后他写了封信,交代了事情的经过,说她有多后悔当年为什么要回来。
可是,世上没有后悔药。
千钰看着白凛显从老旧的盒子中取出保存完好的信封时,看到里面的内容时,再冷酷的人都悄然落泪。
他视为珍宝的人,竟然过的是这般生活吗?他把自己置身于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让自己听不到看不到,以为就不悲伤,知道她死亡的消息传来,他更是彻底的封闭了自己。
“那个孩子,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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