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3.多个账号（1/2）

经过了从山上到山下足够长的时间的冷静，刚刚那个因为高梵违反规矩而丢下的话题再一次被提上了嘴边，一边的蕾妮在那里‘旁若无人’（被故意支开到另外一张桌子）地大吃特吃。而高梵和和萨利则是就刚刚的问题继续商讨，比起上一次担心泄密，萨利这一次转换了目标，他记起上一次高梵因为世界树术式和卢恩差点折掉了伯尔尼学院，所以自然而然对北欧的东西免不得倍加警惕。（实际上纯粹是对外来势力使用伯尔尼不放心。）

而根据高梵给出来的二选一条件之中，高梵居然会主动提出参加这一次研究，换句话说，是不是高梵对这个研究有信心？亦或是想借此机会进一步加深和杜丽吉家族的合作呢？这是萨利想搞清楚的，所以她当即问道“高梵，你对卢恩有研究吗？”

“研究了一点”高梵切开了香肠但是并没有急着吃“上一次在北欧法术面前吃过亏，吃一堑长一智。”

“这么短时间的研究，这就足以让你对重构卢恩有信心了？”萨利不可思议地问道“莫非你还有什么特殊的途径能让你快速大量地掌握卢恩系下的魔法？毕竟我们的研究员可都是正儿八经的老学者。”

高梵停下了手上的刀用一种毋容置疑地语气对萨利说道“萨利，尽管现在我们是面对面地坐着，但是你觉得你和我在接触这个魔法世界秘密的权限上，是同一个层次的人吗？”（就凭高梵之前可以自由进入图书馆就足以说明二者在触及真秘密上有着难以逾越的巨大差距。）“不要忘记魔法协会文献部名义上可是我的下属，以我的权限，只要是记载在图书馆里的文献我全部都有权观看，不知道那些东西蕴含的知识，和那些老学者能不能相提并论呢？”

一席话顿时将萨利给彻底呛住了，这番话他背后的价值极难计算，每一本有可能危害人类生存的魔法典籍基本都是会被锁进那个可怕的图书馆内，而传闻高梵曾经消失过在图书馆一段时间，加之他本人就不可以常理论，所以他的水平，忽然又真的是个迷。

面对沉默的萨利，高梵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么个乘胜追击的机会“萨利，你也不用着急回答我这个选择题，你妈妈给了我选择的时间，我自然也会给你选择的时间。还有就是我的基本盘永远都是伯尔尼，其他东西，实际上对我的影响，可谓小之又小，希望你们好好权衡。”

萨利拿起眼前的咖啡杯抿了一口苦笑着说道“人类守护者还真是一块灵活好用的金字招牌啊，不是吗？只要把这个名头搬出来，永远都是些我们不知道的，甚至不会有正常人知道的东西，永远都能玩得这么神秘。”

高梵耸了耸肩“魔法世界本来就是一个互相都摸不清底细的世界，就连我在内，对于其他守护者的了解都非常有限。神秘本来就是这个魔法世界的游戏规则之一，难道不是吗？往后出现的派系，主义，立场，本身都是人类自己为魔法附加上去的玩意，为维持秩序好，为了发展魔法好，都是另外一套附加的游戏规则罢了。”

萨利扬起嘴角问道“那作为人类守护者，你觉得你是这一套规则下的玩家吗？亦或是你觉得你自己就是规则的制定者？”

高梵睁开了眯着的眼睛“我们负责画的是红线，制定的是全世界通用的规则。而你们则是制定细化后，大家都要遵守的守则，原则上我们都是一个服务器的玩家，但却是你玩你的，我玩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