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人皇至圣（1/2）

气势磅礴，其数命转，如苍龙潜入云霄，或飞舞于九天之上。

大河滔滔，汹涌莽莽。

伏羲左眼为白，右眼为黑，半边头发尽数化作白雪，半边头发纯黑纯粹，他如这个位面的俯视者，两条股则所化的阴阳鱼在他身边环绕，其蕴含命理之数，奥克塔维雅只一眼就感觉脑袋发昏，在她眼里，此刻伏羲如一个苍茫宇宙的中心，而那两条阴阳鱼以及时不时浮现的横线或虚线宛如千万星辰，它们围绕着伏羲在共鸣，在欢呼，在构建属于它们的稳定结构。

而这种结构中却包含者万物，它虽然还没有奥克塔维雅身下那块儿石头大，但其所蕴含的东西名为天地，名为神鬼，名为苍生。

“命运之术，命术之理，命理之运，苍生百道，唯命独尊。”

伏羲终于开口说话，其音色说不上举世无双，但给奥克塔维雅一种温润，脆如温玉的感觉，不冰不冷，中通致和，亦如他的气质。

而那原本英俊的样貌也在命运之力下有所加成，变得更加具有某种说不清的出尘之气，就凭这个放到封尘所在的和平年代，秒杀所有人。

当然，单单他的身份就足以掀起海啸般的震动。

他是伏羲。

只见伏羲伸手一挥，这片天地如一张山水墨画一样，他衣袖一卷如笔将眼前的东西霎那间改写，更如满是铅笔字迹的白纸被人用橡皮擦擦出一块儿雪白，周围的一切瞬间恢复原样，阴阳鱼，横虚之线消失不见，有那么一瞬奥克塔维雅似乎看到这方世界忽然静止，接着她感觉这个位面，甚至盖亚的时间记忆都似乎被影响。

“只是才掌握命运之力就能影响到盖亚的意识，简直难以想象。”奥克塔维雅说道。

“是啊，难以想象。”伏羲无意识的说了一句。

奥克塔维雅点点头，随后整个人愣在原地，她的苍白之瞳充满震惊，她大惊失色。

“你……你……这……这不是盖亚的时间记忆吗？！”

“盖亚！！”

“古老的强者，这是的确是我的记忆，所有的画面都是时间记忆中的回放……”盖亚的意识在这片天地间回荡，奥克塔维雅忽然有着顺着脊椎骨涌向脑袋的惊悚感。

“那为何伏羲会回答我的话？！！”奥克塔维雅一指身边的伏羲，语言前所未有的严肃，这不是开玩笑，如果在这股时间记忆中出现差错，无论盖亚还是自己，都会受到重创。

“可能是……凑巧……我也不知道……在我的记忆中，这个文明很奇怪，我从来不具备具现的能力，自然不会诞生神话体系的文明，很奇怪……你帮我看看……”盖亚的意识断断续续的，它本身在承受深渊的入侵，还很弱小。

“我问你，开始我想帮你摆脱深渊的位面之力，但你说这一切终究会被清理，这是什么意思？？”

“记忆量太大……有个人类……告诉我……修……修理工……”盖亚说完后便陷入沉睡，只剩下奥克塔维雅解读着盖亚断断续续的话语。

而此时这个时间记忆由于盖亚的忽然降临而产生的暂时静止又恢复。

奥克塔维雅第一时间远离伏羲，这个掌握位面之力中命运之力的强者给她的压力实在太大了，他虽然没有展现过自己的真正实力，没有像北欧神话体系中的奥丁一样，手撕暗黑大魔龙，不像西方强者中的宙斯掌管一方天地的雷霆，不像古建木之地的阿努比斯掌握生死，但他只是站在那里就只有两个字，恐怖。

就在奥克塔维雅打算离去的时候，她的耳边又传来伏羲的声音。

“时间长河，命数为花，其皆为万物所遵循之理，奇怪了？我怎么感觉这里有个不属于这个时间，空间的存在？”

奥克塔维雅身子微微一颤，她一瞬间白骨战甲附身，死死盯着背着自己的那个人首蛇身的男人，只见伏羲思索着转身，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先是扫了一眼周围，随即看向奥克塔维雅所在的位置。

其目蕴含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道数有尽，其尽为回，其回为理，其理皆命。”伏羲淡淡说道，声音一丝不差传入奥克塔维雅耳朵里，奥克塔维雅如临大敌，她感觉伏羲似乎看到了自己，虽然有些荒谬不堪但眼下她也不得不信，自己似乎被察觉了？！！

简直无法想象。

这一刻伏羲的视线仿佛跨过时间的长河，命运的阻隔，甚至是轮回的尽头，其目蕴含大道苍生，若悲若喜。

这一刻伏羲的视线仿佛直接冲破盖亚的意识，窥探到后世的种种，他长叹一口。

这一刻伏羲似乎再次察觉到什么，他的目光直接越过奥克塔维雅，似乎落到世界的极端，他像是在听人说话，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转瞬而至，当奥克塔维雅回过神来，他发现伏羲已经走到她面前，那双眼睛占据她的心神，她抽出白骨之剑横在身前，一旦有什么不稳定的因素她会瞬间使出全力，然后跳跃时间记忆。

“不！现在就走！！！”奥克塔维雅跳跃时间记忆，但有那么一瞬，她再次回到这个时间段，于是她不死心的再次跳跃，尝试几十遍后她面色如白纸，这个时间段仿佛中了诅咒一般，根本无法脱身而去。

“伏羲！你到底想做什么？！！”奥克塔维雅正视的这位华夏上古正神之一，她咬着牙说道。

空间、时间甚至是纬度全部被锁死，不用想都知道是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