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7章 咬上他的耳朵(1/2)
当女人的眼睛渐渐聚焦,伴随着女人“啊--”的尖叫声,一个耳光已经扇在了魏漠的脸上。
“流氓!去死!”还处于之前极度惊恐中的君雨馨完全失控了。
她像一个疯子般,手脚并用,抓挠踢打,一起上阵,速度的,魏漠的脸上便印下了几道女人的利爪。
“喂,喂是我--嗷--”魏漠正欲唤醒失去理智的君雨馨,哪里知道,疯狂了的女人,病猫也会变了老虎。
君雨馨一把抓扯住了他的头发,张开嘴巴‘啊呜’一口,咬上他的耳朵,魏漠痛呼一声,手上用力一捏,君雨馨下巴吃痛松了口,即使如此,被魏漠强行拿下来的手里,竟然抓着魏漠的一缕头发。
“你这个女人!”魏漠大吼了一声。他真的很受伤,几时他在女人的面前出现过这样悲催的状况?
脸上被挠了血印子不说,他心爱的头发被扯了一把,耳朵还似乎被这女人咬破了。他能感觉到有液体顺着脖子往下滴。
君雨馨也被魏漠的吼叫惊醒了。
看着眼前脸色难看的魏漠,再看看自己的手,以及他耳朵上正在往下滴的血珠,她虚脱了,眨着惊魂未定的眼睛,试图搞清楚目前的状况。
终于,脑子渐渐恢复了运转。敢情,刚才她又踢又打又抓又扯的不是莫彩依叫来的坏蛋?!
门外的人听到吼声,赶紧奔了进来,一看魏漠的惨状吓了一跳。
“老大要不要去医院?”几个属下看着老大耳朵上血糊糊的一片,再看看君雨馨染血的唇角,完全觉得不可思议。
以老大的身手,一个女人怎么可以伤害到他?可如今,老大头发乱蓬蓬,一脸猫爪印,耳朵还负伤,那个女人居然还在那里躺得好好的。
换作以往,能把他伤到如此的人,可能早被摔死了!
奇迹呀!
“不用!”魏漠口气有点差,面子有些挂不住,对着一干人吼,“出去!”
好吧!
知道自家老大的脾性,下属们退了下去,掩上门。
魏漠进入浴室,对着镜子擦了擦脖子上的血迹,再度出来,打开刚刚给女人找药的医药箱,找到了消炎药,坐在了君雨馨面前。
这个过程中,君雨馨脑子里已经把整个儿事情给理顺了。
她之前是晕了,是被男人的裤衩吓晕,最后的意识里,她见到了魏漠,这个看上去风流倜傥但是一见面就爱对她耍流氓的臭男人。
应该是他及时救了她,她刚刚那样疯狂的举动,嗯……想想,确实有点过分。
不过,谁让他刚刚又耍流氓?
“厉害啊,咬人狗!真想打你小屁屁一顿!”魏漠有些戏谑地调侃,“你就是这样对待几次三番救你的恩人的?”
“谁,谁让你趁人之危又想占我便宜?”其实君雨馨心里面说着他活该,可是说起话来还是有些理不直气不壮。
毕竟,人家实实在在救了她。
脸上一阵发热,没有红肿的那边脸,也因为理亏而红了。
如果当时魏漠不来,她实在是不敢想后果将会怎样。
“行,都是你有理,是我不对!还不赶紧给我上药?”魏漠将消炎药和棉签塞进了君雨馨的手里。
嗯,谁让他救人一次,就强吻人家一次?至始至终就没给人好印象!怪不得人家把他当了流氓往死里咬。
有些勉强地接过男人手里的药和棉签,给他上药。
看看那伤口,艾玛,耳垂上血糊糊的几个齿龈,要不是男人强捏住她的下巴,娘的天,她肯定会生生地将这男人的耳垂给咬下来。
“这下,你也知道有多狠了吧。”见女人望着他的伤口迟迟没动,魏漠忍不住出口调侃,“如今我英俊帅气的高大上形象算是被你毁了,女人,你必须对我的终身幸福负责!”
“你无赖!不就是点小伤么?”这男人就是这张嘴巴讨人嫌,爱乱亲人不说,还爱乱讲话,若有下次,定当咬烂他的臭嘴!呃,这个貌似不行!
沾着药的棉签,故意用力在男人的伤处一戳,引得魏漠哇哇大叫。
“死女人,你想谋害亲夫啊!”
“你,流氓!”这个男人就有一张激怒别人的臭嘴。君雨馨将药和棉签一仍,她真的很想再拿一只高跟鞋塞进她的臭嘴里。
升平她就讨厌油嘴滑舌的臭男人,尤其是被某个男人无耻不要脸的劈腿伤得体无完肤之后,她更讨厌这种表面人模狗样,而实际上眼里邪光乱闪,看着女人就想当畜生的衣冠禽兽。
冷了一张脸,君雨馨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魏漠自知惹恼了君雨馨。从第一次见她起,他就知道这个女人与一般女人不一样。
许是多年流连花丛养成的坏习性,不知不觉他就想逗她了,可是,似乎过火了!这女人不吃这一套。
伸手,魏漠拦住了君雨馨:“大半夜的,你这是要上哪里去?”
“回家,他在找我!”不知为什么,她就是肯定,那个坏脾气的男人,发现她没在酒吧,肯定是要大发雷霆的。
“不准!”魏漠收起了刚才的纨绔样子,板起了脸,伸手,他想捉住君雨馨的手臂。
君雨馨吓了一跳,以为魏漠又想干什么,动作有些过大地,连鞋子也没穿便跳下地,咚咚,蹦了两步。
双手环胸,两眼防备地看着魏漠。
这动作,在魏漠的眼里,怎么看怎么刺眼。
他魏漠也没有那么不堪吧?好歹也算是极品男人一枚,稀饭他的女人能绕赤道十圈,都说他眼神勾人,下巴上的胡茬性感!而这女人,那是什么眼神?
他在她眼里是禽兽?畜生?连司空烈的衣角也比上么?
心里喷了口血,魏漠眉宇间染上了一抹愠怒。
“没有我的允许,你休想走出这里!”
君雨馨眸子里掠过一抹惊讶,翻脸的男人看起来不像在骗人。他紧咬的牙关,他眸子闪动的戾气,都有些让人瑟缩。
但她不怕!
“我还偏要走,有种你杀了我!”
“你!”魏漠气急,眨眼的功夫就将女人箍进了怀里,“要走可以,做了我的女人!”
君雨馨眸子里闪过一抹惊愕,雄性气息夹杂着淡淡的古龙香水味吸入她的鼻腔。
无疑,这个男人是个爱收拾打扮的男人,一张惹眼的脸庞,随便怎样都都能勾引大把的女人,现在这境况,若是换了别的女人,哪里用得着男人动手,肯定早就投怀送抱了。
只是,他魅力无穷又怎样?高端大气上档次又怎样?他永远魅惑不了她!
“呵!”君雨馨冷笑,她被迫看向了男人,“原来我这是刚脱离龙潭又跳进了一个虎穴呀。”
话里赤果果的讽刺,让魏漠听得红了眼睛。她这是在说他和之前那两个猥琐的畜生根本没有区别!
“我和他们不一样!”魏漠咬牙。世界上真有这样忘恩负义,不知好歹的女人,如果可以,他很想捏碎她!可惜,偏偏,他竟然对她充满了兴趣,上赶着让她羞辱。
“不一样吗?”君雨馨冷嗤,“说白了,你不也想我马上脱光,要了我吗?”
“你这个女人!”生气,生气,魏漠头顶已经冒青烟了,“我是想要你,但是,那不一样!”
“怎么就不一样了?你自己都已经承认了自己龌龊的思想,还敢说和那两个畜生不一样!无耻!”
是的,他救了她,她也不想这样骂他,让人背后戳她的脊梁骨,说她眨眼的功夫就忘恩负义,可是,原谅她实在对流氓畜生一类的男人感冒!他救了她,但不代表她就要成为报恩的筹码,与其那样,还不如不要救她,让她自生自灭!
魏漠真的喷血了!将怀里的女人转了个圈,高大的身躯将女人压在了床上。
他的唇隔她只有两厘米,他愤怒而急促的气息喷在君雨馨的脸上。君雨馨显然,没有料到男人会有这样的动作,眼神里满是惊吓!也不敢乱动。
“我说……”他咬着唇,一字一顿向她解释,“我对你感兴趣了,我想让你做我的女人!不是想像那些畜生一样糟蹋了你就完事儿,我会宠你上天,保护你,给你想要的一切!”这样,这猪脑子的女人应该能听懂了吧!
话音刚落,君雨馨笑开了。
“你和司空烈不是朋友吗?你明明就是知道我是他的女人,我是他的妻子,你还敢招惹!你难道不怕他把你踹下地狱?”这些豪门人士之间的关系,真是虚伪得让她恶心,当面笑容可掬,和气一团,喊声‘亲哥’;背后反目成仇,各放冷箭,推你下山坡!
“哈哈……”魏漠突然笑了,笑得自负又骄傲。他最讨厌有人将他和司空烈相提并论!
他放开了钳住的女人,起身,指着她,“你是他的女人!你是他的妻子!你觉得很骄傲是吗?”
“是又怎样?”
君雨馨倔强地不想看这个疯子一般的男人。一会儿优雅绅士油嘴滑舌得像情圣,一会儿又翻脸嘲笑别人,丑恶的让人想扇他耳光。
“我请问你,骄傲的司空太太,刚刚你遇到危险的时候,你的亲亲老公在哪里?上次你在酒吧遇危险的时候他在哪里?你在游泳池快被淹死的时候他又在哪里?”
魏漠咄咄逼人,再次压了下来,逼视着君雨馨。她慌乱的眼神,让他有些不忍,可是这个女人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给她重击,她无法清醒。
睨着魏漠的眼光,君雨馨嗫嚅着唇,为司空烈找着理由:“他,他当时很忙……”
“哈!很忙!行!司空总裁日理万机确实很忙!也许他真的无暇顾及你,那我再问你,你这个名副其实的司空太太可有得到司空家族的认可啊?他可有将你领回他的家族让你正名分啊?恐怕他有些什么家人到现在你都不知道吧?还有你们举行了婚礼了吗?别又给我说他忙,忙得抽不出一点时间!”
早在国外,他就把司空烈结婚的事情调查得一清二楚,这个女人分明就是被用来抵挡流言蜚语,稳固司空烈在集团,在家族中的地位的棋子。
被男人一脚踢开是早晚的事情!
“我,我……”君雨馨有些语塞,无措的眼神乱晃,显然,她被某男的话震住了。
她们没办婚礼,不,是君雅彤和司空烈没有办婚礼,也没去认司空家的族人,说到底,她就是一冒名顶替的,按说,她不用觉得这样就丢脸,可是,心里某一处竟然就那样抽痛了一下。
“我们办了结婚证!婚礼,只是形式而已,我不在乎那个。”她云淡风轻地说,反正那个也不干她的事,她闲得心肝疼才会在乎!
“女人!你敢发誓你说的是真心话!”逼着君雨馨的眼睛,魏漠不让她扭开脸。
“是不是都不干你的事!你吃饱撑着,没事干,管起人家家务事了?没见过你这么三八的男人!”她需要用这种方式掩饰内心的纠结。
冷着脸,君雨馨觉得根本就没有和他说话的必要,双手用力一掀,也没有多大力,就把魏漠掀在了一边,她赶紧站起身来。
魏漠也跟着起身,弹了弹袖角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睨着女人,深棕色的瞳仁里染满了阴鸷。
“他家的破事我还不屑管!迟早司空烈会跌入地狱,而你……”魏漠抬起女人的下颌,“迟早会是我魏漠的女人!”
不待女人拧出自己的下颌,魏漠已经放开了君雨馨。
拍了两掌,立即有人推门进来听候差遣。
“把那两个畜生给我立即阉了!”声音不再有半丝温度,冷得吓人。
“是!”黑西服下属领命而去。
正值君雨馨心惊的瞬间,便听到屋外传来,男人杀猪般的嚎叫声!
“老大,绕了我,啊……”
叫声撕心裂肺,惨绝人寰,听得人直抽抽。
果真是阉了?这男人眼里还有没有王法?眸子里闪着骇然,抬头便望进了男人阴戾的眸子里。
“碰了我魏漠看上的女人,必须付出代价!”他仿佛什么也没听到,既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向她宣告。
“走吧,送你回去。”他有些无奈,再次看向女人眸光又变得柔和了。
上车之前,魏漠给司空烈打了一通电话,一路上两人都没有再说话。
究竟是怎样的男人,温柔起来像情圣,狠毒起来,杀人都可以不眨眼!这两种极端,怎么会有人扮得丝毫不拧巴!
在离司空家别墅还有很远的距离,魏漠便把车停了下来。正在君雨馨讶异之际,他一把拉过女人,趁她没反应过来,便在她唇上印下一吻。
他魏漠想要亲吻的女人,从来就没有亲不到的。
见她一次,亲一次!
“我随时等着你来我怀里。”黑暗中,魏漠眨着眼,眸子里的晶亮,特别夺目。
“你神经病!”被偷袭了的君雨馨怒骂了一句,回头,便见对面有汽车的光束照过来。
眨眼的功夫便‘吱--吱--’停下了好几辆车,尖锐的声音,划破了夜的静寂。
车门推开,司空烈的脸出现在车灯前。
望了眼魏漠,君雨馨怀疑这家伙早就算准了司空烈马上会到,才提前偷袭她。
司空烈的脸看起来就很紧绷,不怒自威的眸子里,透着森森的寒气。
虽然看起来一点也不可亲近,可是,就在那一瞬间,君雨馨心底柔软的某处抽了一下,喉咙里竟然涩涩的厉害,有热气在往上冲,似乎要冲破她的眼睑。
有一种冲动在心间,她竟然想要立即扑入他的怀里!诉说她的委屈,寻求他的庇护。
这种意识让君雨馨措手不及,她强自压下心里的涌动,垂眸,不敢再看那张脸。
魏漠跟着君雨馨下车,走到司空烈面前。
“嫂子现在完好无损,交还给你!”暂时替他保管而已!他无需多解释什么。
“多谢,这份人情,他日一定还!”他无需问他会和他老婆在一起的理由。
两个男人没有过多的寒暄,心里想着什么各自明镜儿似的。
转身走了两步,魏漠又折了回来,“请等一下。”从胸前口袋摸了摸,居然摸出了一颗精致的水晶耳坠,递到君雨馨面前,“上次你落在我那里的,一直没机会还你,今天幸好我想起了。”
眨了眨眼,深幽瞳仁里闪过一抹光华,见女人还在愣神,魏漠一把抓起她的手,将耳坠放入她手心里,俊朗的脸庞扬起一抹笑意,再次潇洒转身跨上车。
眨眼的功夫,那车便消失在暗夜里。
魏漠的车倒是消失了,眼前司空烈的脸却是一寸寸失掉颜色。
上次?
他那里?
耳坠?
琢磨着这几个关键词,一口热血堵在男人的胸口。
明知道魏漠这次回来,是什么目的,因此他也有所防备,可人算不如天算,魏漠居然和他的女人有交集,而且,似乎……关系匪浅!
“这个,这个,我也不知怎么会掉在那里……”她的声音,有些粗哑。魏漠,这个畜生故意的吧!君雨馨咬牙切齿。
她这算是在给司空烈解释什么吗?可是,这个耳坠确实是她的。究竟什么时候落在魏漠的手里,她真的不知道,印象中,似乎掉了有一段时间了。
望着男人黑沉的脸,君雨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是不相信她?或者是根本不屑听她解释?
司空烈没有吭声,放在身体两侧的手,早已经握成了拳头。
他找了大半夜,几乎把整个黎阳所有的大小酒吧和商务会所翻遍,也没见到她的影子。
他既喜悦又揪心。
喜的是这女人没去那些地方鬼混,揪心的是,这大半夜的这女人莫非是被人拐去卖了!
当他接到魏漠的电话的时候,他喷了!
这比让他在酒吧和商务会所里找她还难受。
魏漠,出了名的游戏人间的浪荡公子哥,调情圣手的封号不是虚名。而他的女人,似乎又是那种贪慕虚荣,是个男人都能勾搭上的主。
这眉来眼去的情景,两人是狼勾搭上狈成奸了呢!还不止一次!
男人没有吭声,转身,向着迈巴赫走过去。
君雨馨站着没有动。
其实,这段时间,他们两人有了床上那点关系,相处似乎也蛮融洽的。
看他眉宇间染着疲惫与焦虑,他能在那么短时间里,半道上便接到了她,他根本就没有休息,应该是在找她。
可是现在,男人这样的表情,看她的眼神,显然是愤怒了!
因为魏漠而愤怒!
为她的不贞而愤怒!
魏漠的话能让人往哪方面去想,她不是傻子,他更不是!
但是,她就受不了他这样怀疑鄙夷的目光!
“我没有!”君雨馨没有跟上去,冲着男人的背影跺脚嘶吼。她不屑向他表明自己的清白,可是,这样的羞辱,她越来越承受不起了,她似乎越来越脆弱了,只因为,至始至终,她只跟了他一个男人。
曾经,她以为她的泪水已经流干了,可是今天,它怎么又不争气地流下来?转身,君雨馨向相反的方向跑去,脚步快得让人措手不及,转眼便跑出了好远。
司空烈脊背一僵,这个女人居然能窥视了他的想法。君雨馨简短的带着委屈的嘶吼,居然让他心里某处一抽,不由自主地转身,只看见了女人一抹单薄的背影。
什么也顾不及去想,他拔腿便追了过去。
冷酷狠拽的司空总裁,何时追着一个女人跑来着?
候在车旁的一众下属目瞪口呆,他们第一次见识自家BOSS情绪失控。
司空烈似乎是运动健将出身,明明女人已经跑出了好远,眨眼的功夫,他便追上了她。
一把将她捞进自己的怀里,紧紧箍住,似乎只要一松手,她又会跑掉。
“放开我!你让走!我不要再回去!”女人泪眼婆娑,她一边推搡男人,一边使劲抹着眼角,不想要在这个冷血的男人面前掉泪,可惜,泪水竟然像开闸的洪水,越抹越多。
“别闹,回家!”咬牙,司空烈极力隐忍自己因失控的举动而生气,口气异常冷冽。
他不该是这样的!这不是他!最近他,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
“司空烈,放我走吧,我要离婚!”女人梨花带泪的地祈求,她真的不想继续这样下去,隐隐觉得,再这样下去真的会出事。
她想要逃,逃得远远的,所有的是是非非便会远离她,她也不会再遭受男人的鄙夷和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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