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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依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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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上召见,自然慢不得,华臣逸是白身,不用着官服,可家里的几个是有官职的,进宫自然要着服制,华臣逸才换的衣衫,看起来也妥当,老太君叮嘱几个曾孙陪他去外院等候,稍后一同与侯爷父子进宫,魏氏与老太君等人告辞要陪项绍云回去换衣,屋里的女眷都起来与自己的丈夫回院子,嫃儿陪着老太君没出去,祖孙俩相依着说悄悄话,屋里的妈妈、媳妇子看她们祖孙俩这样,十分可喜,大姑娘就是家里两个长辈的贴心小棉袄,得宠又乖巧。

项詅陪着徐三爷回西苑,穿上官袍带上腰封,重新梳了头发带上官帽,徐家一家子都是武将,只徐三爷的服制有些不同,待父子四人出得外院来,华臣逸正被徐家兄弟围着,看他轻飘飘谈吐自然的样子,侯爷与世子相看一样,这人选得对了,那是自然,圣上亲选的人怎会错得了。

没有坐马车的,五个人翻身上马,便出了门,待他们几个出去了,睿哥儿自己找回来,不见他几个哥哥的人影,进院门时婆子上去请安,这小爷脾气大得很,微点头嗯一声,迈着大步进门了,惊得门上的人脱掉下巴,平日里都是家人陪着他,有长辈在到没见过家中这位六少爷这般厉害,待睿哥儿进院子上得石阶了,守着院门的两个婆子对视一眼,忍不住打个寒噤,这多像啊,当年三爷可不就是这样,脾气大性子冷,但却是最有出息的,不愧是父子。

屋里项詅正靠着歇息,近日她好容易就疲惫,爱吃又喜睡,算算日子应该是有了,只不过月份尚浅,自己着意些便好,待日子久些再请大夫来,听见门外有人给睿哥儿请安,芍药走去帘子后面将帘子打起来,果然只见睿哥儿一人走进来,项詅等了一会儿后面没别人,睿哥儿已经到面前了,身边也没跟着的人,问他,“跟着的妈妈和丫头呢,怎么你一个人回来?”

见到项詅便没了才将的派头,还是母亲怀里疼的宝贝,“儿子不让她们跟着,都在外面呢,走哪里都是一群人,烦得很。”

项詅好笑,现在已是四月了,天气正暖和得很,人人都着春衫,早晨还跟着徐三爷去晨练,父子俩也没去练武堂,只在西苑后面的湖边,空气好又清静,再看面前的儿子,一晃都四岁了,徐家的男子个子都高,亲戚家里也有这般岁数的,没一个与睿哥儿比肩,想来是随了徐三爷,心里盘算着该选一两个稳重乖巧的小子跟在他身边了。项詅当然不知道睿哥儿进来的事情,再看现在往她身上依靠的样子光想象可是想不出来的,就着母亲手里喝水,百草递上才洗切好的果盘,伸手先挑了项詅喜欢吃的甜桃,喂了项詅先吃,自己才拣了喜欢的红李,不管是吃饭还是吃水果点心总是一板一眼的,吃就吃,绝不多话,他这点好处得了老太君许多次夸赞,虽然他的几个哥哥都是不是扭捏的,也很有规矩,可没有像他这般,吃过水果睿哥儿这才问,“母亲这是困了吗?”说完他自己也伸手揉着眼眶,用过午膳本该歇会儿,项绍云过来了便没找着空,项詅嗯应他,伸手帮他解了发冠,百草来接过,心兰往卧房铺好床,回身将睿哥儿抱上去,坐好了脱了鞋子,项詅吩咐心兰候着嫃儿,怕她稍后回来,这边睿哥儿已经睡眼惺惺,待项詅伸手轻拍他,没多会儿便睡了,她自己也熬不住多会儿,母子两个睡得香甜,心兰与芍药百草就在闲阁里侯着,周妈妈进来看见她们知道里头在歇午觉,便转身回前厅去,这里离得卧房进,三人也不敢说话,芍药出去回来,拿了三人的针线篓子,安静的做起针线来,小孩子本就瞌睡多,一个时辰过去了还不见里面有动静,若是平时项詅早起来了,且她以往都没有歇午觉的习惯,可现在不同,身边伺候的人有周妈妈和心兰,她们都是过来人,就是百草和芍药不明白,还有她们两个看着,今日项詅就十分不对劲,月事迟了七八天了,吃食上量比以前多,早晨时时是三爷起了,她还没醒,又极容易疲倦,别的倒是没什么,屋里人都知道,只是没说开而已,项詅又不是没经事的小姑娘,心里明白,主子的事自然主子说了算,现在时日还早呢,所以都没声张,周妈妈此时打起帘子进来,见三个丫头还在做活,知道屋里还在睡,三人起来同她说要不要去唤醒项詅,周妈妈摇头示意,不过自己走过去轻轻打起帘子看床榻上还安静得很,再轻轻放下帘子,项詅前头怀嫃儿和睿哥儿的时候都是这般平静得很,能吃能睡的,这一胎一开始也这样,若是一直这样好好的就是,回身来,心兰知道这是不打扰的意思了,端来矮凳与她们一处,周妈妈一边看她们做针线,一边瞧着做好的荷包挂饰之类的,都是小物件,衣服鞋子不便拿来这屋里做,又等了快半个时辰,周妈妈正要起身起唤,门上有给徐三爷请安的声音,还带着嫃儿说话的声音,周妈妈领着人去接,嫃儿醒了午觉,老太君要念经,正好侯爷父子回来,父女两个便一道回来了,见院子里静悄悄的,若是平日这个时候,睿哥儿早就在院子闹腾了,鱼缸里的鱼被他搅了几回好几条都翻了白肚,西苑没有什么宠物,嫃儿倒是喜欢猫儿狗儿,先前还养了一只外番敬献的褴褛猫,喂养了许久,毛顺皮亮的,嫃儿喜欢得不行,睿哥儿原先也喜欢,可就是经不受折腾,时时揪猫毛,揪到后面见天听见猫儿惨叫,身上也光秃秃的了,嫃儿心疼可也管不住弟弟的手,央求了老太君把拿猫儿带去唯安院养着,时时得见又不至于睿哥儿折磨,所以这西苑除了项詅喜欢的花木之外,除了人就没见过旁的小动物,当然除了睿哥儿与几个哥哥去湖边套的鸟儿除外,还养在湖边的亭子里面,早晨叫得欢畅得很,所以此时进院子没听见睿哥儿的声音两人正奇怪,嫃儿先几步走上台阶,徐三爷漫步悠悠的跟上她,婆子打起帘子来,周妈妈几个已经走到前厅了,蔷儿跟在徐三爷之后进来,怀里抱着老太君让带过来的点心,都是嫃儿喜欢的,现在家里西苑也是嫃儿的窝,侯夫人房里也有她许多东西,老太君屋里更不必说,衣物几个箱子,还有许多玩在手里的东西,午歇歇得没定处,晚间却是一定要回西苑的,见周妈妈几个都在,就是不见母亲和弟弟,脸上带了促狭的笑,问周妈妈,“婆婆,母亲还在睡?”

周妈妈笑着点头,示意她轻声,徐三爷进来,屋里的人忙请安,一路径直往卧房去,嫃儿抬脚跟上,待进得卧房,果然见里面还安静得很,徐三爷心里有数,朝跟进来的嫃儿看一眼,等她走进来牵着一同到床边,睿哥儿像小猫一样,在项詅怀里偎依着睡得香甜,项詅侧身也还睡得沉,嫃儿伸手去拉项詅放在被子上的手,这样倒是弄醒了她,睁眼看见床边的两人,徐三爷笑着侧坐的边上,“睡得可好?”项詅只觉还有些昏沉,撑起身坐起来,想来时辰不早了,点头应他,“三爷回来了,我可是睡得晚了?”嫃儿又去闹睿哥儿,睿哥儿也不是好脾性了,被打扰到睡觉,平日就不客气,眼睛睁开一点,看见是姐姐,扭头不理撅着小屁股继续睡,夫妻两个看着小儿女这样逗,项詅要伸手拿外衣穿山,徐三爷拿了递给她,帮着她套上,项詅避开,笑着说他,“我自己来。”若是往常他也让开了,可今日心情格外好,“我帮着你就是,哪里来那么多话。”还是坚持帮她穿上,待她要下床了还弯腰去拿了鞋子,项詅缩了脚,推他,“三爷还是去桌边坐吧,我稍后便好。”见她穿上外袍,正仔细系着纽扣,好好的珍珠盘扣让他十分眼热,显然是闪着他的眼了,珍珠盘扣可是他们夫妻的往事,扬声叫外面的人,“进来服侍。”才站起身来,趁着嫃儿趴着扯睿哥儿的空档亲了亲妻子,项詅抬眼看他一眼,嘴角确实笑开的。

心兰与芍药端了洗浴的脸盆和毛巾进来,项詅已穿好了衣裳,看她们进来便去后罩房洗漱,这边嫃儿与睿哥儿还在磨,徐三爷看睿哥儿这般样子,唤他,“睿哥儿起来。”谁说的话都抵不过徐三爷,嫃儿磨他那么久也没见动静,还越往床里面钻,徐三爷一出声,像是被点了炮仗般,双手撑起身来便揭开被子要下床,这床只比嫃儿矮一点,两个小的想要爬上爬下的还不那么方便,双脚床下一跳挨着床边便伸脚去给百草穿鞋子,伸手再给芍药套上长袍,蓬乱着头发去项詅身边要梳头,离他最近的嫃儿看着弟弟这般神速,脸上还呆了一会儿,后儿再看徐三爷已转身去瞧项詅梳妆,嫃儿点头,还是父亲的话管用,睿哥儿听得很。

出得前厅来,两个孩子去看鱼,多会儿又要去廊下湖边的凉亭去,此时风正暖和,湖边杨柳飘摇,湖上荷叶簇拥,实在好看得很,睡了这半晌午,实在是够了,也幸好这会子醒来,若是再睡,保不齐晚上也走困睡不好,闲步走在回廊上,抬头看徐三爷眉目开朗,想来心情不错,不知道他们早前进宫怎么个情形。

徐三爷搀着项詅走下石阶,就在凉亭下坐了,两个孩子在湖边看着水边喂养的白鹭,练武堂里有声音传来,午间时几个哥哥出门去了,要送睿哥儿回来,睿哥儿不要,便自己回西苑的,此时听到声音,朝那边喊,“二哥、三哥”

没多会儿台上出来几个人,看见是她们两个,笑着回,“不要乱跑,哥哥来接。”果真架了小船划过来,远一些看见徐三爷与项詅正在说话,上来牵了弟妹,徐淳疆过来,后面徐淳璋与徐淳烨、徐淳洧慢悠悠过来,项詅见是他们,笑着问睿哥儿,“要去玩?”睿哥儿点头,再看嫃儿,也点头,回她,“要去玩。”徐三爷一挥手,吩咐徐淳疆,“小心照看。”便不理他们了,待其他几个过来行了礼,牵着弟妹便又去划船往练武堂去了。

帮她把被风吹乱的额发撩到耳后,项詅朝他笑一笑,“今儿可顺利?”徐三爷点头,“顺利,圣上让他补了钦天监东官正一职,看他日后怎么个才智再慢慢往上升吧。”这便是最好的安排,华家虽百年前是有名的隐族大家,可现在毕竟不同往日,圣上有心抬举,也要看是不是个值得抬举的人,若是阿斗,即便是有诸葛亮这样的能人,也扶不起来,“赐了府邸,他才来京都,许多不惯,就是圣上也看出他不是个对这方面上心的,所以由着他住在项府,与云儿一处也好。”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圣上先是抬举项绍云,如今又寻出个华臣逸,封了官职,官职不大却赐了府邸,这便是有心抬爱的意思了,不过徐三爷想得更远些,圣上如今还是春秋好时候,朝中有许多老臣可以仪仗,寻来培养这许多年轻的臣子,自然是为了日后,钦天监是个很特殊的地方,四季春耕时算,皇家内外时辰,国中有大事小事都要经过钦天监卜算看日子定时辰,有华臣逸这样隐族背景的人加入,也算是给天下许多还不愿出仕的大家一个暗示,所以华臣逸日后只会越来越好,徐三爷想到此看着眼前妻子娇好的面容,可亲的性子,不,是现在可亲的性子,那是因为她做了自己的妻子,所以在自己面前是可亲的,在长辈面前是可心的,晚辈们待她是可敬的,圣上这般抬举项家,又抬举华家,其实为数不多的人知道,那是在为自己妻子增势,不管是当年为老太君建的宅院惠及世间的孝子孝孙们,还是常贵妃的事,后来助益璟王妃西北成事,这些圣上都是清楚的,当然,她一个官家女眷不是朝臣无从封赏,家中品级最高的是老太君,她本是出身高贵,嫁进徐家为人妇又封了正一品的诰命,之后便是侯夫人与世子妃,两人都是正二品,项詅回京便封了诰命也是正二品,再加封便是与老太君一样了,若是赏赐金银物品,也不是不可以,可寻不到由头,也不能无缘无故的给,有心要奖赏还不如从项詅最需要的地方上给予,项詅最缺的便是出身,有了项绍云,以后再不会有人说她是商家出身,现在再寻来华臣逸封了官职,不管娘家还是外家都是朝廷命官,此事也是当初圣上要给项詅封赏,徐三爷便进献了这样的主意,这样当然好,即便没有华臣逸,有项绍云在前,也可以看得出是有意抬举的结果,华臣逸可以说是意外惊喜,却也正正好,项詅看他瞧着自己出神,生出不好意思来,摇他胳膊,“三爷”,徐三爷看她,笑问,“怎么了?”

“想什么这样出神?”跟着的人都退开远远的,将她的手裹在手心,有些凉。“日后再没有人敢轻慢你,你是这般好,我只愿你开心。”平白的说起这话,不过很是暖心,项詅点头,“这是自然,就是平日不也是没人敢吗,再说不是还有三爷,我定会开心快活,咱们一家子都会,日子总会越来越好。”虽然她明白这其中缘由,不过夫妻之间不用说那么明白,徐三爷说的是什么,她也懂,从项家到华家,几番下来,项詅也看明白了,前前后后不过是为了她撑腰,不作他想,肯定是徐三爷的意思,可这也是项詅自己的意思,这个社会,娘家便是女子的脊梁骨,出身不好便是硬伤,头几年担心着担心那的,还不是因为项詅的出身,现在好了,有项绍云这个新科状元郎在,没人会指摘项詅的出身,人家只会说项詅有情有义是世间女子的典范,教养侄儿如亲生,还入科举中了状元,也有人不会忽略是因为有徐家的存在,可那又怎样,项绍云姓项,不姓徐,光耀的是项家门楣,徐家是亲戚,有光彩是自然的,现在又冒出来个华家,还是百年隐族大家,一下子,项詅从商户女出身变成了高洁品德有出处,又是有由来的名门后人,往日果真如过眼云烟,如今才是好时候。

“让刘太医来帮你瞧瞧吧?”项詅含笑,他,果然是懂得的,这样细心,这样上心,这样小心,靠在他怀里,心满意足,“好。”

当夜项詅诊出喜脉,不过时日甚浅,需好生将养,胎还没坐稳,所以老太君与侯夫人就是再高兴,也不会胡乱去宣扬,还是等过了三个月把胎坐稳了再说,不过近的几家都知道了,也上门来恭喜,先是喻氏,现在是项詅,添丁家口总是一件欢喜的事情,项绍云带着魏氏来看她,华臣逸也来,项詅养胎在卧房,只魏氏能进去看,项绍云想去,徐三爷看他,便坐下了,还当他是当年的小孩子呢,现在都娶妻了,还想往他们房里去,华臣逸看着他们叔侄这样,实在有趣,出来之后才发现这世间许多在他十几年的人生中都没有出现过的感觉,亲情他不是没有享受过,可是像徐家这样,项詅与项绍云这般的,徐三爷与项绍云这样的,不多见,他们夫妻待项绍云如亲儿,项绍云待他们如父母亲,再一想自己,圣上赐了府邸,可那种没有人气的地方他可不愿去住,光是打理家事就是一通麻烦事,徐家有未成亲的兄弟四个,在外院就是自己才来的那天重新拨了一间院子让时常来住,就是项绍云的那间都还留着,项家自不必说,那样宽敞的地方,内外院数处宅院都是空的,由着自己去挑,不过有一间十分入自己的眼,却不能挑,项绍云的说法是徐三爷的院子,要留着,也不知道徐三爷在项家还有自己的院子,那间院子时时有人去打理,布置也精心,还有出入方便的院门,十分得心,只是不让去,华臣逸可不是不知世事的愣头青,他们是隐族,不是野蛮人,看徐三爷这个人,是亲戚也是长辈,还是引自己入门的亦师亦友的人,在自己面前多见着他总是一副凡事运筹帷幄,稳超胜卷的样子,可一旦涉及她那位表姑姑,便不是这般了,华臣逸总能发现他十分有趣的情绪,此时看他朝项绍云使脸色,项绍云乖乖的坐好,也不知项绍云有没有反过他的时候,想来应该没有吧,转脸过去自己笑过,他们叔侄说起话来,“姑父,姑姑可还好?”这便是不放心了,为什么不放心,难道不相信自己,不耐回他这样幼稚的问题,“问些旁的。”华臣逸这回忍不住笑了,两人都去看他,已是语塞,“侄儿也是想这样问表姑父的,邵云先问了,也是侄儿的意思。”

徐三爷这几日与华臣逸接触下来,实在有些喜欢他这洒脱的性子,朝中突然出现他这号人物,惊起的风浪不小,一问便知,原来是徐三爷妻子的外家侄儿,这介绍人总有不同的说话,若是问的项绍云,就说是项家祖辈的亲戚,项老夫人的内侄,也有问什么出处,华家,百年隐族大家,反正不同的人打听总是说法不同,又是住在项家,常出入徐家,自然也就明白,也不是没有见过所谓大家出来的人,只是华家不同,当年与大理王族的牵扯,几代人过去了却还有关于他们家族的传闻,当然也是因为那不死长生药引出来的,如今见着大活人,就有了探究之心,这世上究竟有没有不老长生药,有想项绍云打听的,也有像徐三爷打听的,侯爷的故交也在问,通通一笑而过,拗不过了便说,“这皇家辛密,哪里是我等臣民能参悟知晓的?”便闭口了,谁敢与皇家探寻,就算能长生又能怎样,若是保不住现在的性命,还谈什么长生,不过华臣逸实在太出彩了,家世好,人才好,对人总是风轻云淡带着笑,俗世的许多教条规矩放在他身上没什么作用,只有一件,不能提起他的婚事,一说便走,省了许多麻烦,项绍云每次见他为了这次逃窜,便十分好笑,他这般人才怎会没有人相看呢,多得是这样的人问,躲得了一时还能躲得了一世不成,不过项绍云也不会去管,只等他熬不住了,自己开口再说,他的婚事怕是要通过圣上指婚了,旁人插不得手,不过若是姑姑和姑父有心帮他,倒是可以主持,圣上已颁旨公示华臣逸为常州华家正统子嗣,世代供奉华家宗庙,待去得常州祭祀告宗庙之后,他的婚事除了项詅可以插手便是等着赐婚圣旨了,看姑姑现在养胎,短时间内是不会有这样的心思了,不过华臣逸也不急,魏氏将他衣食住行打理得清清楚楚,徐家这边随着徐家兄弟几个,照旧也是什么也不缺,若是他自己不想娶亲,恐怕别人也逼迫不了他,且看且行吧,毕竟岁数也不大。

徐三爷嗯一声,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华臣逸看项绍云再看徐三爷,也不出声,徐三爷对于项绍云是一个父亲又是良师的角色,徐三爷对他与对睿哥儿没什么差别,只不过少了年少那几年而已,从项绍云八岁开始,便由徐三爷时时教导,请先生,教他防身武功,他的事总是帮他操心,当年跟着魏大人去惠州等等,反正该做的做了,不该做的也做了,现在正是该孝顺的时候,“是,是,我与世兄都是同样的意思,姑父辛苦了。”起身给徐三爷拜一礼,徐三爷绷不住,笑着将手里的茶杯扔给他,项绍云伸手好生生接着,脸上还带着笑,“赏你茶喝,没加蜜糖,怕你说话甜腻得慌。”

项绍云连说是,是,三人笑开,门帘子后面有人出来,原以为是魏氏,却是魏氏搀着项詅,看他们三个不知在说什么,笑得这样开心,徐三爷见她出来,问她,“怎不好好歇着,出来作甚?”起身去接过,魏氏忙让开,退到项绍云身边去,坐了他下首。

“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整日躺着多难受,出来看看。”芍药端了温水给她喝,项绍云与华臣逸上来给她行礼,项詅摆手,“不用这些虚礼,来便好了,快坐,今儿留饭罢,有新来的湖州野味,我让厨房备下了。”

项绍云自然没什么,他本就好久不与项詅一处了,华臣逸自来了京都还没好好与她说过话,便都答应了,让蔷儿去传话,让徐家兄弟都来,文尚来回有事说与徐三爷,徐三爷便去了小书房,睿哥儿与徐家兄弟进来便去了回廊上的亭子,下棋玩乐,项詅看他们出去,却见华臣逸还在前厅里,问他,“不与他们一同去吗?”

华臣逸不同项绍云,他是想与项詅说话,可没有这样交流的经验,有些别扭的摇头,“我想与表姑姑说话。”

项詅点头,让心兰几个退下,原该是要有这样一次谈话的,华家的秘密太多,项老夫人当年给她留的东西虽然不在了,但信毕竟项詅也看过,日后华臣逸承嗣,他便与项家,与她息息相关,这不是简单的亲人之间的关系,而是为了华家的辛密大家是同一线上的关系,项詅知道的还是要告诉他,也不知徐三爷与他说到什么程度,项绍云对当年之事还不是很清楚的,只有项詅和徐三爷两个才是最明白的那个。

“你能来,我很高兴,也庆幸完成了母亲的心愿,也是外祖父与太祖父的遗愿,华家自迁到常州,世代都在找寻其他族人,历经几代却了无音讯,好在现在寻到了,我也可以放心了,日后华家便靠你了。”这便是项詅最想对他说的话,原先项詅与项绍云照料着华家,就是再尽心也不是名正言顺,最初还有寻其他人来过继的想法,可后来也想开了,还是华家本家的人才会尽心照料宗祠,顾全先人的颜面,直到项老夫人的信出来,更是坚信这样的决定,果真现在寻着了,还是这样出色的后辈。

华臣逸听她软语说这样的话,不知怎地,心里十分熨烫,难怪项绍云对她犹如母亲,这样的人,所说的话,所行的事都是得人喜欢的,“表姑姑说的是,侄儿日后定会照看好华家的宗祠,虽现在不能保证凭我现在的能力能否光复华家几百年前的盛荣,但祖宗的颜面定会保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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