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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惹怒狼群!(2.3万!)(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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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妃若是未经许可回家,那定然是在府中遭受到了不好的待遇,一旦传了出去,对于宇文啸的名声也定然会有影响,她萧若水还真的就不相信,宇文啸会任凭这个昭容明宜在这里撒野!

人还没有进到王府的后院,一连串的笑声就已经传入了耳畔,白雅然的心情可是大好,瞧着单小三过来了,提着裙摆就迎向她,“你倒真是胆大,连她都给顶撞了,不怕那人回府之后惩罚你?”瞅瞅,后院里的女人真是各个八卦,但是白雅然也不是面对谁都八卦的起来的,偏偏不巧,她还只对这个女人的事情感兴趣,无论大小。

“东西弄到手了么?”女人对于她的好奇压根就没有多加在意,站定之后第一句话便是这个,可真是扫兴!白雅然怒视了她一眼,若不是这个女人不吃这一招,白雅然还真想用眼神杀死她!

算了算了,大人不记小人过,她白雅然何时要去记仇了?

“弄到手了,在我房间里,走吧,我带你去。”

走在去水涧阁的路上,白雅然的嘴巴自然就没有停过,“昭容明宜,我说你晚上是去探险去了么?”除了在外面做样子的时候叫她紫烟,白雅然在她面前几乎是口无遮拦的直接叫着这具身体原先的名讳,单小三也懒得解释。

显然,看着她这一身黑色的夜行衣,白雅然满腹的疑问,她脑子转的也快,忽的灵光闪过,“我说,你不会是去…”

“安静一点。”一句话,不冷不热,成功的塞上了白雅然的嘴巴,可那双水亮的翦水秋眸还在滴溜溜的转着,“那殿下他…”

一道凌厉的视线扫来,那种淡漠至冷的眼神,即便是在若干年之后,也依然在白雅然的心中留下了一道阴影,好吧,她还是不说话了。

二人刚刚穿过了水涧阁中的一座假山,一抹玫红色的人影就施施然的从假山的后面穿过,敏感是特工的天性,她的步伐倒退了几步,瞅着那似乎正在捧着什么沾沾自喜远离这里的人影,狭长的凤目渐渐的眯成了一条缝。

“不好!”就在她的脚步尚未来得及迈出去的一刻,一身素白的人影已然跃过了她,白雅然的身手她见识过,轻功极好,而且步伐的转幻也极为灵动,她移开了眼,朝着水涧阁内走去。

水涧阁清雅素气,如同白雅然的名字与服饰一样,看着清淡,怡神怡心。

木桶装着的铜水尚在,只是昨晚还放着模板的位置,如今竟然是空空如也。

缓慢的放下那清冷的眼,长而密的睫毛以一个完美的弧度向上翘起,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讽的笑意。

她的手还未来得及掀开帘帐,一只如藕节一般的玉手豁然的掀开了帘帐,而一个娇小的女子愣是被推倒在地,“说!是谁派你来的!”这话,自然是白雅然问出来的,她最讨厌的就是这样偷偷摸摸干坏事的人,真是让人瞧不起。

跪在地上的女子一眼看上去便也知道不是个主子范儿,面对这样的情形,更是惧怕的双手直抖,单小三的目光向上,最后落在了被白雅然已经抢过的模板上。伸手拿了过来。

“我抓住她的时候,她还在反抗,把模板破坏了一部分,你看看,不知道还有没有可以弥补的办法!”一边说着,白雅然手可丝毫没有停歇下来,硬生生的掐住了那跪地女子胳膊上的细肉,厉声道,“如若你觉得,你这样可以保全住你主子的性命,我倒也不介意多一个亡魂!你该知道,我白雅然可不是吃素的人!”

是的,曾经的白雅然是东玥的第一美人,能歌善舞,能文善武,脸蛋漂亮,但是手段却也别致,进了王府之后,因着手里出了一个喜欢偷东西的丫鬟,白雅然愣是砍了那女人的双臂,给赶出了王府。七殿下得知了这件事,却也没有多说什么,该有的宠爱与赏赐,一样不少,从今以后,王府的女人也都长了一个心眼,谁都不敢再去惹这个主子。

而除了手段有些狠以外,平日里的白雅然也不喜到处走动,她最喜欢做的事情莫过于是吹笛了。

今日,被这么一醍醐灌顶,这个小丫头只恨自己瞎了狗眼,怎么应下了这样苦的差事。

手臂上像是肉被撕裂了一样,那是,我们的白大美人可是用指甲去掐的,小丫鬟疼的眼泪直掉,“奴婢说,奴婢说。奴婢是。”

“姚明珠那里的人?”一边不迭的观察着上面损失的一小部分钥匙印,一边开口补充了这么一句,小丫鬟愣了一下,随后满脸是泪的连连点头,“姚主子安排奴婢来的,都是姚主子指示的,求白主子宽恕。”

“谁是你主子。”要是哪一日她手下的丫鬟这么轻易的就出卖了自己,那白雅然还不得气死?这样的丫头,断然留不得,她也顾不上去问单小三为何她知道是姚明珠干的了,只问道,“有办法么?”

“无碍,我记得钥匙的模板,做得出来。”她轻松的转身,自顾自的去制作那钥匙,而处理这个丫头的事,自然而然的落在了白雅然的身上。

“带出去处理吧,免得脏了地。”末了,刚低下头的她又缓缓的补充了一句,那丫鬟可怜的泪水看的她眉头轻蹙,最后只得继续埋头,而白雅然噗嗤一声,差点要笑了出来,这个女人,心肠还真是比她还要狠好几分。

等着周围都安静下来了,她才小心翼翼的取下一根发钗,按着自己记忆中的样子,补全这个钥匙全部的模板,对于一个特工来说,记忆力向来都往往决定你的成败,过目不忘的本领,她早便已经领悟。

铜水中一股很浓的铜臭味,估摸着也是白雅然将无数的铜钱堆砌在一起再用高温烘焙融化而成,她将铜水倒进模板中坑坑洼洼的地方,让铜水的足迹均匀的填充在了每一个凹进去的地方,然后停手。

“啊!”只在这一瞬,一声尖锐的喊叫划破了王府的上空,撕心裂肺。

能不撕心裂肺么?取而代之的砍去双臂,今日,白雅然也换了一个新花样,既然那姚明珠喜欢做这些鬼鬼祟祟的事情,她倒也乐意让姚明珠听听她的婢女这样惨如猪叫的声音,白雅然吩咐了下人人手一把刀,一人在这个丫鬟手上割一块肉,如今,鲜血四溅,而尖叫声梗死不绝于耳。

门开了,一股血腥味顿时弥漫在了鼻尖,地上四散的血肉,还有那两排跪的整整齐齐手握短刃而双腿颤抖的丫鬟奴才,哪个儿不是一副胆战心惊的模样,在这样血红的对比之下,白雅然一身的素白色更显得尤为霎眼。

白雅然脸上的冷气在看见单小三的一刻,倒是少了不少,“弄好了?”

“还需要一盆冰。”这样惨绝人寰的杀戮她似乎见怪不怪,只是看了一眼倒在血泊中还在颤抖着的女子,抬起了凤目,遥遥远望,对上长亭之上,正紧咬着朱唇望向这里的媚眼,在看见她的这一刻,姚明珠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要跳出来了。

隔着这么远,这个女人居然也可以看人这般的犀利,看的她心思发慌,却还强装着镇定。不行,她得忍住,她一定要忍住,但是,这一声声的刺耳的尖叫,似乎都在控诉着她的罪状,她长这么大,也还从没有亲眼目睹过这样惨绝人寰的事情。

她只是想要好好的教训一下这个女人,想要看宇文啸惩罚这个女人,但是哪里想过,最后倒霉的居然会是自己,要怪就怪这个希儿太笨,连做这件事都被抓了个现行!姚明珠拼命的进行着心理安慰,她来来回回的在长亭上绕着,最后,脚步猛地顿住了。

耳边的叫声戛然而止,而姚明珠的心,也几乎紧张到了嗓子口,她手忙脚乱的指挥了身边另一个丫头,“去,快去看看,希儿怎么样了。”

方才还在地上挣扎个不停的的女子,几乎没有任何的抽搐的停止了一切,嘴角上还有汩汩的鲜血往外冒着,但是双目已然呆滞在了某一瞬间,一动不动。

白雅然眸色复杂的看了一眼她脖子上赫赫然多出来的一根银针,再看看一旁女子淡然收入袖中的中指,有些嗔目结舌,“你。”

“去准备冰吧。”她打断了白雅然的话,淡然转身。

她单小三并非是一个毫无人情的特工,这个女子虽然做了错事,但毕竟也不是心中所愿,她是被逼的,真正该死的不是这个女子。而应该是。方才的那个人!

如此说来,倒不如给她一个痛快的结局!

白雅然一直盯着她的背影,直到她将自己关闭在那个狭小的空间之中,她感觉自己,似乎可以读得懂那个女人的心思了。

“好了好了,还愣着干什么,赶快把这里收拾一下!”

喧嚷的街道,一匹马,一个人,肆意的飞奔。怎奈身后数名小厮叫唤着,也无法停住这个男人的身影。

一身蓝色的锦袍,腰间一根金色腰带,腿上一双黑色靴子,靴后一块鸡蛋大小的佩玉,邪魅的脸庞上露出一种漫不经心的成熟,樱花不经意的缭绕在他的周围。

“老七年少,意气用事,放过北戎皇帝,朕心不悦,这几日,便歇在王府,好好的思过吧!”他的父皇,轻飘飘的一句话,无异于卸掉了他一身的职务,方才在朝堂上,那曾经温和的老眼,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严厉。

这样的严厉,他也从未见过。

从他记事开始,他便隐约知道,他的母妃,是曾经宠冠六宫的宸妃,却在他四岁之时,意外失踪,从此二十余载,在没有母亲的关怀之下,他“意外”地活到了现在,期间,自然也少不了自己的父皇对自己格外的关怀。

但是这一次,宇文相如的眼中再无父亲应有的父爱,浓浓的火焰,几乎在朝堂之上便要将他包围。

马儿的一声啼鸣,将街道上四处的人吓得撒腿狂奔,前蹄高高的抬起,而他的身子,在这样千钧一发的一刻,亦是后仰,紧抿地薄唇扯出了一丝的嘲讽,冷峻如老鹰一般的黑眸,迸发出了火焰,大手一挥,纵身一跃,稳稳的再度落在了马背上,一手紧抓着缰绳,最终,将受了惊吓的马儿镇定了下来。

“七爷小心!”

“殿下小心!”若干的侍从,手忙脚乱屁颠屁颠的从后赶上,张开了双臂生怕这个主子有丝毫的闪失,却也忘了,如此有帝王大气的男人何时轮得到他们的呵护?

他勒住缰绳,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也不知是在思索着什么,是的,他想起了很多,想起了十岁那年与他的父皇,那个手握天下苍生的男人的对弈,想起了随自己父皇左右征战沙场的那些岁月,却为何,又是那个男人亲手打破他所有的幻想,他所有的执迷。

他何时在乎过皇位?他要的,只是巩固那个男人的皇位!他想要剔除所有有异心的人,他要为他开辟疆土,可是今日的朝堂之上,所以的一切就像是化作了泡影,他恨,恨自己还未来得及懂事,便从此失去了自己的母亲,他恨,恨这个男人让向来高傲的自己,受到了如此大的侮辱。

“啊!”一声怒吼,震破了在场所有人的耳膜,几乎是全部的人,身影都在这一刻顿住,嗔目结舌,来不及捂耳,手臂上,青茎暴起,大拇指上的玉扳指此时此刻竟然也像极了一个嘲讽的笑脸。

他的手多想狠狠的将手中的缰绳甩开,但是他的理智在帮着他克服心理上的障碍。他,是宇文啸,是天底下至尊的男人,为何,仅仅只是因为这样的一句否认,他全部的怒火都像是被激发了出来,如何的隐忍都无法隐忍得住!

为什么!因为他在乎!在乎那个男人任何一句的话,在乎那个男人的肯定,在乎他的否定!一切的一切他都在乎!父爱,是他仅仅拥有的唯一的东西,难道如今也要消失了么!

嗜血的双眸,掠过这个繁华的街市,他的手,在攥紧了片刻之后,又缓缓的松开,薄薄得唇,轻轻的吐出了两个词,“回府!”说罢,长鞭扬起,潇潇洒洒,一身紫衣,仅仅在几秒之内就消失在了街头。

“知道什么叫做红颜祸水么?”一个面馆,一辆轮椅,一个背影,勾唇一笑。

“属下愚钝。”

“不急。很快,你就会明白了。”轮椅转过,朝着稀疏人影的街道慢慢驶去,孤清,寂寥。生在帝王家,一切,早已经是命中注定。

不争,便是死!

哒哒的马蹄声,终于让等在王府门口多时的环儿双目绽放出了一丝的光彩来,意气风发的男人轻跃下马,一身紫袍,裹着健硕的身躯,身如玉树,迈开了阔步朝着王府走去。

“殿下,七殿下,不好了,侧妃娘娘回娘家去了!”这是萧若水走了之后,环儿在心里念叨了不下百遍的话,所以脱口的才这么的顺利,但是当她对上那朝着她直射而来的锋利视线的时候,木讷的停在了男人的面前,惶然的睁大了眼睛,“奴婢。奴。”

“滚开!”大手一挥,面前娇小的环儿一下子就朝着另一侧重重的撞去,男人的身影片刻间便已经消失不见。

“哎。殿。殿下!”奈何环儿怎么去唤,换来的只是那守门的几个侍卫略有看好戏的表情,依着这个情形来看,殿下根本就没有拿这件事当事情嘛。环儿望了望府内,又揉了揉自己酸痛的双肩,她可是在这里都站了整整两个时辰了,如今,可是四肢酸痛。

真是同情自己,萧侧妃说走就走,带了几个侍婢,反而把贴身的自己给落在了这里,说什么相信她环儿可以出色的完成任务,这下看来,一切都完蛋了!

钥匙,才刚刚铸成,不过还差一点火候,她坐在八仙桌的一边,守着那正在凝结的钥匙印,一些嘈杂的声音传入了耳中。

“七爷。”这是白雅然略有诧异的声音。

他回来了?

目光一滞,随后,砰得一声,大门被踹开,出现在门口的男人,比起昨夜,更孤清冷傲,身躯凛凛,相貌堂堂。剑眉微蹙,凝视着这个也同样在看着他的女子,阔步上前。

单小三的手,猛地被他扣住,她纵然有力,也比不过他的蛮力,反而扭得疼痛,薄唇轻启,“跟我走!”却是不容的她拒绝的命令!

身子被他拖着,整个人倒像极了囚犯,踉踉跄跄的被他拽着,一干因为听见了响动了闯进来的侍婢在看见白雅然扫过来的目光之后,顿时都匍匐在地,退居两侧。白雅然也站在一旁,冷目的旁观。

她被带出了王府,宇文啸率先上马,然后大手一伸,“上来!”

那只大手,她这才看清,原来,也布满了如此多的老茧,虽然修长,却也极为的粗糙,远不如自己想象的那样的光滑,宇文啸扫视了一眼她那迟疑的神情,目光一沉,大手不由分说的拽着她的手,一个用力,女子的身子轻盈的落座在了他的身后。

王府里,大大小小的人,无不好奇的探出了头来,就连府外的守卫,虽然低敛着眉目,却依然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的瞄着,而傻站着的环儿,此刻更是惊呆了一般,长大了嘴。

“驾!”扬起马鞭,男人双腿夹紧了马肚,骑着马,带着她,朝着京城城门的方向而去,坐在他身后的女子,任凭微风吹拂起了自己的青丝,任凭长长的睫毛被刮来的风吹的颤动,任凭自己的美目只能眯成了一条缝,她保持着她该有的冷静。

却也没有用自己的双手环住这个男人的腰腹,她本能的觉得,他有心事。却不知该如何落口,不知如何开口。更或者,她也明白,她没有那个资格去过问这一切,她不想要庸人自扰。

京城城门的守卫在看见这样的一幕之后,早已经自主的将大门敞开,一路上畅通无阻,策马扬鞭…这样的情形,即便是在多年后的今天,猛的回忆,也依然有无穷的味道。虽然,现在的他们,还太陌生太陌生…。

茂密的丛林,在她的视线中不断的闪烁,鸟儿的长鸣,不绝于耳,这里,就像是一个猎场,这里的环境,还有那诸多的丛林,都让她心里本能的有些排斥,总觉得处处都充满了搏斗,厮杀。也让她浑身的血液渐渐的沸腾。

这次,没有等到宇文啸将她抱下马,她就已经自觉的跳下,从根本上来讲,只要自己能做的事情,她不愿意麻烦别人,自强的女人,何必要装成懦弱博得男人的好感?没有这个必要。

在原地绕了两圈,拍干净了身上的灰尘,站定,“这是哪里?”这是她从昨夜到现在和他说的第一句话,淡淡的,听不出任何的味道。

高大的身影,宽广的双肩,漫不经心的开口,“皇家猎场。”轻吐出这样的四个字来,倒是让单小三紧绷的心稍稍松弛了一些,如果是这样,那么她有这样的感觉也属于正常。

瞥了一眼身侧女人的雅致玉颜,躁动的心,仿佛在这一刻的氛围之中也渐渐的沉寂下来,带她来,果然是一件明智的选择。

吸收着这里新鲜的空气,感觉自己也融入了这一片的自然,单小三蹲下身子,信手从地上摘了一根狗尾巴草,在手里甩着,这样一个无心的动作,倒是让宇文啸皱了皱眉,这个女人居然也会有像是孩童的时候?

“跟我到这边来。”甩下了这么一句话,男人挥袖,朝着一处走去。

她凝视了那背影片刻,丢掉了手中鲜嫩的草叶,举步随他而去。

“这里的每一片土地,我几乎在幼时就已经踏遍,而且,不下三次。”走着走着,从前方飘过来了这么一句,她走快了一点,确保自己跟上他的步伐,好像这一刻,他不是那个至尊无上的殿下,她也不是那个冷面无情的杀手,他们只是两个普普通通的人,平凡的来到这里,听一个人诉说过去。

他在一处凸起的石块上站住,双手负立在身后,向下望去,是一片波光粼粼的湖水,仙鹤成群,他们打理着雪白的羽毛,丹顶鹤们悠闲的漫步在凡尘,无拘无束。

真是没有想到,习惯了打打杀杀的他们,居然也会站在这里,享受着另一片的天空。

深深的呼吸了一口大自然的新鲜空气,只觉得神清气爽,终于,她的脸上渐渐的出现了一种叫做享受的表情。

“这里,也是我最后一次见到母妃的地方!”宇文啸回头看她,而女子的小脸渐渐的凝滞,她站在下方,如今自然是要仰起头看着他,然后摇头。

男人的薄唇扯出一丝的弧度之后,长臂一伸,将她整个人都揽入怀中,单小三想要推开他,奈何这个男人的身子太沉,力量太大,他的头埋在她的颈间,呼出来的温热的气体喷在她的脖颈处,分外酥痒,“别动。”他轻斥,“让我抱一抱你,就一下。”他竟然像是一个孩子,撒起了娇来。

他究竟是怎么了?怎么会出现这么反常的行为?女子的手本是想抓住他的双臂,然后用力的推开他的,结果现在,也像是失去知觉了一样,慢慢的停下了动作,双手垂在了他的腰腹上。

高傲如宇文啸,竟然也会有这样无助的时候。

两具身体,虽然在那日她中了媚药之后,便已经有过最亲密的接触,但是那无关乎任何的情感,可是这样简单纯粹的拥抱,还真是算第一次。

“殿下。”她刚想要开口,只听见后背处传来了一声嘘声。

“不要说话,让我来说。”他们保持着天荒地老的姿势,而宇文啸的故事,才刚刚开头,这是一个属于他的童年的故事。单小三,她多年来冰冷的心,似乎在这样奇妙的一刻,有了一丝的波动,却是为了这个男人,为了这个,关于他的故事…

这个故事并不长,却是一个孩子拿来当做挚宝的回忆,所以她认真的听着,即便身子僵硬的发麻,也依然没有将他推开,不知为何,她也想要了解他的过去,虽然平日她不问,但是并不代表自己心里的好奇心便会因此泯灭。

天色,渐黑,夜空似藏青色的帷幕,点缀着闪闪繁星,让人不由深深地沉醉,周边的夜风吹佛着草叶,发出沙沙的声响,倒像是这个猎场最美好的伴奏。银白的月光洒在地上,到处都有蟋蟀的凄切的叫声。夜的香气弥漫在空中,织成了一个柔软的网,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里面。

故事,讲完了,她的思绪,从飘渺中被拉回,两具身体,慢慢的分开,率先的开口,“带我来这里,是因为什么?”

静谧的四周,静谧的只剩下了最为真实的呼吸声,她的脸上传来了冰凉的触感,那粗糙的老茧,刮得她脸上生疼,她却也没有呲牙咧嘴,炯炯的眼神,就这么直直的看着他,执着的要着,一个答案。

“虽然二十多年过去,我已经不记得她的长相,但是初见你的开始,我便有一种强烈的感觉,你们有着相同的气息。”真相揭露,果然如同所有的真相一样不堪一睹,好在她原本也没有给自己给予多大的希望,谈不上什么样的失望。

只是,她和他的母妃,有着相同的气息?此话何来?

看着她游移的目光,宇文啸的手掌抚摸着她的下颚,将她的脸高高的抬起。

“今夜留在这里吧,明天,再回去。”这一句倒不像是恳求,像是帮她已经做好了决定,他不再多说什么,而是用行动告诉了她。大手按着她的腰,将女子整个人拦腰抱起,这一忽然的变化,让她惊愕之余,少不了些许的挣扎,“我可以自己走!”掐着他的后背上的肉,单小三一字一句的道。

“天太黑,不安全。”

“我不怕。”

“你是女人!”

“我可以做男人做的任何一件事!”

“你可以站着解急么?”

“我…。”果然,她被噎住了,不再说话,尴尬的别开了脸去,好歹相处了也有大半个月了,她怎么从不知道这个男人也会开玩笑?真冷…

她的身子小小的哆嗦了一下,表示这个笑话很冷。不过接下来,她就笑不出来了,这个男人很认真的解下了他身后披着的长袍,包裹住了她的身体,“这样,不冷了吧?”

是。非常不冷。单小三从没有遇见比起现在,更窘迫的事情,她干脆不说话了,不发表任何的意见了,反正她个人本身也不怎么爱说话。

宇文啸低头瞥了怀中的女子一眼,以为她还在为自己剥夺了她走路的权利而生闷气,他难得有这个闲情逸致解释一番,“我只是想要告诉你,身为女人,没有必要逞强,女人,便应当躲在男人的身后,遮风挡雨是男人应该做的事情!”

一番谬论,单小三最终也只是冷睨了他一眼,这是典型的大男子主义,显然,这个思想对于宇文啸来说是根深蒂固的,她也懒得再去辩论,索性由着他抱着,而宇文啸也找到了一片平坦的地形。

她终于重获了呼吸,宇文啸将她放在了一棵树下面,随后自己便去寻找树枝,这么冷的深夜,没有火把怎么能行呢?看着他最后将树枝搭成了一个架子,单小三才将视线移开,打量起了猎场中的夜色。

可是过了半响,自己意识中的夜,还是这么的黑,借着月光,那个男人高大健硕的身影还依然站在那里,对着那地上的树枝,像是在叹息什么。她拍了拍屁股从地上爬了起来,走到了他的身后,忽的,咧唇一笑,这样的笑来自心声,“殿下,你不会不知道该如何点火吧?”

毫不避讳的问句,彻底的让宇文啸垮下了脸来,战场上的杀神,战无不胜的七皇子,居然不知道该怎么点火,这传出去,岂不是要笑死?

噗嗤。身后的大女人,终于没有憋住自己的笑声,但是,仅仅是一下,看见宇文啸回头,皱着的剑眉和半眯着的黑眸的时候,这双翦水秋眸变得像是弯弯的明月,手一伸,将他手中的树枝拿来了一根,“我来。”

看着自己手里被剥夺走的东西,宇文啸垂下手,凝着眸看着那道身影走远,不知道她在干什么,但是没过多久,一道黑夜中的亮光,照应着女子倾国倾城的容颜,秀发随风飞舞,如月的凤眉,挺秀的琼鼻,美艳的鹅蛋脸,还有脸上氤氲的红晕,他站立在前方,一动不动的欣赏着别样的美景。

单小三将火把径直的丢到了树堆里,瞬间,烈火熊熊,亮的让人刺目。

“你是怎么办到的?”这样的时候,男人也不得不拉下了脸面,“虚心”的求教,单小三坐在火堆旁,抬起眸看了一眼还站着等着答案的男人,晶亮的眸子,灿若星辰,“摩擦取热。”她轻轻的道,末了,补充了一句,“我只是想告诉你,男人做不到的事情,女人也可以做到!”

这个女人,带给人的,永远都是别样的惊喜。不冷不热的声音,却犹如夏日的煦风,吹拂着心间,他坐到了她的身边,从他这个角度看上去,可以描述出这个女子全部的轮廓。

心间,仿佛有一道门,正在悄然的打开…

夜,凉如初,只是此时此刻,还多了些许的…温馨。

皇城,他们来时的地方,此刻,却是灯火通明,万家灯火,处处响着喊叫声,坐落于京城最是繁华地段的宫殿,犹如垂暮的老者,阴沉。将夜色一直浸透到了每一处。

殿内的金漆雕龙宝座上,坐着一位睥睨天下的王者。底下,歌舞升平,衣袖飘荡;鸣钟击磬,乐声悠扬。台基上点起的檀香,烟雾缭绕。

“臣妾瞧着,今日,陛下心情大好,才在此设宴,陛下的好,方是臣妾的福气。”连清音也穿的简单,在自己的宫中,何必要拘束的那么多?不似平日的雍容大气,一根素气的梅花簪子斜插在发梢上,素白色的简单宫装,端坐在宇文相如的下首位上,执起酒杯,轻轻的抿入口中。

朝堂之上的事情,她多有听闻,宇文相如素来喜欢老七,今日却如此贬低,大臣们的心惴惴不安,不知道这陛下唱的是哪一出戏,可是对于她来说,怎么着都是一个绝好的机会。

宇文相如放下酒杯,冷睨了她一眼,“皇后怎知,朕心大悦?”

手不经意的颤抖了一下,连清音赶忙笑着解释,“陛下的好心情,可都写在脸上了。臣妾跟了陛下那么久,难道还看不出来么?”一边吩咐侍女给宇文相如斟酒,一边谄笑着,再度举杯,想要一干为敬的时候,宇文相如伸手,将酒杯给她夺了下来。

“喝多伤身。”沉稳大气,一如多年前的他,连清音愣了一下,讪讪的笑了笑,收拢了云袖,“没有想到,陛下还在乎臣妾的身体。”

“你是皇后,是朕的女人,天底下,妃嫔可以有无数,皇后,却只会有一个!”宇文相如凝视着她闪躲的眼睛,竖起了一根手指。连清音的喉咙处滚动着什么,心里一阵温馨过后,坐直了身子。

看着连清音的眼色扫来,冯喜摆了摆手,刚刚鱼贯而出的舞女赶忙福身,退居两侧,然后躬着身子退出了大殿,刚刚响起的乐曲也变成了袅袅的余音。

“陛下,臣妾有两事有求于您,不知当讲不当讲。”借着机会,连清音开口。

一双鹰眸,正视着她的双目,“说。”

连清音点头,清了清嗓子,低声道,“陛下,如今太子已经二十有八,却尚未娶妻,臣妾想寻觅了好一些的女子,让太子挑一挑,看一下是否有合意的人选。”

夹了一些菜塞入嘴中,宇文相如不迭点头,“这件事朕也早有考虑,太子是储君,太子妃的人选,也确实是朕心头上的一件大事,那么依皇后之见,谁人堪当此任?”放下筷子,看向连清音,“朕记得,早些年,太子还小,那时候,似乎也钟情过颜姑娘,后来,因颜姑娘嫁去了北戎,这件事也便作罢了,如今…”

“万万不可啊,陛下。”未等宇文相如说完,连清音就急忙的打断了,攥着帕子,似乎有些紧张,随后,便发现了自己的贸然,连忙解释道,“虽然颜。姑娘是臣妾从宫外带回来的孩子,陛下圣恩,给了公主的名号,也让她从此过着丰衣足食的生活,可是毕竟,如雪之前是北戎的王妃,现下,她又闹着要住在七王府,若是再嫁给太子殿下,这。这闲言闲语的,臣妾怕,”

“哎,皇后多虑了。”宇文相如拍了拍他的手,语气诚恳,“论理,这人既然回了东玥,若是想找到再嫁的人家,恐怕也难了,朕瞧着颜姑娘似乎钟情于老七,而老七的正妻,也一直是朕心头上的大事,如若今日皇后不谈及太子的婚事,朕倒也想起了这件事来,依皇后之见解,他们二人,可否促成一段良缘?”

这下,连清音愣住了。那日宫宴之上,陛下还要将萧若云许配给宇文啸,今日,却便要促成他与颜如雪?这个算盘,究竟是如何打的?一个残花败柳,嫁给东玥最风流的杀神?她的心里,自然也是说不出来的痛快。

但是,这些话自然不能由她来说的。身为一国之母,她顾虑的事情,自然也多。

“老七待那丫头自然也好,估摸着不用陛下与臣妾的督促,便可成一段良缘,只是,陛下,无论如何,七王府正妃的位置,让如雪去做,总归是亏待了老七,若是做一个侍妾,便也罢了。”

连清音战战兢兢的看着那个闭目深思的男人,多年之后,她居然依然搞不懂他的心思。

“臣妾自知这么说是有些过分了些,但是陛下知道的,老七是姐姐的孩子。臣妾。”

“够了。”沉闷的两个字从牙缝中蹦出,再度睁眼的时候,男人的身子也从坐着变成了站着。连清音也赶忙起身,摸不透那深邃的黑眸中,究竟是蕴含了怎样的情感,她只知道,姐姐,这两个字,就像是连菀音这三个字一样,是宇文相如心底的刺,一根将他刺得体无完肤的刺。

他的神情,无疑是在她唤出那一声姐姐之后,而开始变得淡漠。今日的他,真的让她觉得奇怪。

“陛下。”

“太子妃的事情,朕全权交给你去处理,第二件事,是什么?”器宇轩昂,帝王的大气在这一刻尽显无疑,连清音跟在他的身后,“臣妾得知京城有一个名叫做张志祥的老先生,才识渊博,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前段日子,张老先生去了昆山祈福,如今回京,臣妾想请他前来,好好的教导太子,不知陛下以为如何?”

一路朝着殿门走去,眼瞧着快要到殿门口了,宇文相如才停下了脚步,转身看她。

爽朗一笑,单手抚上了女子光洁的面容,这样的异常,让连清音的心开始小小的忐忑,但是一直保持着躬身的姿势,脸上笑意不减。忽的,温度散去,宇文相如甩袖,阔步朝着殿外而去,“朕允了!”三个字,不多不少,却让她刚刚浮上面容的笑意,再度散去。

刚出殿门,何贵就带着一个小太监福身上前,盘子上堆砌着整整两排长方形的木牌,何贵笑着细数,“陛下,撂牌子的时间到了,曹常在,芳贵人,朱更衣,安嫔娘娘,万美人…”一连串的妃嫔绰号,宇文相如走到了端着盘子的小太监面前,大手刚想要去碰一个木牌,又忽的停住,“怎么没有蓝贵妃?”

“回陛下的话,蓝贵妃身子抱恙,今夜不能侍寝。”何贵哈着腰,耐心的道。

连清音听见了之后,脚步情不自禁的上前了一步,只是还没有来得及开口,那抹明黄色的身影便已经消失在了夜幕之中,摆了摆手,“罢了,朕去看看蓝贵妃吧,摆驾!”

素白的身影猛地一怔,然后将目光转移到了还停留在原地的何贵身上,何贵只对着她笑了笑,然后吆喝着,“来人呐!摆驾!”尖锐的嗓音,划破了夜空,诸多的守卫,也纷纷散去。

凤藻宫,终于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与寂寥。

连清音幽幽的吐了口气,才将视线收回,冯喜已经命人去收拾餐桌,看见殿外站着的人影的时候,不得不停下了手边的活,拿了一件红袍走了出去。

“娘娘,起夜风了,小心着凉。”冯喜细心的为她系好脖子上的绳子,然后轻拍了几下红袍,整理完毕之后,方将两手平放在腹前,身子微躬,“娘娘,奴婢伺候您更衣吧。”

连清音抬手,轻声道“不必。”

冯喜愣了一下,“那奴婢。”

“本宫去别处走走吧。”她徐徐的朝着走廊的方向而去,步伐缓慢,清丽的背影,看在人眼中却又觉得心酸,冯喜看了片刻,也没有再吩咐宫人跟上,或许,娘娘也只是想散散心罢了。

女子平静的转身,重回大殿。

猎场,自然处处都充满了危险,就好比是现在,她定定的看着前方茂密的丛林中那一双绿色的眼睛,本能的将手抚在了自己藏着匕首的地方。

看了一眼这个女人的动作,无奈的在心里叹了口气,然后左臂一伸,身体相撞,她想探出头来都难。

“你。”

“别动。”他按住她那蠢蠢欲动准备抽刀的手,并将她的刀又塞了回去,单小三不解的抬眸,可是只要她一抬头,她的额头就正好的对准了他的薄唇,湿湿的感觉。心虚的索性将头埋进了他的怀里,果然不再乱动。

身体的温度永远都可以反映出心理上的变化,就像是现在宇文啸随便的低头,看着她长长的睫毛和紧锁的眉头,都反映着这个女人浑身上下透出来的冷冽,只是身体上感觉到的,却是一种炽热。

薄唇勾了勾,终于轻轻启开,“皇家猎场中,狼都是群居,有一只出现,那周围必然会有一个庞大的狼群,你还想杀了它么?”

感觉到怀中猛然僵硬的身子,他的手紧了紧,“很冷么?”

她皱着眉,摇了摇头。

“那你害怕么?”这一次,那黑眸中竟然还夹杂了些许的宠溺,只不过换来的,还只是她的摇头。

好吧,既然要放纵自己,倒不如来个痛快!

信手操起了一块石头,弹指飞灰间,掷向了那个最先出来的狼影,一声哀嚎瞬间响彻在了猎场的上方,无数道巨大的身影,在火把的照映之下,阴森而又恐怖,然后,一身棕灰色的狼,在咆哮一声之后,直直的扑向了他们。

他顽劣不恭的看了她一眼,没有他想象中闪过的胆怯,怀中的女子用力的推开他,飞身而起,一个轻跃,跳到了那匹饿狼的身上,“嗷呜。”一声嚎叫,鲜血四溅,手中的匕首利索的从狼的喉咙中拔出,然后一个翻身,在狼身倒地之前,跃到了宇文啸的面前。

只是此时此刻,她的身后,一下子便闪过了七八个狼影,嘴中发出呜呜的召唤,那发着绿光的眼睛如同看着仇敌一样的看着他们,其中,还有一头,正虎视眈眈的看着单小三的身影。

“走。”玩心收起,大手一揽,两个人,噌的便朝着那远处一颗高大的树飞去,飞狼在后,她被他搂在怀里,几根银针从掌心飞出,那些紧随在身后的前三匹狼相继倒地,饿狼,算什么?在现代,所有的特工还会被关在笼子里和饿狼近身搏斗呢。

这棵树枝大叶密,刚到顶端的时候,树枝也只是小小的颤动了一下,她两腿盘着,整个人慵懒的斜靠在树干上,偶尔会揪下几片叶子摆在手中玩弄。

宇文啸坐在另一根树枝上,一腿高,一腿垂放,看了看底下虎视眈眈的绿眼,手一伸,“还有银针么?”

“没。”干脆利落,她继续假寐,闭上双眼,心思还没有来得及静下来,又听见了这个不合时宜的声音,“把你头上的发钗给我。”

双目一睁,看了一眼对面这个拥有东玥国最精致完美五官的男人,平日里锐利深邃的眼神都已经消失不再,眼睛中透着些许的孩子气,她头一仰,手一伸,将发钗丢给了他,宇文啸顺势接过。

然后盯着下面个头最大,眼睛最亮,俨然一副狼王模样的狼影,邪恶而俊美的脸上此时噙着一抹放荡不拘的微笑,飞针变成了飞钗,稳稳的扎在了那匹狼的左眼处,一声刺耳的狼嚎,让女子闭目之时,睫毛还微颤了一下,虽然不曾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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