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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你这个贱人!(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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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一对男女,似乎也注意到了,粗犷的汉子抛开了那个女人走上前来,当看清那地上的东西的刹那,眸光一闪,单小三的动作更是利索,她从来都不会怀疑自己暗器的功底,在那个男人尚且还没有来得及出招之前,她的银针就如同长了眼睛一般,噌的飞出了手心,直直的刺向那个男人的人中,只是唯独这一次,竟然意外的偏离了轨道!

那个男人似乎预料到了她的动作,身子一挡的同时,也飞身朝着她这里袭来,掌心上带着极大的力道,单小三眸间闪过杀意,身子轻盈的飞出了屋顶,同时脚尖从地上掀起了数块砖瓦一同袭向了那个男人,她的功夫变幻莫测,尤其是飞速的挪动,她拔出一直贴在小腿臂上的短刃,在那个男人正分身踹开那些砖瓦的时候,瞄准了一个位置,然后嗖的掷出!

鲜血喷薄而出,看着那个男人蓦然瞪大的圆眼,还有身子笔直朝后倒去的动作,她的脸上再度恢复了淡漠的神情,然后从屋顶上轻跃着朝紫月阁飞奔而去。

“啊!”一声尖叫之后,是可怕的平静,看着轰然倒在自己面前的巨大身体,姚明珠紧紧的捂着嘴巴,逼着自己不要发出一点的声响,地上满是污血,还有这个男人还没有来得及闭上的眼睛,狰狞的看着她,像是在恐控告她的罪状。

不行,不行,她得冷静下来,不能招惹来任何人,不然她的命也会保不住的。

但是,面对方才还在和自己进行鱼水之欢,而此刻却到底身亡的男子,姚明珠觉得,她的天几乎都要塌了!

“呜呜,夜行。夜行。”她踉跄着,跪着爬着朝着那毫无反应的尸体而去,颤抖着手摸着那熟悉的脸,不一会儿,她的手上就遍布了鲜血,她该怎么办,该怎么办哪!

她一边抹着泪,一边哭泣着,脸上的妆花了一半,而手上那冰凉的触觉,来自于哪里?她睁开含着泪而又迷茫的双眼,脸色一滞,畏畏缩缩的握住了那刀柄,然后,像是鼓气一般,咬了咬牙,拼尽了全力将匕首从心脏的位置拔出。

黏黏的液体喷的她满身都是,而匕首也哐当一声掉到了地上。

哇!她终于再也忍不住了,痛哭出声,凄厉的哭声淹没在这样可怕而又寂静的夜里,分外的阴森。

紫月阁,漆黑的几乎都快要融入这样的月色之中了,她打开窗户,在翻身进来的一刻,一只大手朝着她袭来,轻巧的一躲,而那只手只碰到了她的肩部,又迅速的收了回来,“明宜?”

烛光一亮,当清晰的看见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这张容颜的时候,玉瓴风双臂自然而然的张开,而单小三,则也自然而然的避开,就像是忽略了他这个人一样,径直的绕过了这个略显得尴尬的男子,然后静默了片刻,“你怎么还在这里?”

她将他留在这里是想看看会不会有什么情况发生的,但是瞧着这满室的原滋原味,估摸着也不会有什么意外的事情发生,单小三走到了八仙桌旁,然后坐下,先倒了杯水喝,然后将腿脚上的白纱掀起,白皙的大腿上,一道又深又红的伤口乍然出现在了眼前!

她受伤了!

男人狭长的凤目闪过了一丝的痛惜,几乎是三步并做两步的,在单小三的手尚且还没有碰触到那伤口的时候,他就一把抓住了那纤细的手,轻斥一声:别动!

她不着痕迹的从他的手中脱离出来,然后握着刀片,俯身,凝视着那狰狞的疤痕,开始小心翼翼的用刀片划入血痕之中,玉瓴风怒了,再次的抓住了她的手,“昭容明宜!你疯了是不是,你以为自己是铁人啊!”

“不把里面的脏东西挖出来,会感染的。”头一次,她没有忽视他的话,只是淡淡解释完之后,便脱开了他的手,沉闷的用刀尖将夹杂在伤口中黑色的脏东西一点一点的挖了出来,那是活生生的血肉啊!但是她的脸上甚至连一丝痛苦的表情都没有,就像是做一件很平常的事情,玉瓴风不可思议的看着她,这个女人,比之曾经的昭容明宜,更为倔强!更加要强!

等处理完伤口之后,她刺啦一声,将白色亵衣撕下来了一角,然后紧紧的绑在了受伤的大腿上,再抬头,正对上男人注视着她的眼神,玉瓴风承认,就她出去的这一天,自己心里想的念的都是她,他想对她说很多很多的话,可是真的到了看见她的这一刻,才觉得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

只有心脏砰砰跳动的声音最为真实。

玉瓴风很挫败,非常的挫败,他觉得自己白当了几年的皇帝,居然连正视自己心爱的女人的勇气都没有。无奈的率先将视线移开,这一移开,他腹腔里的火气顿时又上来了,“昭容明宜!你是上战场了么!你,你这身上的血。”

“那是别人的。”她握住茶杯,小抿了一口水,幽幽的堵住了玉瓴风的嘴。

那白色衣服上沾染的红色妖艳无比,但是他从她的眼神中读不出丝毫的欺骗,可是依然有些惴惴不安的问,“真的?”

“…”自然不会再有人回答他。

玉瓴风吃瘪了,落寞了,她根本就不想要理他,他看得出来。他站在原地,看着那姣好的轮廓,思索着自己要不要将自己的打算告诉她,是的,他打算离开这里。

那一日,他选择放弃北戎,只是因为,她的眼中,再也没有他的存在。

他玉瓴风荒谬的做了十多年的皇帝,玩了千百个女人,娶回一个自认为是自己所爱的颜妃,却都抵不过一个昭容明宜陪伴在他的身边。她会对弈,会舞剑,会唱歌,会打仗,男人会的她都会,女人会的她都精通。她的一切都锁住了他的双目,除了她,似乎生活中就没有别的光明了。

她都不要他了,他还留着做什么皇帝?所以,南阳城内,宇文啸没有非吹灰之力就夺下了整座皇宫,因为,是他提出的放弃。而宇文啸,给了他一个选择,一天,给了他一天的时间躲避追兵,只要他侥幸逃脱,宇文啸也就放虎归山。

第一时间,他还是想到了这个女人,他想来看看她。即便,是冒着生命危险!

可是,当他发现有人想要杀害她的一刻开始,他不想要再坐以待毙,更不想让她受到半点的伤害。思忖了一下,他还是决定离开,重新发展自己的势力,只有自己壮大了,才可以真正意义上的帮助她,不是么?

或许因为这个身子原是处子的原因,她的下身就像是撕裂一般的疼痛,可是她又不希望让这个男人看出什么破绽,尽量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爬上了床,刚一接触床沿,整个人就像是松软了一样,瞬间瘫了下来。

看了一眼这个还依然站在旁边傻傻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男人,瞥了一眼他的伤口,确认没有复发之后,她就闭上了眼睛,大脑昏昏沉沉的一片,而且可能因为自己附在的这具身体较为丰腴的原因,太多的行动早就让她浑身酸疼酸疼的了。

先是假寐,然后。不知不觉的,她就睡着了。

那双邪魅嗜血的丹凤眼此刻完完全全的闭上了,血红的嘴唇依然勾出着一抹邪笑,这是她醒来的时候都鲜少出现的表情。月光穿过窗户,照射着床上那位女子的全身,雪白的睡衣贴着她魔鬼一般的身材,伴随着月光抹上的那层阴影,显得诡异而又魅惑。

男人的眸光渐渐地。渐渐的变暗,遂划出了一抹苦笑。

这一觉,很沉很沉,沉到她醒来的时候,依然觉得大脑里面昏昏额,一片浑淡。

不知何时,她的身上已经盖上了薄薄的棉毯,不用去想,她都知道是谁。单手揉了揉难受的太阳穴,吃力的从床上坐直了身子,然后赤脚下床。

来来回回周旋了一下,也没有见到曾经那恼人的影子,目光一沉,她走到了八仙桌边,信手拾起桌上泛黄的信纸,黑色的字体,秀气娟秀,映入眼帘。

明宜:打开你面前的盒子,这是我给你的惊喜!

简单的一句话,却让她神色恍然,目光放远,果然,在桌子的另一角,一个木匣子摆放在眼前,他究竟在搞什么鬼!她皱了皱眉头,顺手的按下了按钮,盒子一下子就弹开了,而在她还尚未来得及看清匣子中的东西时,一股腐烂的味道扑鼻而来。

这是什么!

是!没错,玉瓴风这个脑残男人居然送给了她一个肢体!一个显然被他洗过的断肢手臂,这个拳头里,还紧握着一把匕首,一把对于她来说颇为熟悉的匕首!

单小三的手猛地想要将这个恶心的东西关上,再次的,一张纸条像是知晓了她一切一样,从缝隙中冒了出来,两个手指夹着将纸条拾了起来。

“这是我目前为止唯一可以给你的东西。日后,定加倍补偿!”

她扯唇一笑,淡然的将纸条揉碎在手中,她不欠他,他也不欠她,何来补偿之说?她不需要!至于这个木匣子,呵呵,她倒是真的很好奇究竟是谁,想方设法的要害死她。

一次不成功,便来第二次,那第二次刺杀的这个人死了,现在该怎么办呢?

她简单的打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着,这具身体天生就具有魅惑人的本领,根本不需要过多的料理,就足以让人神魂颠倒。这下好了,简单的一身白衫,反而在妩媚中莫名的多出了几分的清丽,肤如凝脂,白里透红,温婉如玉,晶莹剔透。这果然是对这张脸最好的评价。

她将门轻掩上,转身的刹那,两个身着绿衣的女子你推我嚷着朝着前厅的方向走去。

单小三深知,七王府的丫鬟几乎都是训练过的,一般情况下,脸上断然不会出现有如此明显慌张的表情,而那两个丫鬟就恍若没有看见她一般,偷偷的瞄了一眼,一声称呼都没有的就悄然溜走了,这种神情不得不让人觉得奇怪。

看着她们去的方向,似乎是。

果然,看着远处,自己昨日才刚刚经过的庭院,此时此刻,却几乎都被围观的丫头给挤满了,偶有几声痛苦的哭声传入她的耳中,而期间,她似乎还隐约听见了几声动物的嚎叫。

她的步子,在走上前了几步之后,像是被定格住了,从这个角度,她可以清晰的看见,那个标杆般笔挺的修长身材此时正慵懒的斜靠在摇椅上,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被金冠高高挽起,薄而紧抿的唇不捎有一丝的弧度,显得严肃极了。

而在那个男人的身侧,一个毛茸茸的东西四仰八叉的蜷在那里,墨绿色明亮的眸子虎视眈眈的瞅着周围,还时不时伸出那厚实的舌头将嘴唇周边都舔舐了个遍。

松虎?

当初在战场上,也是这只通人性的松虎救下了昭容明宜的母亲,她多多少少还是有一点印象的。那松虎的出现,是为了什么?

一声哭啼打断了单小三的思绪,她这才注意到,此时此刻,昨日被她撞见与别人偷情的女人正跪在宇文啸的身边,一边忌惮着那只松虎通神的眸光不敢上前,另一面又因为宇文啸此刻完全无视她的神情而害怕。

谁不知道,七殿下最是多情亦最是无情?王府里的女人死了不止一个了,她姚明珠不想要成为下一个!可是,看见宇文啸那修长优美的手指,此时此刻正随意的敲在摇椅的把手上,姚明珠的心里就七上八下,这是宇文啸标志性的动作,一般只要这个动作一出现,必定是他杀人的时候到了!

姚明珠心里咯噔一下,哭的更是痛不欲生,“殿下,就算是给妾身十万个胆子,妾身也断不敢在王府里偷人啊!还请王爷明鉴!”

刚听见此话的单小三,眉头轻蹙了一下,如若她没有猜错,昨夜撞见那件事的只有自己一人,宇文啸是如何知道的?难道是姚明珠的身边,还有宇文啸特意安插的人?可倘若真是如此的话,想必姚明珠偷人这件事做了也不止一次了,却为何偏偏在这样的时候就被发现了?

是有意还是无意?偏偏是她单小三撞见这一切之后的第二天就被发现了?

“哦?”深邃幽蓝如深夜的大海的凤眸凝视着跪在地上的女子,又瞥了一眼一旁被松虎已经叼的不成样的男人的服饰,沙沙哑哑的声音听起来却又惊心动魄,“那这东西,作何解释?”

姚明珠的身子不断的颤抖着,她花了一夜的时间刚刚处理好了男人的尸体,却忘记了毁灭最重要的证据,而偏巧,今日宇文啸竟然将松虎放了出来,这个畜生天生就对于血味敏感,一大早就冲进了她的屋子,横扫出了这些脏东西。

此时此刻,姚明珠想死的心都有了。

“回。回殿下的话,这料子。”姚明珠绞尽了脑汁想要找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可是她歪着脑袋都快要黔驴技穷了,竟然一点思路都没有,她的唇都快要被咬的滴血了。

“殿下。”

单小三刚刚迈出去的脚步,因为来自于远处的一声轻唤而重新的缩了回来,她依然站在离那边较远的位置,却不动声色的观察着那边的情况,她稍稍抬眸向右侧看,一如她刚进王府的时候,白雅然吹笛子的位置,那女人依然是一袭的白衫,飘飘然的傲立在窗口,两扇窗皆大开,显然,她并不在意别人知道她在这边观看着。

此时的白雅然,一改偶尔的嬉笑,一本正经的望着那人言鼎沸之处,弯弯柳眉不经意的蹙起,倒像是在凝眸深思着什么。

单小三的目光从她的身上转移开来,落在方才才到来的身影上。萧若水,她自然是有印象的。

萧若水的脸色并不好看,但是并非是阴沉的难看,而是深深的黑眼圈,完全遮盖了她笑起来的光彩,反而将整个人显得恹恹的,有精无力。

看见她的时候,单小三在宇文啸的脸上捕捉到了一丝的不快,虽然眨眼即逝,但是那种对于萧若水的排斥,却显而易见。但是夫妻就是夫妻,见面还有三分情呢,他脸上的冰冷稍稍化去了一点,略微的瞥了无精打采的萧若水一眼,“昨夜没有休息好?”

能让素来不问民生疾苦的高高在上的七皇子问出这句话,还真不能让人小看,白雅然浅笑辄止,再看向萧若水无害的眼神的时候,脸上的厌恶也深了几分。

“昨日夜深,妾身到姚姐姐这里本想学习一下给王爷编制一件衣裳,只可惜不小心划破了手指,滴了几滴血,这才就此作罢,但是衣服却搁置在了姐姐这里。这不,一大早便来寻了。”萧若水说的理所当然,也就没有注意到宇文啸瞬间紧迟的手掌,故作惶然的看向姚明珠,水汪汪的大眼睛惹人怜惜。

“殿下,这是怎么了?姚姐姐为何跪着?”萧若水上前几步,将地上的白衫轻轻的捡拾了起来,粲然一笑,“可不是么?妾身寻得,正是这个呢!”她的手在上面的几滴血污上蹭了蹭,语气又渐渐变得可怜,一副哀叹的模样,“只可惜妾身笨手笨脚的,什么都做不好,连好好的一件衣裳,都给毁了!”

姚明珠大脑本身就不好使,但是她也大概知道,此刻,这个素来与她没什么关系的萧侧妃正在帮助她,只要不死,对于她来说,什么都好办,所以,她用力的点了几下头,和捣蒜似得,这下,萧若水笑了,“殿下,看来这还真是一场误会呢!”

周围的人,有谁会信?目光在那些围观的丫鬟里面粗略的扫了一眼,虽然每个人满脸痘带着鬼才信的色彩,但是没有人去窃窃私语。至今来说,这萧侧妃都是出了七殿下以外在王府里面权力最大的女人,哪里有她们置喙的地方?

白雅然轻嗤了一声,伸出素手将窗户关上。这个王府,水浑着呢,眼不见为净!

这个世界上,什么样的女人最笨?就是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男人需要的是什么,只傻不溜秋坏了男人的好事还自以为是的女人。显然,这说的就是萧若水。

她是很聪明,也很有王府主母的风范,可或许,就是在某方面缺一根弦,也难怪宇文啸并不怎么待见她。如果单小三没有猜错,昨日,那个男人,应该也是宇文啸故意放进王府的,那他的目的是什么,除去姚明珠?

时间,仿佛就是静止在了这一刻,那个保持着缄默的男人,自然给萧若水形成了无形中的气场,以宇文啸的智商,他不可能这么轻易的就被蒙骗,她只是在赌,赌宇文啸会给她一个面子。

高大的身影,缓缓的从椅子上升起,君临天下的气势,不得不让萧若水有些忌惮这样的男人,她将姚明珠从地上拉起,一同后退一步。姚明珠一脸的茫然,倒是萧若水,平静的福身,“殿下,妾身所言,句句属实,如若殿下不信,可以问问妾身的贴身侍婢环儿。”

萧若水的眸子瞥向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缄默不言双腿却不由自主在颤抖的女子,“环儿,你实事求是的告诉王爷,将你所知道的一一道来,不得有半丝的隐瞒。”

“不必。”薄薄得唇轻吐出两个字来,却让萧若水赶忙的住了口,“殿下。”她心虚,手心里几乎都渗出了一丝的细汗,但是她萧若水从不做亏本的买卖,她希望自己的姐姐幸福,仅此而已!

就冲着这一点,她明白,这几米之外一直处于旁观的女人,她不能活!

强烈的杀意,在这样原先清纯的眸光中闪过,得到的是什么?单小三拢了拢袖子,有些事情,了然于心便好了,但是倘若别人心里偏不想要饶过你,偏要来碰一碰这个倔强的石头,她单小三哪会有不奉陪的道理?

收袖,挪步,一脸的恬淡,这是他时常在这个女人脸上见过的表情,就连昨日的鱼水之欢,她没有只言片语,只是拿走了属于她的衣裳,不奢求名分,不奢求地位,安安稳稳的做着她要做的事情。这样的女人,他宇文啸欣赏。

“紫烟。”这声音就像是一缕烟,飘荡到了她的耳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不由自主的召唤着她,停下脚步。红唇微张,“在。”

直直的视线,萧若水如若眼睛里长了毒素,定然恨不得让这个女人五脏侵蚀,她没有来由的讨厌这个女人。刚进王府的时候,她便见识了王府的每一个女人,她之所以每每保持着独善其身,不争不抢,平平淡淡,因为她的心底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这些女人对于她来说没有丝毫的竞争力!

白雅然进府,她依然不喜不怒,因为她知道,那个女人不争不抢,不夺人风头而王爷也并没有多给予她别样的关注。

那眼前的这个女人呢?她竟然从头到脚没有一处是看着惯的。为什么?因为她不说话,自由一番迷人的风韵,她一说话,便觉得全世界都黯然失色,妖娆妩媚。她的话不多,浑身上下还散发着淡淡的冷意,可越是这样,越会有人关注。

太子殿下的行动,便已经表明了这一切。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女人太过于耀眼,太过于有杀伤力,向来好强的萧若云又怎么会躲在那安庆宫中哭哭啼啼?萧若水一想到这些,对于眼前的这个女人更是没有半点好感。

宇文啸径直的掠过了那两个人,举步朝着她走来,薄荷花的香味弥漫在两个人的周围,薄唇轻启,“跟我来书房。”淡淡的,他如同日前一样,粗糙的手掌裹住了那冰凉的手心,感觉到了她的抵触,那大手便握得跟紧,让她没有半点逃脱的机会。

脚步迟疑的跟在这个厚实的背影之后,任由他牵着,朝着书房走去。

那身后,看好戏的人,散去了近半,而剩余的,自然是平时听惯了萧若水指示的丫鬟,主子尚且没有走,她们哪里敢造次?

这究竟是什么情况?姚明珠一直盯着那两道徐徐离去看似高贵无比的身影,一时半会儿还没有反应过来。这件事就算是了了么?七殿下什么都没有说就带着别人走了?这算是什么事嘛!

“侧妃娘娘,王爷他。”

“闭嘴。”这个时候,萧若水再也无法淡定的起来了,若是换做往常,她与宇文啸还可以用相敬如宾来形容,而今日,这个男人居然连她正眼都没有看一眼就牵着这个女人的手走了,这个女人算是什么玩意儿?她是王府的夫人么?不是!

萧若水的拳头狠狠的捏在了一起,她理所当然的将对付那个女人的原因解释为为了姐姐的幸福,却忽略了自己心底那种轰然倒塌的悸动,那种被狠狠摩擦的嫉妒。

“知不知道颜如雪住在哪里。”面对她忽然间的发问,姚明珠愣了好半天,竟然忘记了要去回答。

“你以为七殿下是你么,脑袋那么笨,自以为红杏出墙了还没有人知道,简直就是愚蠢之极!告诉你,要是想活着,就学着聪明一点,快说,颜如雪住在哪里!”被愤恨蒙蔽了大脑的萧若水,自然也是毒舌一个,将姚明珠大骂了一顿之后,心情稍稍也好些了,舒缓了几口气。

“在,在雅阁!”

雅阁!有句话叫做什么?要想专心致志的对付某一个人,就将所有可能是她敌人的人都变成同党!显然,对于这个道理,萧若水是深谙的。她略微思索了一下,不悦的眼神扫向那个迟钝的像是猪一般的姚明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带我去!”

在萧若水正式的嫁入王府之前,她几乎就将宇文啸的私人信息查阅了个遍,这个男人英俊潇洒,是战场生俗称的杀神,能文能武,没有什么不好,除了外边的桃花太多。虽然她也调查过,这些女人不过只是左拥右抱的对象,真正爬上龙床的,貌似还真的没有几个。

那是自然,在这个男人的心里,女人如同衣服,当然可能也比不上衣服,人尚且要穿着衣服睡觉呢,女人却还没有这样的资格,王府的侍妾侍寝,哪个不是到了半夜三更的时候,又被**裸的驼出来的?当然,这也是萧若水心里最为愤慨的事情,因为她自己,也遭受过这样的耻辱。

但是对于宇文啸来说,真正有意义的女人应该只能算是颜如雪了。谁会不重视自己的初恋情人呢?颜如雪是宇文啸曾经发誓要一生一世保护的女人,这毋庸置疑。即便或许现在这个男人的心中没有这个女人,只怕也是十分在意的。

谁知,人还没有到雅阁的门口,便被宇文啸派来驻守在门口的侍卫给**裸的拦了下来,“侧妃娘娘,王爷有令,其余人等一律不得踏入阁中半步!”

自打颜如雪被东西卡住了喉咙,王府中也就自然而然额多出了一条命令,也更能看出,对于颜如雪,宇文啸是有多么的重视。这个重视却无关乎爱情,而仅仅只是儿时的一句承诺。他答应过颜如雪,要照顾她一辈子。

除了他,现在的颜如雪也没有可以依附的人,即便这个女子对于他还存在着许许多多错综复杂的感情,他依然将她留在了身边,静等着她可以早日想开。

“这是王爷的命令?”

“正是!”那个侍卫一丝不苟的回答者她的问题。

好,果然很好,也对,这是宇文啸的王府,他想怎么安排都是他的事情。

姚明珠神色紧张的看着她,“娘娘,既然这是王爷的命令。我们是不是要?”她姚明珠胆子再大,也不敢大到堂而皇之的违抗宇文啸的命令。那个男人从来也没有用正眼看过她,要处决她也仅仅只是眨一眨眼的问题。

萧若水对于这个女人越来越是看不起了,出了这样子的丑事,还畏手畏脚的,果然不是一个很好的搭档。

她压根就没有去搭理姚明珠,只是唤道:环儿,既然如此,我们便回去吧!这件事情,还是不要伸张的好!“萧若水身侧的女子莞尔一笑,扶住她的手,毕恭毕敬,这个笑容,倒还真是让人看不出任何的破绽。

”回禀娘娘,王爷宠幸谁,本就与我们没有多大的关系,娘娘还是回去罢了!“

这一唱一和?给谁看的?门口那几个侍卫相互的瞄了一眼,一头雾水。但是这些都不打紧,只要这祖宗愿意回去就好,也就省的他们继续费口舌了。

身子转身的刹那,吱呀一声,门开了。女子顿住了脚步,同时听见身后的一声急唤:等一下!”

不过只是眨眼的功夫,一身肉色亵衣的女子曼妙的身材将那些侍卫的头都给看低了,谁不知道这是他们七爷喜欢的女人,要是让七爷知道他们多看了他的女人一眼,只怕眼珠子都得抠出来。

颜如雪老早就醒了,只是一直坐在床上发呆。看着啸哥哥那严肃的神情,她也大概可以猜得到自己被食物卡住不是偶然,但是她一直都想不通,向来对自己友好的安嫔,怎么会在自己的食物中动手脚?

可是这样的手脚确实高明,没有毒药,而仅仅就是多加了一点桃核,多加了一点砂糖,成功的黏住别人的喉咙,然后最后窒息而死。

她唯一喜欢的安嫔娘娘,怎么会想要害她?

她迟迟想不通这个问题,只能坐等着她的啸哥哥,可以过来陪陪她。结果,主人公没来,萧若水来了。她一直闷不做声,原因很简单,她不想要见到萧若水。凡是嫁给了啸哥哥的女人她都不喜欢。

如果不是方才萧若水的那一句话,她还真不想要硬着头皮出来。

四目相对,一双是平淡无奇中饱含着打量的眼神,而另一双,则是不耐烦而又满脸无趣的眼神,萧若水既没有上前来,也没有挥手让那两侧的侍卫退下。王府里的女人,每个都会玩一点小把柄,她也不得不防。

“把你刚才的话说清楚。”颜如雪没有单小三那帮强势的气场,她身材继承的是东玥女人的娇小,一身肉色的亵衣恰巧拖地,刚好的裹住那双冰清的玉足,而她,则斜倚在门槛上,挑衅的目光,直直的射向萧若水的位置。

来者不善,她开门之前就在心里告诫自己了。现在,看见萧若水略微有些皱眉的神情,她就更加笃定了自己心里的想法。这个女人铁定是吃了瘪,现在想着要来利用一下自己了,她颜如雪也不是什么傻子。

再度的来到这里,单小三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在宣告着不适。她当然有印象,就是在这里,她主动的贡献了这具诱人的身体,虽然她是被下了药,但是大脑中闪现出来的片段也在时时刻刻的提醒着她。

她头一次,有些无所适从,头一次,竟然脚步僵硬的无法挪动,也是头一次,面上浮上了淡淡的羞赧。

男人停下了脚步回头看她,将最后一丝的羞赧之色纳入眼中,淡雅如雾的星光里,优美如樱花的薄唇微微的扯出了一丝的弧度,难得,可以在她的脸上看见这样的神色,但是很美,就连赏遍天下美人的他都不得以的要承认这样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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