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4 谋杀亲夫(1/2)
“谋杀亲夫?”
“我哪能有那个意思,只是大夫让我配合你治病,所以我就该狠狠地出一回力,但现在这样实在太没成就感,所以不如先让它不举,我再诚诚心心地帮你好好顺顺,顺到举为止。等我们都老了的时候,你想起这事,也能觉得我如故,对你还是诚心了一回,是不?”
无颜忽地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眼底浅浅地抖开一丝媚惑浅笑,“可是本王不想要你的诚心,只想要你的身子,如何是好?”
“这就更好办了。”
“怎么办?”
“你先起来。”
“这样好办事,起来做什么?”无颜的手老不老实地爬上她的腰。
“我喜欢主动权。”
如故瞪着他满是玩味的媚眼,一脸正经。
“要么我上你下,要么我们一拍两散,你二选一。”
无颜睨了她好一会儿,最终从她身上翻开,四仰八叉的躺在她身边,顺手把她拽趴在他身上,“来吧。”
如故淡定地起身,理了理乱了的发。
“既然,你不要我的诚心,那么我也不用再服侍你了,至于你想要的,我不想给。我要走了,再见。”
无颜撇脸一笑,就知道这小女人不会乖乖听话,飘身而起,手撑了门框,拦住她的去路,向她欺近,把她囚困在自己的手臂之间,低头,目光炙炙地看着她,“你越是这样,越撩得人家心痒难耐,怎么是好?”
舌轻舔嘴角,原本轻挑诱惑的动作由他做出来,更是让人喉咙发干。
“你不是有五指兄弟吗?”如故笑看着他,把让他自己解决的话说得理所当然。
“凤儿,你好无情啊。”
无颜怨念地嗔瞪着她,如故爬了一般的鸡皮疙瘩,他却一偏头,唇向她脖子上的鸡皮疙瘩贴了上去。
车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如故怔了一下,本能地安静下来,竖着耳头仔细听外头动静。
无颜唇贴着她的如故的颈侧,却是叹了口气,可惜了大好的机会。
车帘被人狠狠地掀开,片刻间车厢里挤进一堆穿着官差制服的人进来,最前头的捕头,看了眼抱成一堆的无两个人,向身后招招手。
立刻有人上来把无颜和如故分开分别扣住。
如故意外,无颜居然不反抗,任由官差拿住。
捕头公事公办地开口,“有人举报,这里有人卖淫嫖娼。”
这年代青楼公然开在皇帝老儿的眼皮底下,还会抓卖淫嫖娼?
而且身边这个就是青楼的大东家。
如故直接喷了,上一世,不许卖淫嫖娼的时候,都是她去查卖淫嫖娼,这会儿可以公然卖淫嫖娼,她竟被别人查。
有人来搞事,无颜已经猜到是谁做的手脚,但用这样的借口,却让他同样有些哭笑不得,“青楼,你们都查完了?”
“我们查青楼做什么?”捕头一脸正气,“青楼是正当买卖。”
如故迷惑,“青楼都是正当买卖,你们查什么卖淫嫖娼?”
别说她和无颜没那回事,就算真有,也只能算是男欢女爱,而且她和无颜,还有个夫妻名分,狗屁的卖淫嫖娼。
捕头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青楼是挂了牌的正当买卖,该交的税一个不少,但暗娼却是不许的。”
如故瞟了眼仿佛事不关己,只是看热闹的无颜骚包,这事多半和这骚包有关,沉下了脸,“是谁举报的?”
“这个不能告诉你,走吧,有什么问题,回衙门再说。”
“你们知道他是谁吗?”被人押着去衙门,太丢脸,如故哪肯做这事。
“天子犯法,与民同罪。”
“那你们去抓皇上去啊,皇上外出巡游还嫖呢。”嫖的是男人……
捕头脸色刷地一下白,凶道:“大胆,这种大逆的话也敢说,不想活了?”
“那你知道我是谁不?”如故冷哼,“说皇上嫖,你怕死,难道就不怕得罪了我,一样是个死?”
捕头惊了一下,这个小姑娘漂亮得前所未见,不是本地人,而且衣服也穿的不怎么样,所以他才敢这么嚣张,但和她一起的这位却衣着光鲜,不是一般人穿的起的,不禁有些犹豫。
这时无颜抽出被衙差扣着的手臂,理了理皱了的衣袖,“凤儿,别生气,去了衙门,不就知道是哪个孙子干的好事。”
如故白了他一眼。
这地方很僻静,不会常有人来,所以在捕头说有人举报的时候,如故就想到了,除了她自己的那几个夫郎,没有人干得出这种事。
有官差来把今天的事给搅和了,如故是很乐意的,只是这罪名太膈应人。
一只鸽子停在无颜手上,鸽子腿上绑着个小竹筒。
官差想夺过他手上鸽子,却被无颜冷眼扫来,明明是极妩媚的眉眼,却让人不寒而战,竟再没有人敢上前阻他的动作。
无颜看完信笺,瞟了如故一眼,如故呼吸骤然一紧。
到了衙门,小开和玉玄坐在太师椅上,县官已经领着一帮子的人跪在门口,“一场误会,惊扰了明王和郡主,求明王和郡主饶命。”
捕头傻了,如故无语,无颜脸黑了。
无颜冷哼一声,“云末在哪里?”
如故虽然已经猜到或许是云末做的事,但听无颜叫出他的名字,仍然觉得无语。
“下……下官……”县官偷看小开和玉玄一眼,“下官收到举报,就……并没有留意举报的人……”
无颜一脚把他踹翻,“你是当本王蠢呢,还是当本王好欺?”
县官汗流雨下,哆嗦着不敢再开口。
无颜手中扇子转了一圈,“还是本王来代你说。”
如故见又是无颜和云末之间的战争,自觉退避,坐到一边喝茶,让他们狗咬狗。
无颜两眼睨着如故,淡淡道:“有人给了你五百两银子,让你去‘捉奸’,你看着那五百两银子,自然心动,何况这种事,只要你动动嘴皮,自然有下头的人代你跑路,把人捉来,意思意思地打顿板子,五百两银子就进了口袋,这样的好差事,大人自然不会放过。”
县官汗流浃背,头磕着地,一动不敢动,事情确实是这样。
这小地方,山高皇帝远,大人物没事也不会往这穷山僻壤的地方来,所以他根本没想到区区五百两,竟让他得罪了这么两个得罪不起的人物。
郡主还没开口追究,现在光是明王一个,他就顶不住了。
一味的磕头求饶,至于给他银子的人的去处,却真说不出所以然来。
如故打了个哈欠,觉得没趣,随手招了个衙差过来,“茅厕在哪儿?”
一个姑娘家去茅厕,在座的自然不好跟着,一炷香后,悲剧的发现如故又溜了。
按理,黄风镇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而如故又离开衙门的时候,又没骑马,跑不远,但无颜他们翻遍了黄风镇,竟找不到她的人。
四儿急得跳脚,“之前追人还有个方向,现在方向都没了,怎么是好?”
无颜扇子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手掌心,妖孽的眸子微微抬起,“找到云末,自然找到如故。”
**
如故出了衙门,突然一辆马车停在她面前,没等她反应过来,车上跳下来四个人,捂了她的嘴,把她强拽上车,被一个布团塞住嘴。
对方动作麻利,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地让她不能反抗,看得出个个都是一等一的好手。
直觉是绑架。
一穷二白,唯一值钱的是自己的这个身份。
如故第一反应,是云夕。
她双手被人反绞着,虽然现在有了噬魂,但用的还很生疏,用来对付这样几个一等一的高手,不但不顶事,反而暴露了自己的底线。
马车到了郊外停下。
被反绑着手的如故被人推下车。
一辆黄梨木的朴实马车突然横在她面前。
她直接被按在马车的车头上。
接着听见那些人叫了声,“宫主。”
车帘揭起,如故抬头,看清车里坐着的男人,眉目磊落分明,即便是戴着鬼獠面具,仍俊美得不可方物。
云末!
如故整个人僵住。
云末没马上反应,坐在车上静看了她一会儿,才开门下车。
他穿着一身合体的黑色锦袍,腰间束着同色的暗金腰带,修长挺拔,是能让所有女人着迷的好身材。
一般白衣的他温文儒雅,而一般黑色的他,鬼面具遮去那张清秀的脸庞,霸气妖孽。
如故慢慢地蹙了眉头。
他含笑凝看着她,扯开她嘴上塞着布团,“果然不听话,他们看不住你,只能由我自己来。”
如故骤然回神,玩算计人心,她算不过他,比人脉势力,她比不过他。
她要和他斗,注定一次又一次的自讨苦吃。
这样的认知让如故憋得一肚子的窝囊气,不知打哪儿出。
瞪着他,眼里几乎喷了火,“云末,你T—M—D是不是有病?”
“臭娘们敢骂宫主,不想活了。”有不认得如故的地宫小弟为了讨好宫主,出声吆喝。
护在马车旁的亲信一巴掌甩了过去,骂了声,“混账,这里几时轮得到你来吆喝!”
小弟知道马屁拍在马蹄子上了,吓得一哆嗦,低了头,不敢再出半句声。
如故知道云末弄她来试探云夕,已经窝了一肚子气,现在他又用这样的方式绑了她来,更怒到了极点,吃他的心都有。
“云末,别忘了你这层皮是见不得光的,除非你杀了我,否则等我回去,立刻去告你。你别以为对我有点恩情,就可以为所欲为?”
他看着她,好看的眉微微扬起,忽地一笑,“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告。”
突然把她一拽,把她拉进马车,按在车壁上。
那些小弟自觉地背转身。
车帘落下。
“你要干什么?”如故意识到真正的危险,拼命挣扎,但那只手却像有魔力一样,任她怎么动,硬是不能从他手下挣脱出来。
忽地手腕上一凉,接着闻到一股清幽的药香。
他在给她的手腕的勒痕上药?
“不要你假腥腥。”如故挣扎得越加厉害。
他不抬眼看她,仍自动作轻柔地把药膏仔细地涂抹上她腕间的那道勒痕。
“这里的兄弟固然可靠,但人心未必不会变,即便是人心不变,不经意地漏出一句话,就可能毁了一个人。”
如故迷惑,不知他突然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手下兄弟这样粗鲁的绑了你来,你定会更加恼我,恨我。”
如故冷笑,难道不该?
“可是你可有想过,我如果让他们温柔地请你来,这里所有人都会知道,我还有你这么一根软肋在身上。万一谁漏了一句什么出去,我固然无所谓,但你要怎么活?”
如故怔住,他说她是他的软肋?
他是在给她解释,他为什么要这么绑了她来?
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在心里慢慢漾开。
有些酸楚,也有一些淡淡的甜。
过了会儿,如故深吸了口气,把这些不该有的纷乱情愫全部丢掉。
冷笑,他的话,她一句都不能再相信。
他在涂完她手腕上的紫红勒痕后,才抬眼起来,看着她冰冷的眼,“如故,这世上,除了自己,没有谁能保护得自己周全。”
如故沉默,她还只有三岁的时候,他就这样教育她,后来,她去了二十一世纪,在他魔鬼的训练下,也是遵循着他这句话而生存着。
“你总是这么弱,在这世上怎么自保?”
“我弱不弱关你屁事……”
他锁着她的眼,“这样的你,云夕可以碰你,无颜也可以,如今你落在我手上,我同样可以为所欲为,这样也没关系?”
突然手过之处,她身上衣服被他尽数解开,按在车座上。
有风拂过,如故身上微微地凉。
他把她翻了过来,毫无怜惜地进去。
如故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但仍像是有一把钝刀把她劈开,痛得她身体不住颤抖。
牙根尽抽着冷气,“云末,你这个混蛋,我恨死你了,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云末碰到里面的柔软,却停了下来,慢慢退了出来。
捞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把她身材裹了起来,出了马车坐上车辕。
马车如飞而去,这条路极不平,颠簸地厉害,如故顾不得愤怒,直接晕了车。
手忙脚乱地穿上衣服,“混蛋,停车。”
“还是这么大脾气。”他笑着一个急刹车,停在了路边。
如故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下了车,蹲在路边干呕。
他下车,递来干净得一尘不染的白帕子。
如故别开脸,不理,直接用手抹了嘴角,冷着脸,去揭开车帘,取自己的行礼,他的手飞快的按住她拉着车帘的手,阻止她的动作。
他掌心上的温度传递上她的手背。
她像被烫了一样,猛的缩回手,心脏砰然乱跳。
在四儿面前搁下狠话后,她以为自己已经想得很清楚,就算见着,也不会再乱了方寸。
可是当他出现在她面前,而且还是这样的方式,她根本不可能平静。
不管她花费多少时间,用多少办法,和他划清界线,但只要他一出现,一切就全乱了。
回头,他的眼仍然是漆黑如墨,深不见底,和以前一样,不管再怎么恨他,看进这双眼,仍不想再出来。
强迫自己把视线从他眼上挪开,只紧攥着包裹,绕开他,飞跑开去。
他追了上来,她以为他会拽她回去。
她想,如果他敢这么做,她就请出噬魂,虽然她现在的功夫还弱得不能与他一拼,但总不能弱了气势。
结果,他只是不紧不慢地走在她身边,就如同她刚刚回到这个陌生的世界,他在她身边引导着她一样。
他的袍角飘入如故眼角,如故心里蓦然刺痛。
咫尺天涯讲的是人心,哪怕人在咫尺,心离了,便是不可逾越的天涯。
如故强迫自己只看前方,不看他一眼,“你还要做什么?”
“既然来接你,当然要和你一起回去。”
接她?明明是绑架她,而且还差点再次强暴她。
如故瞪着他,杀他的心都有。
“你简直不可理喻。”
他嘴角轻轻勾起,露出一丝如故的笑意。
如故气得肺都快炸了,实在吞不下这口气,转身狠狠地踢了他小腿一脚,向马车而去。
现在的他就是一个无赖。
有他跟着,她根本走不掉,和他硬闹,不过自讨没趣。
不过他有一点说的很对,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要想不被他人鱼肉,就得自大强大。
如故轻抚三生镯,里面有可以催她炼药速成的灵气,还有她新得的噬魂。
只要她再努力些,强大不会太久。
云末,总有一天,你会为自己所做的一切后悔。
后悔让我强大!
云末痛得嘴角微抽,眼里却漾开了笑,抢上前,一手打起车帘,一手去扶她。
如故瞪了他一眼,自己爬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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