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一笑一尘缘(三)—叫花鸡(1/2)
宿醉的后果果然是一早起来,头剧痛无比。
玉白揉着酸酸涨涨的脑袋坐起身,眼睛还未完全睁开,就听到一声低笑,“怎么?现在知道头疼了吧。谁叫你昨晚喝的那么凶。”
“啊!是疼死了。我明明听见小二哥让你给我弄醒酒茶的,你是不是没弄呀?”玉白哀怨的瞪了即墨喜然一眼,又往床上一躺装挺尸。
即墨喜然顿时无奈,为她对他这副不设防的样子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一般女子在不是自己丈夫的房间里醒过来,会是她这样的表现吗?
上前坐在床边,他伸手一戳玉白脑袋,笑道:“你既然听见小二的话,就是那时还醒着,为什么装醉?你知不知道我把你一路背回来有多累?你不会是故意装醉想在我房间过夜吧?戚玉白。”
“你别做梦了!我那时醒着,后来可是真的醉了。”玉白捂住额头,哀怨的瞪了他一眼,往边上一滚到床里侧,“你趁机把我弄到你这里,我还没和你算账呢!宫”
“能这样说话,想必你心情好点了吧?”即墨喜然站起身,拧了一块湿手帕递给她。
玉白接过,往脸上随意一抹,一下子舒服了不少,“有什么不好的吗?”她哼了哼。
可是即墨喜然还是看见她眼底深处的失落,怪就怪他们相识太多年,她的每个表情都瞒不住他。
“玉白,要不我看你干脆离开殷折颜算了,你看你一晚上没回去,他可是没有任何反应的啊。”即墨喜然用戏谑的语气说着,可这里一半真一半假,真假各在哪里,玉白还是听得出。
原来他都没有找过她啊。是跟戚青画在一起太开心了所以把她忘了吗?玉白低着头,没说话,即墨喜然见状,也是沉默。
和即墨喜然一起吃了早饭,玉白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回去了,不管怎样,这身衣服总得换一下吧,都酸臭了。
推开/房门,玉白被突然出现在视线里的人吓了一跳。
不过短短一夜,他是怎么了?绝美的脸上苍白至极不说,下巴上竟隐隐冒出许多青茬,眼底也一片乌青。从稍显不整的衣衫来看,倒像是一夜未眠。
“你去哪里了?”殷折颜空洞的瞳眸在她进门一刻才有了精神,咬着牙站起,他一步一步的朝她走来。
玉白下意识的后退,他眸光一暗,一把伸手将她抓到胸前,紧紧抱住。
“戚玉白,你去哪里了!”
她知不知道,他找了她整整一夜!
不敢告诉任何人她失踪的消息,他独自一人找了她一夜。
新门就这么大,他差点把新门整个翻过来。那样的心情,没有人能够体会。
她曾经失踪过,被塔斯教的凌霄抓走,那时他还能用蛊虫将她找到。可是自从她知道蛊虫所在,就总是和他说不愿意带着,说心里不舒服。而昨晚,他看见桌子上放着的装有雌蛊的盒子,整个心脏霎时缩紧。
她知道这样会让他找不到,她是故意的。
最后,他只能回来,期盼她曾经说过的,要帮他一起寻雪莲。
与她相识的点点滴滴就在他等待她的时候一幕幕回想起,原来,已经有这么多的回忆了。
玉白换好衣服出来,殷折颜便走过来,她低着头不肯看他,他却捏住她的肩,道:“我听说,新门有一种叫双色雷的东西,还有一种食物叫叫花鸡,我带你去,好不好?”
***
临到门口,玉白却又耍起小性子来,指着殷折颜牵过来的马,满脸嫌弃的样子,“这黑马丑死了!我不要骑!”
出乎意料的是,殷折颜今日的脾气出奇的好,他温柔的拍了拍玉白的头,指着黑马旁边的白马问道,“这匹怎么样?喜欢吗?”
“这匹,好像不是我们的马吧?这是别人的。”
“借来骑一下也无妨。”殷折颜笑了笑,将系住白马的缰绳解开。
“你这是偷马!”玉白惊叫,随即兴奋的跑过来,一时忘却还在生他的气,她攀住他的手臂,满心欢喜的抚着白马柔顺的毛发,“怎么我们的国师大人今日做了偷马贼了?”
“为了你,做一次偷马贼又有何不可。”殷折颜见她又恢复了往日明媚,不觉也跟着她发自内心的笑起来,倒是玉白听他算得上甜言蜜语的话,心跳霎时加快,撇嘴瞪他一眼,她翻身上了马。
殷折颜看她坐好,竟伸手牵起缰绳。
“你!”玉白惊悸,一把抱住马脖子俯下身来,“你做什么!谁要你牵马了!”
“这只有一匹白马,你骑了,我自然只有牵马了。”
“那不是还有小黑!”玉白皮笑肉不笑的哼了声,“你骑它不就好了。”
“不必,一匹足矣。”殷折颜笑着说,然后不顾玉白再言,径自牵马出了客栈。
新门风华,白日里的街道入目一片黛瓦白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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