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老样子（1/2）

在封思凯别墅

“小狗，猫，大象，老虎……”每天晚上，陈心蓉都要允哲做完作业，看图说话。

允哲拿着图片，把图片上的动物都读了出来。

陈心蓉在一边拍手鼓掌，笑着摸了摸允哲的头说：“儿子真棒！都认识这么多。”允哲放下图片说：“是啊！是啊！”然后，深深懒腰说：“哎呦喂！”陈心蓉很明白他这个动作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困了？”允哲看着她点了点头。这么三天下来，前两天，读的非常好。口齿清楚，而且是大声读。

陈心蓉看了看茶几上的闹钟，时间离八点还有一分钟。允哲用好奇的眼光看她，这一分钟他可以耐心的等。八点一到闹钟就自动响起，允哲脸上露出灿烂的笑脸。这一刻他知道，他自由了。

他立刻整理好东西，放进书包里，拉上拉链。转过身微笑着对陈心蓉说：“我睡觉去了。”说着把书包轻轻地放在沙发上，跑卫生间去了。

“要洗完脸，洗完脚才能睡觉，知道吗？”陈心蓉每个晚上都是这么说的。

洗手间里，传来，允哲的声音，“嗯！”

第二天早上，星期六

陈妈妈太长时间没有见允哲了，还不是因为，有封太太这么一个亲家。

阳台上，转来一个女人的笑声，“哪来的风啊？吹到我家来了。”

陈妈妈憋着一口气，抬头看了看笑呵呵地女人说：“我是来看我外甥的。”

“哦？是吗？”看封太太的样子，不想给她开门。

阳台上探出一个小脑袋来，女人的耳边终于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外婆。”陈妈妈看到允哲，脸上笑开了花。

“孩子，给外婆开门。”这女人要允哲给她开门。

他一转身，封太太一把拉住了他。对陈妈妈说：“我们家允哲要学习的，没有时间，很忙的。”郁闷了，才三岁的孩子，星期六有多么的忙那？这女人明摆着是不让她进去。

“奶奶，你干什么？我要给外婆开门。”允哲用力的打了一下封太太的手。

女人生气的说：“你敢打奶奶？”这是封太太第一次对他这么凶。封太太想不通，从小到大，她那么疼他，把他当宝贝看待。他要什么，她都会尽力的去满足他。可在这孩子心里永远都是她母亲陈心蓉排第一，根本就轮不到她。允哲忍不住大声哭喊，叫妈妈。

“死女人，你是怎么当奶奶的？”陈妈妈在楼下狠狠的骂。

“谁叫你来的，我怎么当奶奶要你管啊？”这两个女人这么长时间没有吵架了，心里是不是不吵架不舒服啊？

在书房里

雨蝶匆匆忙忙地跑到书房，吞吞吐吐地说：“少奶奶，你母亲和太太吵起来了。”

陈心蓉听到她们在两个吵架，脑子里突然想起了允哲出生之前的画面。嘴巴里吐出几个字来，“允哲呢？”雨蝶用手指了指天台说：“和太太在一起。”听到允哲和奶奶在一起，陈心蓉连忙跑出书房。

在天台上，允哲两眼泪汪汪的看着陈心蓉，哭哭啼啼地叫了一声，“妈妈。”

那女人拉着允哲的小手，看着下面，嘴巴还在不停地骂。耳边突然听到一个声音比她的声音还要大，“别吵了。”女人松开手，允哲快速跑到陈心蓉的怀里。

两个女人对视着，陈心蓉心里已经忍了好久了。

对她客气点，“我还是叫妈好了。从你认识我的第一天起，到现在。你对我的态度，没有变。允哲是你封家的骨肉，怎么说他也叫你奶奶的。我为封家生下儿子，这么多年，都是依照你们封家的规矩做事。”女人变的收敛了一点，但是，嘴巴还是那么狠，“要不是因为你，我儿子早娶千金大小姐做老婆了。你在封家，吃的好，睡的好，什么都好。真不知道，我儿子到底喜欢你什么？值得他为你做这个，做那个。”陈心蓉想不通，她要他做什么啦？真不知道，这女人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