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二十八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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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的母亲的牙齿就与哇的大拇指较足了劲儿，最终的较量出一个清脆的响，那是一个断绝的响。就在那个响发生了以后，哇的大拇指的一截就留在了喝的母亲的嘴里。哇从喝的母亲的嘴里夺出来手的时候，他知道自己已经付出了怎样的代价，他是为那个果儿付出的代价。读者君，我们后来的人类的一切的发明与创造，都与我们的大拇指有关系，如果说，我们的人类没有这个大拇指，人类中的一切现象就不可能发生，起码会限制我们人类中很多现象的发生。比如说我们人类对于幸福的创造，对于人性的创造，对于兽性的发挥，对于一切理想的追求与实现等等，都将更困难或者不可能。你也许还会注意到我们这双手的这样一种现象，就是我们大拇指与其他四根指头的区别，其他的四根指头都长于大拇指，且是有三节骨头连接在手掌的骨上，而大拇指只有两节骨头与手掌骨相连接。这是因为什么？我不敢肯定我们的大拇指少去的这一节，就与喝的母亲咬了我们人的这一口有关系。我更不敢肯定我们的大拇指少去的这一节，就与喝的母亲咬了我们人的这一口没有关系。关于人的大拇指的谜，将是我们人类很长时间的一个谜，这样的一个谜到了人类发展到一定的程度才能够解开。如果读者君非要我解释这样的谜，我也只能概括地给两个说法：一个就是喝的母亲咬的这一口，导致了这种的事实与遗传。这是兽性的原因。再一个就是自然的生成。自然的生成没有原因，只是一种规定，是一种自然的规定。这是自然的原因。上面我已经说过，自然没有原因，我却是又说出来一个自然的原因。你一定会不理解我这个人，这样你就对了，说到这个点的时候，我自己也不理解了自己。我现在已经是很矛盾了，我无法突破自然，去寻找自然的原因。

我的能力是有限的。

我们不过是被自然摆布来摆布去。我们无法逃脱自然的摆布。自然的摆布。从某种意义上说，就是兽性的摆布。就像是哇不能够不去拿那个果儿，拿那个果儿的时候不能够不被喝的母亲的嘴咬住大拇指，他要摆脱那种的困境又不能够不做出那种的付出。那种的代价太大的付出。即使是在我们现在的文明社会里。我们每一个人得到了每一种收获的时候。哪怕是一星一点的收获，当我们回忆那个收获过程的付出的时候，我们的心上就会产生一种失落或者其他的什么情绪。得到一个果儿。是从我们的人类一来到这个世界上就有的理想。而在得到这个果儿的过程中，我们要付出代价，这是从我们的人类一生到这个世界上就有的现象。而我们的人类却是从未因为代价的付出而放弃那个果儿。

血从哇的大拇指上流出来，流在了他的食指上，再从食指上流到了他的中指上，直至流到了他的小拇指上。血从哇的小拇指上一滴一滴地打在了石上，打开了一朵一朵鲜艳的花儿。那种的花开放的时候，就让哇生出来一个更甚于一个的疼痛，那种的疼痛直接钻进哇的心里去。那种钻心的疼就让哇有了一种新的生命经验，这样的经验对于哇应该是很有指导意义的。

哇却是没有被这样的经验所指导。这时候，他手上的大拇指已经停止了流血，疼痛也减轻了一些。喝的母亲就将那个果儿托举在手上，向了他送了过来。哇还是想得到那个果儿，是因为饥饿再一次地怂恿了他，他就将另一只好着的手伸出去抓了那个果儿。就在他的手抓了那个果儿的同时，喝的母亲再一口咬住了他的这一只手的大拇指，再一次地咬出一个断绝的响来。哇就再一次地付出了同样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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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这一次就利用了他的经验来指导他现在的行动。他一直盯着喝的同类抱在两只**间的果儿，他啊哦地叫了一声。他想着用这种的吼叫吓退喝的同类，他却是没有成功。喝的同类听了这样的叫，不但没有退却，相反地将保护在怀中的果儿举在了手上，向了他递了过来。就像是喝的母亲那个时候第二次向他递那个果儿一样的递法。看了这样的递法，哇的第二次被咬去一截儿的大拇指开始疼痛了起来，继而那种的疼痛很快就传染给了他的另一个大拇指。就在他的两个大拇指都疼痛着的时候，他蹲下来了身子，一只手触摸到了那块石头，那块曾经砸了他的脚的石头。

哇的另一只手也摸到了那块石头上，两只手共同地将那块石头搬了起来，同时将他的身子高高地站了起来。他将石头举过了头顶，向了那个果儿狠狠地投了过去。因为他使用的力气太狠的原因，那块石头并没有准确地砸在那个果儿上，而是偏离了果儿的方向，砸在了喝的同类的头上。喝的同类就倒在了哇的石下。它的曾经破裂过的头再一次破裂开来，破裂开的地方再一次流出来它曾经流过的血。这时候，哇就乐了。他乐出来了声音，这是他第一次乐出来声音，喝哦喝哦的不像是我们现在的人喝啊喝啊的或咯哦咯哦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