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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想，坦率地答：“不全是，我只是送你一个顺水人情而已。”她拍了他头一下，“你真滑头，”她来了兴趣了，凑到他脸前问，“你又是怎么知道润城聘用了董志昂？你又怎么知道他在工程部说的那些话的？”

他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笑着摇头：“这事不能都告诉你。我得给自己留点底牌。”

汪丽敲门进来，人在门口阻住，不自在地咳了两声，“韦总，这份文件要你签字。”

“放那吧！”他说。听着身后门响，他用眼梢瞄她，“小心眼了你。”

她扭着脖子，望天花边，哼哼，“你才小心眼呢！”她歪过头，朝玻璃那边看过去，又哼哼，“挺好看的啊！要身材有身材，要模样有模样，你怎么没看上呢！”

“我行么？”他站起身，往办公桌后面走，“我如果行，没准就真动心了呢！”

他无心之失，存心逗她，借着这每日插科打诨好把自己那事尽量轻描淡写地跃过去，以使得他不至于太尴尬，太难堪，太沮丧，想不到她当了真。

他这晚回来的时候，抱着她亲了一会儿就又有了那意思。最近这段日子，他的*越发来的频繁，随便她的一个小动作，小表情都能让他起了反应。可是，她到底没经验，心里还是控制不住紧张，想东想西，于是，那里就不见动情湿润，他那物就进的困难，每每都是在入口的地方摸索几个回合，就没了力气。

这会儿，他又挥汗如雨，抱着她趴在那儿的时候，就恼火地低声喊出来，“我是不是总会这样？那我该怎么办，依依？你会不会忍得住？你不会想要么？”

她用牙齿细细地碾磨着他的耳垂。“我不想要，”她说：“我又不知道那是什么滋味，我干嘛想？”她说的极其轻松，颇不以为然，“我喜欢你亲我，我觉得男女之间接吻比做/爱更享受。”

他贴近她的脸颊，哽声说：“可是，我也听过一句，通过阴/道是俘获女人内心的最佳途径。”

她大窘，第一次听他说的这么赤/裸猥/亵，立即捂住耳朵，红着脸嚷出来，“你说什么呢？我不想听，你，你，你简直是——”

“低级是么？”他低声说。搂住她，身体有些发抖，压抑的*像潮水，一经卷起，就难平息。“我真想低级一次，哪怕一次，就够了，让我痛快淋漓，做完了。”他的唇从她的脸颊转回来，落到她的唇上，狠狠咬下去。“真想要你，真想要你，真想要你。”

依依被咬的痛了，硬忍着，等他稍稍换了气，她才低声说，“你这个人太不自信，你不知道你自己有多好，我当初追求你，根本没敢想真能把你追到手，可是，我得试试，要不然，我怕自己会后悔。”她莫名叹口气，“有时候，我真害怕，害怕你那个东西真行了，你就真跑了，我不确定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我，我这两天比以前不自信了，我常常想，你究竟喜欢我什么？你知道么？有时候，你太在意那东西，就瞅谁都像是在惦记他。”

她把脸贴到他的下巴上，“韦俊，如果真那样，我情愿这辈子你都不行，那样，我反倒放心了。”她抱住他，把头放到他胸口的位置，抚着他的心跳，柔声说：“我不是雨浠姐，我遇不到比你更好的，这辈子，你行还是不行，我都和你在一起。”

他听的心头激荡，把她的头压在下巴底下，把脸贴着那头发放好，心里有根温柔的细丝悄悄地抽动起来，“你真傻，”他说：“我当初喜欢你的时候，那时候，我没不行啊！如果你当初不喊疼，我第一次也许就行了。”他亲了亲她的头顶，闻闻上面的味道，“可是，我怕你会忍不了，如果我一直都做不了怎么办？你会忍么？你没准跑掉了呢！”

“我怎么会跑掉？”依依说：“我不会。”他想想，又轻声说：“那我也不跑，永远都不跑。”“你说的，”她揉揉鼻子，“如果你糊弄我，我就诅咒你永远不行，和谁都不行。”他应着，抱着她亲了两口，低头看看她。她找了个姿势躺好，心满意足地闭了眼睛，没一会儿就有了均匀的呼吸声。

他搂着她，安静地望着窗口的灯光。这个小区平时噪音少，车辆通行的文明。他看了一会儿，心里也忍不住在想，当初，他不行，一分钟都不想占有秦雨浠，这会儿，他仍然不行，却丝毫没想着要放走她。

他关了灯，在夜色里抱着她。房间里有种恬静的温柔，他模糊地想着这个问题，安适地进入睡眠，心里又恍恍惚惚地跳出一个念头：早知这样，当初又何必让她走丢了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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