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前因后果(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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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还要从武松一年前那桩官司说起。
这清河县有一个泼皮,叫马二。
马二自小便不务正业,专爱赌钱,后来呕死了爹娘,把祖上留下的一套宅院都输了个干净。
后来马二纠集了一帮清河县的泼皮混混,每日向早市的小摊贩勒索钱财,人都唤他“马王爷”。
因他和清河知县有亲戚,衙门里也不曾禁制。
天长日久,气焰便愈发嚣张。
那一日武大正挑了炊饼上街来卖,正撞见马二带着几个混混想他讨钱。
武大为人本分,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把方才卖炊饼的钱都给了他。
马二掂了掂手里的铜钱,却是嫌钱少。
武大今日生意刚开张,哪来许多钱给他。
旁边小混混便劝马二算了,他兄弟武二不是个好惹的。
马二也知道武松的名声,本想作罢,转念又一想,我如今在清河县闯出偌大的名声,手底下有一二十个混混,如何怕他?
硬要武大回家拿十两银子给他。
武大这些年卖炊饼虽有些钱,这些钱却都是一文文辛苦攒下的,如何舍得?
对那马二说道:“劳烦看在我兄弟武松的面皮上,饶些则个。”
马二冷笑一声:“别人怕你兄弟,我却不怕。”
说完,对着武大便是一顿拳打脚踢,扬言若是不给钱,便不让他在清河县过河。
又派了两个泼皮在后面跟着,专门驱赶客人。
武大见状,只得挑了担子,暂时躲回家。
武松此时刚给本县一处富户做护院,今日闲来无事,回家看望兄长。
见到门口守了两个泼皮无赖,便有些奇怪。
武大怕他惹事,哪里敢说,忙烫了壶酒,收拾了两个下酒菜,只是劝他吃酒。
武松见兄长支支吾吾,知道必然有事。
边吃酒,边用言语套武大的话。
三言两语,便得知了真相,勃然大怒道:“甚么马王爷,不过是个赌徒无赖,我这便去找那厮替哥哥出气。”
话音刚落,便听到外面来了好些人。
原来,那守在门口的两个小混混见武松回来,早就去报与了马二。
马二当下便纠集齐手底下的小混混,要给武松个颜色瞧瞧。
武松推开门,见到那马二,二话不说,便飞起一脚,将那马二踢出一丈多远。
那十几个小混混不多时也被武松三拳两脚都收拾了,纷纷做鸟兽散。
只有那马二,因武松最恨他,方才那一脚不曾留情,躺在地上,不知死活。
武大见了直叫苦,慌忙过去查看,只见马二嘴里吐出好大一口血,当时便慌了神。
武松心道俺这一脚碗口粗的树都踢得折,这人八成是活不了了。
武大也怕他吃了人命官司,回屋给武松拿了些银钱,让他赶紧逃走。
不想那马二当时只是昏死了过去,武大后来又在衙门上下使了不少钱,此事方才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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