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灵异幻象（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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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擎抱臂，恣意地靠向椅背。

略显审视的目光，观察着一周前报案人周波的手。

那双手正因为紧张，用力的交握在膝盖上。

指骨间也泛起了一片苍白，青筋暴露。

“你和死者的关系？”

他淡淡开口，略显低沉的语气，在不经意间气势夺人。

为了尽快摆脱嫌疑，周波连忙开口解释：“同事！我和罗丽娜只是同事！她来我们传媒公司兼职做主播，已经有一年多的时间了。我是她的经纪人……”

“兼职？”

“是！她还在念书，去年和她同学一块儿来应聘的。两个条件都不错，我们就都录用了……”唯恐方擎误会，周波又迅速补充了一句，眼神不由自主地朝浴室的方向瞄去，吓得满头大汗，“是有合同的！我们签的女孩也都是成年人，绝对没有让她们去拍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罗丽娜的同学呢，叫什么名字？”

“杨小雨……”

“这个杨小雨，你了解多少？”

“不清楚，杨小雨不跟我……但是。”周波瞠大了眼眸，感觉这件事越说越说不清了，“她们两个近来的发展势头都不错，有很多大型公司想要挖角，希望她们去拍网剧……可两个女孩，我们公司签的都是短约。干主播这一行，红也只能红个……”

“说重点。”

“唉，就是这两个女孩，我们最近都联系不上了！”周波一拍大腿，急得满头是汗，“杨小雨在半个月前，电话就打不通了。我手里只有罗丽娜的地址和联系方式，可罗丽娜当时也说，她也不知道杨小雨在什么地方，还说杨小雨的家人已经报警，大家都在找她……我这不还以为杨小雨已经被其他公司给挖走了，心里才着急吗？可她失踪的事，你们警方也没有来我们公司调查啊。后来，也就是一周前，罗丽娜也联系不上了，我才到这里来找她……”

方擎缓缓抬起一双沉眸，与周波对视：“你到的时候，房门开着？”

周波浑身一怔，突然想起一周前见到的恐怖场景，吓得浑身发抖！

可他不能再提这件事。

即便他说出了所有真相，警方也不会相信他的说法的！

思量间，周波只好口齿不清的回答：“是，房门开着。只有浴室里亮着灯，我就去看了……”

部分事实是这样……

他没有杀人，只是，没办法告诉警方一周前他来到这里时，他看到的诡异一幕。

但周波吞咽唾沫的动作，还是被方擎尽收眼底。

他掏了掏口袋，再次取出一根香烟噙在唇边，啪的一声，潇洒点燃。

打火机再次传来的声音，让仍在浴室里工作的叶容，不免有些恼火。

和警方合作这么久，她还是第一次遇上在案发一周后，警方还会继续在案发现场审问嫌疑人的情况……

她皱眉，蹲在浴缸旁，高举着手中LED手电，清理出水口处如同水草般堆积的头发。

没想到，死者留在现场的头发竟然有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