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对不起（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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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苏映雪叫醒有些走神的莫言。“莫言，你今天见到明月有什么想说的？”

“对不起”回过神来的莫言犹豫了一会道。

“嗯，为什么道歉”苏映雪看看欧阳明月，又看看莫言问道。

“嗯，是我对不起欧阳天后，所以，我在这儿道歉。”莫言没有去看欧阳明月，他看着苏映雪，似乎只是在回答苏映雪的问题。把真相说出来，他不敢，欧阳明月的能力太大，他只要说出来，那他绝对在娱乐圈混不下去。那还能说什么，那只能把发布会上的话继续圆下去。“她太完美，完美的就像是那天边的明月，而我，只不过是在泥水里针扎滚打的浮游。是我的虚荣自私，卑微狭隘，耽误了欧阳天后三年的美好时光，也是我癞蛤蟆般地纠缠......所以，欧阳天后，对不起”莫言压抑地一字一顿地说道。

想起以往的种种，爱她吗？爱过。心痛吗？心痛。无奈，孤独，伤心，同情，冷漠，无助，就像是一个走散了找不到家的小孩，在寒风中哭泣；就像是一个观赏风景的有人，坠下了无尽深渊；就像是亲密无间的伙伴，来了一次刺骨入心的背叛。曾经深爱的人，却深深地扎了他一刀。虽然这个人不是现在的莫言，但他也感同身受。强压住眼角向肆溢的泪水，莫言不由地抽了下鼻子，那是无尽的委屈和可怜，很轻，但是在这个静寂入一坛湖水的会场，却不亚于一颗惊雷。莫言道：“自此以后......，祝你找到合适的意中人，欧阳天后，祝你幸福。”

欧阳天后，祝你幸福！

连明月或者欧阳都不愿意叫了吗？欧阳明月心如刀绞，看着台上那个一字一顿说着话的莫言，恍惚中，似乎这个男人离她很远很远，远道陌生，不曾相识，有很近很近，近到如同耳边私语。他抽泣着鼻子，她似乎看到了他眼角溢出的泪水。他说，欧阳天后，祝你幸福。

如同被大锤撞击一般，眼冒金星。欧阳明月咬着嘴唇，嘴角有丝丝红色的血渍，眼中泛起了雾。她不敢松开咬着嘴唇的牙齿，只要一松开，她的泪水就要像决堤的洪水一般，而不是现在的涓涓细流。

从小到大，她不止一次地学会了倔强，学会了坚强。只是这一刻，似乎以前的坚强都是假装的，都像是小孩子过家家一般地幼稚。严严实实包裹着的心，被一句话就轻轻地粉碎，留下了一地的残渣。

说出那些话，莫言似乎彻底释放了一般，无限地舒坦，浑浊的空气似乎都变得清晰起来，长久以来的压抑，都烟消云散，生活还在继续，也在慢慢地变得美好。长长地吸了口气，又慢慢呼出。

......

“胡声老师，你有什么要说的”沉沉了良久的气氛终于被苏映雪打破，节目还得继续，不能一直沉浸在欧阳明月和莫言的压抑中。

“刚才明月也说了，这是一首对青春岁月的怀念之歌和无悔宣言。“曾梦想仗剑走天涯，看一看世界的繁华，年少的心总有些轻狂，如今你四海为家……”在追寻梦想的道路上，“有难过也有精彩”，“总想起身边走在路上的朋友，有多少正在疗伤”。每个有理想的年轻人在实现自己梦想的过程中都是孤寂的。很好。”

“汪老师”

“莫言唱的这首歌，好像曾经的我，这是他唱给自己听的歌，但是我觉得他是唱给我的，我也曾经梦想仗剑走天涯，只是过安检的时候被拦了下来”

“哈哈哈哈”看着汪正直一本正经地在那说着，台下观众乐开了，原本萦绕在会场的愁云惨淡也似乎刺进来了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