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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师喘着气，回头看向司念，“完成了。”

话音刚落，张梓轩也回头看过来，脸上不再是死一般的苍白，眼神里透发出活生生的气息。

司念和顾衍琛对视一眼，相互分享喜悦。

“你做到了，念念！”

司念笑容灿烂，然而脸色却比刚才更加苍白，突然，他眼皮一合，猝然倒在顾衍琛身上。

“念念！”

司念已经毫无知觉。

突然——

“非常遗憾，虽然张梓轩复活成功，但已经超时，此次任务宣告失败。”扑扑落寞的声音响起。

顾衍琛整个人猛然一震，脸徐徐扭向房子里那个挂钟上。

还没过零点！

“没过零点！”

“那个挂钟已经被人动过手脚，现在真正的时间是零点二十五分。”

零点二十五分。

这几个字，犹如千斤大石突然压向顾衍琛，一下之间把他压地一片空白。

似乎，生命到此为止。

“他真的没机会了？”

扑扑遗憾地说，“没办法，规定就是规定，在他决定牺牲自己救你的时候，结局其实早已注定。”

顾衍琛垂首不语，手却在发抖。

几颗泪珠啪嗒啪嗒地砸在司念的脸上，顷刻间，就被他的体温冻成冰渣子。

“顾衍琛，你也不用那么难过，人各有命。”扑扑安慰他。

顾衍琛深吸一口气，“如果，我把积分还给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