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少年的誓言（2/2）

“虽然我老林头来这不到一个月，但看在你时常给我肉包子的分上，我可以告诉你，办法有是有，不过我要问你几个问题。”

“我且问你，一生荣华富贵和一生穷苦寒酸你选谁。”

“荣华富贵。”

虞半生毫不犹豫的答道。

林老笑了笑，接着道。

“那我再且问你，如果得到荣华富贵的代价是以命相博，随时会死，而穷苦寒酸虽然受人欺凌，却无生命危险，你选谁。”

虞半生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咬牙答到。

“我选荣华富贵。”

“好”

林老点了点头。

“难得你小小年纪能有如此觉悟，但你也要记住你今天的选择，我不希望来日再见看到的是贪生怕死之徒。”

“我虞半生在此向城隍爷立誓，今生当站着死，也不跪着生，如有违誓，永不超生。”

虞半生跪在城隍爷泥像前，向林老立誓保证。

林老哈哈大笑，连说几个好，笑完之后，他向虞半生招手示意附耳过来，虞半生躬身凑上前。

林老在虞半生耳边嘀咕了几句后，便伸了个懒腰，躺倒在泥像前假寐起来。

虞半生向林老告了声谢，就退回到自己原来的位置，面对围上来的众乞丐的询问，虞半生没有回答，只是躺下想着心事。

迷迷糊糊之中睡了过去，他做了个梦。

梦中他被一个一身是血的人影追着，无论他怎么逃都甩不掉，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那血色人影渐渐地追了上来，虞半生回头一看，那人影很似熟悉，是“大牛”。

大牛睁着虞半生永远忘不了得眼神看着他，无助而又绝望，嘴中喊着“救救我妹妹，救救我妹妹……”

虞半生一下子惊醒过来，看了眼天色已经大亮，乞丐们已经纷纷出门乞讨了，大殿内只剩下虞半生一个人，显得有些阴森起来。

虞半生抹了抹头上的冷汗，想起了大牛。

大牛名叫程大牛，人如其名，长得又高又壮，性格大大咧咧，年岁要比虞半生大些，他还有个妹妹叫程晓，兄妹两人相依为命，以乞讨为生，一直都很照顾虞半生。

那天，虞半生外出乞讨，回来时听说，程晓被胡麻子抓了去，卖给了外来的人贩子，程大牛含怒去找胡麻子算账。

程大牛追到云岐县最大的酒楼朋悦酒楼，而胡麻子等人正在吃喝庆祝，程大牛冲上前与他们打做一团，在混乱中被胡麻子连捅了三刀。

当虞半生赶到时，乱战早已过多时，官府的人正在清理酒楼，虞半生看到的是被抬在担架上的程大牛，一身鲜血，怒睁双眼，绝望而又无助。

而虞半生只能彷徨而又无奈的看着，做不了什么。

从那一天起，虞半生就暗暗发誓，他一定要为程大牛报仇除掉胡麻子，找回他的妹妹程晓，还要让自己强大起来，让再也没有人能够欺负他们，他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