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6章 因祸得福破笼出（2/2）

“你这个人，刚才让你道歉你不肯，这会子倒是自己认错了。”王衍哂笑道：“好啦，起来吧，能有你这样一个有骨气又有武艺的人加入我们奇袭队，我们的胜算便又多了一分。不过，你一定要记住，这件事情不准对任何人提起，若是走漏风声，便为你是问。”

谭老板连连点头称是，心情颇为复杂。偷眼看了看东方素，发觉她和那日在戏院里有些不同，也不知道她和王衍是什么关系。

东方素察觉了谭老板的目光，冲他笑了笑，说道：“那日多有得罪，还望谭老板不要见怪。”

“岂敢岂敢！”谭老板连忙躬身行礼。

“这位，是我们蜀国的护国大法师，也是此次的军师。你栽在她手里，不吃亏的。”王衍瞧出谭老板的疑惑，笑着向他介绍道。

这话让谭老板倒抽一口冷气，他的确有听到传闻，说蜀国新出了一位护国大法师，只是传言说得神乎其神，甚至连性别都五花八门，更别说样貌了。他万万没有想到，大法师竟然是这么一位倾国倾城的小美人，一时惊讶地半张着嘴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阵，才慌张地向东方素行礼。

东方素并不计较，笑着说道：“谭老板也辛苦了，先下去休息休息吧。”

王衍点头，冲士兵挥手，二人带着谭老板离开了营帐。

“你们对我的决定没有异议吧？”王衍说着扫了东方素和加帕尔一眼，二人都笑着点头。

“既然大家都没有异议，我们就该抓紧时间进行下一步的计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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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雾霭氤氲，一队百姓装束的人悄无声息地从军营出发了。他们有的推着小车，有的骑着骡马，似乎是行商的伙计一般。领头三人一个身材高挑、一个结实健壮、还有一个小巧玲珑，正是王衍、加帕尔和东方素。

莫云杉原本想要跟着来，但是东方素坚决不答应。莫云杉也知道自己那半吊子的功夫没有什么用处，可心里还是有些不服。不过，东方素拿秦家二老说事，莫云杉也就没辙了。

这次金荣倒是如愿以偿，加入了这个奇袭队，不动声色地尽量靠近王衍。

马统领留在了大本营，负责在大本营的一切事物，扎叔也留下来协助马统领，毕竟这也是两国的合作。

按说，王衍和加帕尔都不应该参加这次行动，可终究还是年轻气盛，受不了干坐着。何况，二人都想要在东方素面前逞能，谁都不想落后。

东方素骑在马上，看了看王衍和加帕尔，回想着离开军营前，这二位分别都跑来找她要香囊，还真是奇怪。虽然她说了自己不善针织女红一类的手工活儿，可是二人却都说无所谓，坚持要！东方素也是无奈，只得答应了下来。心想着，等到这场仗打完了再说。

谭老板显得很兴奋，双目炯炯有神。他从来没想到，自己的戏子生涯竟然因为一场莫名的打斗给毁了，却又走上了从军的路子。仔细想想，自己之前为什么没有想过要从军呢？大概是因为从一生下来就被扔在了戏班里吧？

人就是这么奇怪，如果从一开始就被人定好了航路，就会莫名地顺着那条路走，尽管未必是自己的心愿，却也只是在心里抱怨而不会付诸行动。其实，人生短短数载，若都不能率性为之，也是可悲。不管最后的结局如何，横竖都是一死，又有什么好计较。

只是，要打破这样的桎梏，有时候就需要一些外力，而与东方素等人相遇就是谭老板打破桎梏的外力。此时，他就像一只破笼而出的小鸟，心中的快乐真是难以言喻。一时心头难耐，谭掌柜的索性放声高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