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不为实（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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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前的那个晚上，连续工作了十八个小时的罗兰，一身疲倦。

她换下了护士服，准备回宿舍休息。

刚走到三号住院大楼下，她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闷响。

回头，她一下愣住了。

距离罗兰一米远的那个白色的轿车，车顶已经被压变形了。

在那上面，横躺着一个女子的身体。

血从她的额头不断地往下滴落，有风从远处刮过来，将女子垂下来的头发扬得很高。

当时那女子还没有立刻死去，她的眼睛瞪得很大。

她就这么看着罗兰，微动着的嘴角，像是想说些什么。

很快，就有人赶过来了，有人撕心裂肺的哭着。

之后，那女子被放上担架了。

所有人离开之后，罗兰看着变了形的车顶，和那上面残留的血迹，她呆在原地整个身子僵硬无比。

想起这些，罗兰木讷地看着小周：

“那天晚上跳楼的那个女孩儿，就是她？”

小周医生叹了一口气：

“死者叫徐宁，她是我的病人，今年十九岁，淋巴癌晚期。那一天她很痛苦地问我她到底能不能活。”

“你怎么说的？”

“我没有给她明确的回答，只是说，我会尽力。”

小周医生在说这些的时候，眼神很暗淡，语气也非常的疲惫。

罗兰大口喘着气：“所以，刚才我们看到的，就是徐宁？”

“对！”

“……”

“徐宁没有抢救过来，她在还没被推进抢救室，就停止了呼吸。之后，她的魂魄没有走，就这么徘徊在医院里不肯离去。”

罗兰又问：“你，每天都能看见她？”

“对。”

“她为什么不走？”

小周医生又叹了一口气：